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在拉进和他距离的同时,也会让他更加确信比水流对他所承诺的一些东西。 他想要让我没有防备,我的目的也是相同的。 这波叫什么,替身使者会相互吸引吗? 本想着,这样应该直接来上我了吧? 结果没有,他顺着这个话题小嘴还在那里“叭叭”的。 我在那里“嗯嗯啊啊”,心里面吐槽——这家伙怎么这么怂,我不就是甩过他两个巴掌吗,要不要这么担心? 我不会再揍你了,我打算生吞了你。 我没有无聊很久,毕竟狐面男那种能够直接冲上去硬刚尊哥的人,你指望他能有什么大耐心的? 刚才能够忍那么久,估计也是因为之前被尊哥吓破了胆子,如果只有室长来的话,说不定他还能再袭击一次试试看——那说不定就直接翻车了。 要不怎么说比水流有点东西,他推上来的人都是有作用的,而且彼此牵制。 沙发背后,假白手肘按在靠背顶端,身体弯下来,嘴就在我的耳边,他低声的接着之前说的话题——我已经不记得他前面BB了什么废话了,“……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提前把一切都准备好,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救命,他还在给我洗脑,是真的对自己这么不自信吗? 还是说这个时期的狐面男已经因为融合过多的人格出现的精神异化,所以开始向我疯狂输出价值观了? 我的天,这可就没头了。 我终于回应了他,“嗯……我其实很认同,让每个人都有反抗不公的命运什么的——但是,我记得流之前没有和我说过计划中有这一环吧,我上来了,那吠舞罗那边谁去把控,周防尊带领的氏族是个麻烦的绊脚石,如果处理不了他,最后计划步骤是要出问题的吧?” 听见没有,我开始质疑你了,你再不行动小心我一会儿更加警惕。 还是这招有用,身后的假白气息马上一变。 只沉默了几秒。 “咚”的一声——假白的身体摔在了地上。 我顺从正常的人反应转头去看,我当然看不到狐面男的本体,但是就像之前的天台一样,我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右手蠢蠢欲动,想要扇上去。 但是我忍住了,手指紧紧的握在沙发靠背上。 然后突然,我的鼻梁感觉一阵重击——有点发酸。 ——“能不能消停一点!” 哦吼,我流鼻血了,我被体内的血球斥责了。 最近折腾得血球们连轴转工作,连约会的时间都没得了的。 都怪狐面男,报之前的巴掌之仇吗,进我身体还有打我一锤。 也不想想自己接管身体之后这个要是有疼痛会是谁接手。 憨。 第311章 米娜桑,有做过饭吗,知道把水滴进热油里是什么感觉吗? 两个字——刺激! 要不怎么说做饭是战场,现在我的身体就是战场! 当然,这也得有个前提,那得是这个是水点子得大点,油得少点,不然那一桶油和一滴水,好像也就那样了。 无色之王就像是个水点子一样,端的是水入油田了属于。主要是我身体里的意识啊,兆亿为单位的哦,就算是我——我也不是和每一个细胞都谈话过的,沉默的才是大多数,你懂吧。 不过,我倒是某种意义上和他们心意相通,毕竟是他们组成了我,而我又维系了他们。 所以狐面男进来的时候,我最大的感觉不是别的,就是被撞得那个鼻梁,以及被反复打扰的血球的不满的斥责。 这次是鼻子那里的白血球,一边扒在我的鼻孔上和杂菌厮杀,一边用给我进行加密通话。 他们可能是前段时间积累的压力有点多了? 哦,这里的加密就是单纯的“哔——”的加密而已,不是什么高端产物。 我稍微盘算了一下,狐面男这里的人格大概有个十来二十个吧,但是几兆亿分之十来二十,这个说一句无限接近于零也不过分了。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一种奇特的力量,好像只要我像便秘的时候用力,就会真的有什么东西出来一样。 不要误会,我说的是达摩克里斯之剑。 说起来,其他王不会也有我这种感觉吧? 好像突然就不太体面了起来。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现在其他计划都在有序的进行着,唯独这个头发的剥离,我是真的想不到什么有效的方式。 唉,原本还想着,利用无色之王的「干涉」的能力,说不定能够对着能力起效呢,毕竟这之前不也被说是权外者的能力了吗? 我原本的盘算很好的,听我来给你们一一分析。 大目的就不多赘述了,石板嘛,都已经和比水流合作,并且开始套娃了,非常有序。关键在于小目的,也就是我一开始的初始任务——搞定我的头发,让我能够去正常上学。 我现在的状态属于副本BOSS快刷完了,但是新手村任务一直没解决。 我当然是做出了努力的,比如说我之前确实有在构建我这头特殊能力属于“权外者”的认知,因为权外者是可以被狐面男「干涉」的,只要狐面男这个无色之王和这个“权外者”力量融合,那我最后搞石板的时候当然就可以把这个因为石板而产生的权外者的能力也搞走。 借用我刚才举的例子,我自己是油,然后我的绿头发是“权外者”的水,然后无色之王的水也进来,然后无色之王的水的能力还具有吸收一定范围内全部水的能力,所以他们能融合,最后我往出挤水的时候,那当然就会把水都搞走,只剩下我着一桶油。 完美。 看到没有,两个目的,一次解决。 但问题就在于,这个任务的进展,它不同步啊。 现在无色之王都上我身,被我安排得明明白白了,结果我的头发依然属于“油”的范畴。 我不理解。 难道是我的认知建立还不够深刻吗! 赤组、青组、兔组、绿组,这可都是认同我是权外者了,这都不够?! 还有无色之王,他肯定而已是这样认为的,他比较憨憨。 我心态崩了。 怀着这种纠结的心情,我把威兹曼的这个已经没有灵魂的身体搬到了旁边的沙发床上,自己则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行头。 小白的衣品非常之nice,而且材质非常好,我本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还开了小白酒库里写着一堆不知道是英文还是法文的酒。 虽然不知道酒的品质,甚至连种类都不知道,但是我依然能够感受到金钱的快乐——看不出来,小白还是酒鬼,这个库存——中也狂喜好吗。 傍晚,我借着在飞艇上遗留的系统,和比水流通了话。 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