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什么?”富冈义勇疑惑回望,他很肯定地点头:“你走错地方了。”
说真的,只听声音,零很想问自己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眼前这个憨憨居然比炭治郎会撒谎。
只是看上去归看上去,得到了确切情报有备而来的不死川实弥只觉得这么随便在糊弄着他的富冈义勇更加讨厌了。
他咧着嘴笑得像个反派:“既然里面什么都没有,那你为什么拦在这里?”
富冈义勇:“……”
这话该怎么接,锖兔没说啊。
在锖兔的预见下先一步赶到的义勇果然不负众望地并没能拦住本该没有那么快被通知到的不死川实弥,锖兔也是因为深知这位同僚的反应无奈之下没有办法了才匆匆忽悠了义勇过来。
可以说不死川实弥一定会是所有柱中对这件事表示最强烈的反抗的那一位。
而此刻一推开被反驳地无话可说的富冈义勇,踏入房间里瞬间就发觉了衣柜下的不妥,不死川实弥蹲了下来,意料之中地就和零对上了视线。
而那瞳眸中的字样一闪一闪很艰难地还没抑制下去,见他走近口水快淌成汪洋大海的零觉得自己会信了产屋敷耀哉的鬼话来这里做客,真的是当时的自己脑回路断线了。
这就是这时代的鬼杀队和产屋敷家的待客之道吗,爱了爱了。
敞开的衣袍下是纵横的伤疤,配合着不死川实弥让鬼都感到害怕的表情,零真的觉得要是他蹲下来时再加上一句“找到你了”,这就着实要变成恐怖片片场了。
就是现在也不差:“躲在那边不出来是吗?装的倒是挺像。”
零见他抽出日轮刀瞬间也不顾灰尘地再往里面蹭了蹭:“你要做什么——”
“不要担心,”不死川实弥用着凶恶的表情说着和善无比的话,“你不是说你从来没吃过人吗?想来一定很饿吧?”
零惊恐地看着他极为熟练地就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刀:“我现在就来让你饱餐一顿。”
草,钓鱼执法?!
用刀熟练的不死川实弥可能已经是钓鱼执法的惯犯了,避开了主要的血管动脉和静脉可那出血量依旧惊人,勾人的血香零自认这已经是他在清醒状态下闻到过的最香的味道了没有之一!!!
滴落下来的血液根本不是渗进了榻榻米,那是渗进了他的心里!
然而维持着这个动作好一会儿,不死川实弥深深皱起了眉:“嗯?”
怎么没动静?!
他靠近了几分,再次低头就见着零紧闭双眼念念有词,仔细一听好像是:“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
不死川实弥:“……”
那又是些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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