遂再次求饶道:“妻主……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坏的……让我、让我射吧。”
“这样好了,你说些什么话来助兴,若是我满足了,就许你射。”凝迟眼中笑意盈盈,态度明显有所缓和,身下动作顺势慢了几分。
正当易沅迟疑要说什么话时,一张宣纸映入眼帘,上面写满字体娟秀的蝇头小楷,句句皆为床笫之语,想来应是从荤话本上摘抄下来的。
他稳了稳心神,想照着上面念出声,张嘴声音却哑在喉咙里。
这也怪不了他,要怪就怪纸上条条话语实在太过放荡露骨,他难以启齿也是在所难免。
哽了半响,易沅终究还是涨红着脸念道:“妻主弄的我好舒服……要、要去了。”
“继续,”凝迟笑笑,拿着宣纸的手微微前伸,好让他看个仔细。
“不、不要停……我还要……”
“只给妻主……一个人肏……”
“妻主……我那花心要被你肏烂了……”
“我生来……就是给妻主肏的……”
“妻主插的好深……我要怀上了……怀上妻主的骨肉了……”
支支吾吾念完这几句话,易沅实在难为情,哭腔渐浓,呜咽不止,眼前因泪水涟涟而一片模糊,显得可怜兮兮。
晓得他实在熬不住升腾欲火,凝迟一指扣住铁环,嗤的一声,铁棒连根拔出,引出一线银丝,而后往前顶送,他顿觉遍体欲融,精巢中积蓄的银液横溢,呻吟乱发,一连去了三次有余,缕缕白浊落于白皙肌肤上,相当色情。
房事了却,易沅两眼半垂,当真是心神俱醉,物我皆忘。
凝迟抽出浸满津腻的性器,俯身正准备开口安慰,却没想他一个挺身,对准自己的嘴唇就是一阵轻舔啃咬,不过他当下精疲力尽,口上痛楚根本不算什么,也就任由他去了。
辗转厮磨一番后,易沅抬起酸疼双臂,揽住她的后背,哭声细微。
她回抱身下的可怜人儿,亲了几口那通红脸颊,轻声道:“易沅,身子可否好些了?”
“回妻主,不好,”易沅扭过头,暗暗思绪,“妻主哄我,却连一句沅儿也不肯叫。”
凝迟一笑,她家小相公莫不是在撒娇,遂依言哄道:“沅儿,别气了,若是动了肝火,可就不好了。”
他心生满足,也就不再提起方才的事。
两人相视一笑,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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