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向更深处进攻。 屠良眼睛被遮住,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显敏锐。 他感觉到裹挟他长枪的那朵小花儿好像活力十足,尽管皱褶都被撑平了,但它似乎仍有余力,颤悠着,收缩着,像是在期待着更多浇灌的到来。 而被他抗在臂弯的一双腿,此刻也在不断地贴着他的胳膊和背脊上下蹭动,像是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当屠良意识到他的小孔雀比起疼,更渴望他完全进入的时候,他也不再忍了。 孔俏两条细直的腿被他架到肩上,屠良粗大的手掌一把将那两瓣早已湿腻的臀肉掰得更开,然后猛地一下,往里直直撞去。 “啊啊——” 肿胀已久的肉茎终于整根没入了甜软的花穴里。 严严实实,紧密相贴。 浴室里的灯光明亮,白色的瓷砖收束着一轻一重的两道喘息声,同时又明晃晃的将一切都照得清晰而一览无余。 屠良眼前是一片白腻。 不若周围瓷砖和大理石台那样冰凉清冷,而是轻软软的,手指一捏就是一个印子的粉白,莹莹如玉。而这他平生从未把玩过的,珍贵而瑰丽的软玉此时就在他注视下颤动着,起伏着,粉色的色泽宛如从身体里延展出来的潮涌,流淌着铺散在滑嫩的肌肤上。 屠良轻柔地托着孔俏的背臀。 重重地凿进他的体内。 “啊……太、太深了!” 钝裂的痛感终于随着那庞然大物的进入迟延而来,男人再不若前戏那般磨蹭和试探,开了口便再不留力地猛然冲到了最深,孔俏只感觉整个甬道都被贯穿,长剑连带剑柄都蛮横又勇猛地捣进了他身体里,把他整个人都撞得往后仰倒。 孔俏还记得自己现在在哪里。 毕竟浴室的光太亮了,亮得他能看清面前男人的每一丝表情和动作。 他本以为自己会重重磕在洗手台前的镜架上,却不料身后的胳膊紧紧挡住了他,令他后仰的脑袋和身体又弹了回来,撞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俏俏……俏俏……” 屠良鼻息间尽是急促的灼热,像是被一个名叫孔俏的美梦给惑住了,只一边抽动腰跨,一边呢喃着孔俏的名字,“太紧了……嗯……俏俏……好舒服……” 孔俏咬着唇,钝痛仍在绵密地涌进身体,但无可否认的,那粗大的玩意儿确实有资本,硬挺的肉茎与他的穴道紧紧挨贴在一起,勃发的沟壑与脉络时不时剐蹭到敏感的软肉上,又痒,又麻,快感也随着痛楚一并在体内渐渐翻腾。 他涣散的目光落在面前人依旧紧绷的肩颈线条上。 古铜色的肌肤沾染了不知两人谁的汗液,鼓挺的肌肉遍布在孔俏视野触及的雄壮躯干上,令人口干舌燥。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热热的,痒痒的,孔俏瞧着屠良鼻翼翕动,满面潮红的情动模样,喉咙滚了滚。 怪道古代人老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孔俏鬼迷心窍地想。 男色在前,他好像觉得痛一点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了。 屁股在冰凉的池台上磨出了热意,孔俏哼哼唧唧地,干脆搂上了屠良的脖子,脑袋一埋,一口咬在了男人壮硕的胸肌上。 “唔!” 屠良闷哼了声。 孔俏叼着那胸肌磨了磨,才松开牙,软绵绵地放话道。 “你舒服了,我还没呢!” “你再把我弄那么疼……我就把你也弄痛啦!” 27 口干舌燥 这样的狠话与孔俏咬在屠良身上的那一口一样,跟挠痒痒似的。 屠良甚至觉得再这么被啃下去也不错,毕竟他一点都不怕疼,反而小孔雀越对他做些什么,他越性奋。 只是他还是将动作放慢了下来,手托着孔俏的屁股,厚唇去寻青年被疼得皱起的眉头,一边试探着贴上去亲,一边道,“好好,我轻一点,轻一点。” 像哄小孩子似的,他轻嘘着气,胯间挺动的幅度果然随着话音而放缓,抽出了一大半的凶器,只留下半截埋在孔俏的穴道内,轻微地抽动着。 “嗯…还、还要慢…慢点……” 孔俏手搭在屠良的大臂上,哼唧着捏紧他的胳膊。 尽管男人后撤了一些,但他的后穴依旧被撑得很开,好在放轻的动作的确让他感受到的痛感渐渐变小,孔俏眼睛半阖,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试图自己去消化身体这从未有过的激烈感受。 屠良此刻也不好受。 但他还是听话地愈发放慢了速度,几乎是停滞在孔俏的体内,只余下一点点仿佛身体自发依恋的磨蹭,在轻轻拱着孔俏的身体。 看着怀里人忍疼的脸,屠良又急又心疼,他嘴唇从青年皱着的眉峰处挪移到他颤动的眼皮,舌头伸出来舔掉了孔俏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他的手掌还托着孔俏的小屁股,安抚性地轻轻揉着,嘴唇一边顺着脸颊往下,含住了孔俏的嘴唇。 厚重又火热的吻急慌慌地盖了上来。 孔俏感觉自己的牙齿被拨开,男人的舌头粗鲁又小心地在他的下唇上来回扫弄,像是要把他唇上的牙印给舔没了似的,呼哧着舔了好一会儿。 没一会儿孔俏就被他舔得不行了,主动张开嘴让屠良的唇舌侵入到口腔里面,被男人的舌头带着一同绞吮起来,注意力也从下身转到了令人魂思迷离的唇舌交缠中。 下半身的桎梏渐渐松开了一些。 揉弄着的臀肉也不再那么紧绷。 屠良抱着怀里的宝贝,似乎摸到了一点儿让小花朵绽放的路子,试探着一点一点地往里探寻。 他一双手掌像捏着两块儿大馒头似的,将孔俏的肉臀捏在掌中,一边托着大馒头往自己肉棍上蹭,一边用十根手指弯曲着挤弄着馒头软嫩的面皮。 像是要把里面没蒸干的水儿都挤出来似的,粗鲁的,猛烈地揉捏着。 而他的嘴也没有停下来,在和孔俏缠吻了一会儿之后,舌头便愈发痴馋地在孔俏的口腔里扫荡舔弄,从牙龈到舌根,恨不得钻进青年的喉咙眼,和下身的家伙什一并,侵占宝贝身体的更深处。 “唔…唔唔……” 这样粗野而没有章法的举动,明明一点也称不上温柔,但却让孔俏的身体渐渐打开了。 他自己不觉,但屠良能感受到,那朵紧绞着他的小花朵已经开始放松,随着他手上的揉捏和唇舌的舔弄开始一缩一缩,而他擒在小孔雀尾羽的指尖也感受到了滑腻。 小花儿开始流水了。 屠良食指并中指搓了两下,紧绷的喉结就忍不住动了。紧接着他托举孔俏的手臂肌肉再度鼓起,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离开隧道的巨轮再一次驶入了幽深的窄路里。 引擎声从上到下地轰鸣在狭小的通道里,坚硬如铁的巨轮却并没有闷头猛冲,而是升起桅杆,用舵头试探着去找寻最正确的方向。 四周的肉壁柔软而脆弱,舵头小心翼翼地在左右拱撞着,刮蹭着,直到顶上了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