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与桑越毫无遮掩的亲近。 以前就算睡在一起,两人也都穿着衣服,尤其是桑越。 云涅被他扒光洗澡过,却从没见过师父的身体。 虽然现在只扯开了前胸那一片,也是进步。 是更亲密的象征。 跟自己好像是一样的,两个都是人,是男人,所以肯定是一样的。 但又不一样。 很白,是成熟精壮,美观且匀称的样子。 这种感觉很奇妙。 云涅想进一步体验,便深深地埋了进去。 带着一点尖的齿不受控制地啮咬着,流连着。 他下意识想要吸出来点什么,但很快意识到,师父是男人,不会有奶……是啊,这本就不是桑越天生有的职责,本来他一生都不必做这种事。 是为了自己。 都是为了自己! 想到这里,云涅忽然激动起来,更加用力。 桑越忍不了了。 他揪着云涅的头发往外拔,并在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狠狠抽了一巴掌:“轻点,就你长牙了是吗!” 云涅吃痛地抖了下:“唔!” 被从桑越怀里薅出来的时候,云涅脸红扑扑的,眼凶巴巴的,唇角下巴满是自己亮晶晶的口水。 桑越身上也是。 桑越都不忍心低头看自己了,他眯着丹凤眼,眸子里含水光,略微泛着红。 但板着脸,乍一看有些冷,便叫眼中的媚态消弭的不那么明显了。 桑越准备凶一凶云涅。 而云涅呢,在看清了把自己薅出来阻止自己的人是桑越时,凶巴巴的眼神顿时软化了。 他哀求又急切地看向桑越:“师父,想要。” 桑越:“……” 那眼神可怜兮兮的,好像没吃饱的小狗崽子,无害又无辜。 瞬间一个晃神,就让人忘了他刚才的凶狠。 这让人怎么忍心呵斥? 算了算了。 就这一次,纵容一点也无妨。 桑越松了手,无奈地扶额叹气。 而云涅,再一次迫不及待地埋进桑越怀里。 其实他明白这样不太好,刚才见师父蹙着眉头,呼吸略急,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云涅不太明白的韵味儿。 师父看起来不舒服。 可不知道为什么,云涅看到桑越这样不舒服,却有一种诡异又沉迷的兴奋感。 真是太不该了,云涅有些内疚。 但他不想改。 要是自己能让师父舒服起来就好了。 幸亏桑越不知道云涅在这种时候还能考虑到这种问题。 要是云涅真拿出来问,桑越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师父到底舒不舒服,这种未解之谜,尚不到时机解开,而且,也不该跟徒弟讨论。 “最后一次,还有,不许用咬的!” 桑越是这么说的。 然后,他又说了一遍,在第二天的晚上。 然后,他又说了一遍,在第三天的晚上。 然后…… 然后,云涅替他说了:“师父,最后一次。” 那一晚,云涅学会了说谎。 --------------------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二十九章了,应该没人站反西皮吧? 嘿嘿嘿 如果有人站反了,那我只能说:现在弃暗投明还来得及! 第30章 不知什么时候起,玉床上围了一圈淡色帷幕。 里面影影绰绰显出了个人影,半躺着,偶尔能听到短促的抽气声。 忽然,一个人被推了出来。 眼神还有些茫然不解,他下意识扯着帷幕,险些把布料扯裂。 这个人就是云涅。 云涅擦擦嘴唇上沾着的口水,有点不好意思,还有点疑惑。 怎么师父突然发脾气把自己推开了? 难道是今天时间太长,师父不耐烦了? 于是他又钻了回去,试图向师父撒娇,如果撒娇过后能继续下去,更就好了。 桑越脸色有些古怪,眼中带了点隐忍的怒意。 毕竟,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云涅那么缠磨。 但他都快习惯了……有别的原因罢了。 桑越拉好衣襟,顺滑轻薄的黑色丝绸长袍前端,洇湿了一片。 深色的布料,衬得他肌肤如雪般白皙,间或露出的一线胸膛又泛着湿润的粉红,很是活色生香。 “云涅!”桑越鲜少有这么叫云涅大名的时候,这一声出来,说明他生气了。 云涅下意识端正姿态,在他面前跪坐好。 看到桑越带着怒意的眼神时,云涅有点心虚,便移开视线,不小心往下……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舌尖尝出一点铁锈的腥甜来。 桑越哪能看不出来他在盯什么,气极反笑:“半个时辰了还没够?你是小狗吗,叼了骨头就不松嘴了!” 可他又不是真的骨头,那可是肉啊! 云涅乖乖挨训,不敢反驳,也不敢再多看了。 眼皮低垂着,两手搭在腿上,一派无辜乖巧。 可惜,桑越已经不会再轻易被他这副姿态迷惑了。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最近睡得也很好,想必心魔已经化解,日后不准再……咳,总之,你明白了吗?” 云涅:“……” 震惊! 忽然被勒令停下,而且师父的态度这么严肃。 到底怎么了? 云涅猛地抬头看向桑越,下意识伸手,想拽住桑越的袖子撒娇。 “可是师父,我还需要……” 桑越铁了心要让他改掉这个毛病,便往后退,躲开他的手。 结果这一退,胸口擦过布料。 他闷哼一声,脸色越发难看。 醍醐灌顶般,云涅尝着舌尖的甜腥,明白了什么。 当即他脸色一变,不顾装乖卖巧,焦急地扑了上去。 “师父是不是受伤了!”云涅试图拉开桑越的衣襟检查。 桑越怎么可能让他随便拉,直接攥住云涅的手,不许他再乱动。 云涅更急了:“师父,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桑越没好气道:“不好!” 没错,他受到了一点损伤。 堂堂月华仙君都多少年没流过血了,结果,愣是被这个小混账给……! 桑越气都气死了。 可云涅这个小混账,不仅不考虑为师者的心情,反而闹着要看什么伤口。 “让我看看吧师父,就看一眼。” 天知道自己把师父弄伤这件事,带给了云涅多大的恐惧。 怎么会这样? 几乎在瞬间,云涅陷入了完全不可抵抗的内疚自责中,亏他还想着长大后要保护师父,结果,先弄伤师父的反而是自己。 担心,特别特别担心。 云涅很想看一看,师父伤的重不重,可桑越钳制着他的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