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原属于他的星域也都全部回归为他自己管理,摩奇家族所属的“奇莱群星星域”也成为了白溯新的星空领域。 其次, 公法司的司长之位, 也从摩奇科手里转到了他的手里, 白溯由此算是直接进入了帝国政权的中心,并且是直接站到了很有利的主动控权方,动一动,几乎就能牵扯到帝国大部分的贵族。 今天是个收获颇丰的日子, 不枉前段时间争分夺秒的辛苦了那么久。 从现在开始,白溯的身份地位和帝国政权位阶,也都算是进入了一个新的、更高的阶段, 离系统发布的“宏大主线”任务,也迈进了一大步。 不过等白溯告别众贵族们的殷勤贺喜,回到星舰, 他脸上的笑立刻就少了一半。 晟沉依旧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白溯转身盯着他。 一直不看他的雄主终于转头来看他了,晟沉黑眸微亮,哪怕雄主看着自己的脸色实在不太好,他也微微扬起唇角,浅浅笑了笑 “雄主…” 白溯盯了他两秒,忽然就直接上手把人拽过来,压到星舰的沙发上,手捏上晟沉领口下扣得一丝不苟严严实实的军服纽扣。然后在晟沉微愕的目光,快速扒开他身上的军服,直接把他衣服拉垮到腰间 晟沉看着身上的雄主,虽然雄主这次的动作不太温柔,但他唇角弧度却又高了一丝,默默的任由白溯扒他。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军服外套,这么一扒,完美而性—感—惑—人的身材就全部露了出来 不管看几次都特别让人心动的两块饱满大胸肌与八块腹肌,在时隔两个多月后再次裸一露在白溯眼前,随着晟沉的呼吸微微起伏收缩。 但白溯这次却没心思欣赏,只覆在晟沉身上,低下身,凑近去看他身上多出的许多针眼。 三个月前,都还只有几个的零星针眼,此时几乎已遍布晟沉全身 白溯看着这些密集的针眼,只觉得胸口好不容易稍微灭下的火,又“轰”的烧了起来! 白溯胸口高高起伏了一下 他身下的晟沉见雄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薄唇微抿,缓缓抬起手,想抱一抱雄主 “雄主,我…”没事…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白溯阴沉的声音打断 “把你这两个月的实验过程数据和结果数据,给我看。” 晟沉看着白溯逼近的眸光,却第一次没有立刻按照雄主的要求做,只缓缓垂眸,避开了白溯的目光。 过去两个月的实验过程数据…某些连金素珂都只敢看一遍…他那时的状态,甚至连个人样都保持不了,只能混乱失控的处于丑恶的虫族原态… 那种丑陋而血腥的模样…他不该、也不想让雄主看见… 而白溯看着他无声拒绝的模样,只觉得心里的火更大了 尤其在那连片连片的、看着就密集恐怖的针眼下,白溯只感觉自己气的肺都要糊了。 白溯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放开晟沉的衣襟,盯着他冷笑道 “行,晟沉,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给你的信任的…” 话落,白溯从他身上起身,转身就走。 沙发上,晟沉看着白溯决绝转身离去的模样,心脏一颤。 仿佛雄主这么一走,就会随之带走什么重要珍贵的东西,让那些对他而言弥足珍贵的温柔温暖也随之消失。 白溯刚走到飞舰门口,身后就紧紧贴来一具高大微颤的身躯。 晟沉从后紧紧的抱着他,脸深深埋进他的脖颈间,手臂环着他的腰身,不让他走 “对不起,雄主…我只是…只是不想让您看见我那时的丑陋…” 连人形都无法保持的模样实在太丑陋了,他无法让那种状态的自己出现在白溯眼前。 沉压的嗓音紧贴着白溯的脖颈响起,带着沉闷的自责、惶恐、无错,以及小心翼翼的祈求。 许是被白溯刚刚决绝的背影吓住,晟沉此时不敢再闷声不语,低沉的嗓音缓缓把压在心里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雄主对不起,三个月前…我没想到您会这么生气…我当时只以为…” 晟沉嗓音微顿 白溯看着男人连抱着自己的手臂上都印满了密集的针孔,闭了闭眼,终是强制压下了心里的火,尽量控制着语气,“以为什么?” 晟沉环着他的手臂微微收紧,嗓音沙哑低缓 “以为…您不会那么在意我的生死…” 在虫族,为了自己的雄子而死去的雌性太多了,有时候,哪怕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鸡毛蒜皮的事,都会有雌性为此而失去性命,只为了…从雄子那里得到一点点东西回应和温暖… 相比起这些雌子,他从雄主这里得到的,已经太多太多… 他的雄主太温柔,太温暖了… 他很爱雄主,愿意为雄主付出一切… 所以三个月前,他根本都没想太多,只想着雄主在对上摩奇科时可能会需要他,他便去做了。 可听着他这话的白溯却更怒了 “我不在乎你的生死?!” 那他为了晟沉担的那些心,焦得那些急,又是为了什么?! 晟沉似已料到白溯的怒火 他抱着白溯的手臂又微微收紧了些,埋在白溯脖颈间的脸轻轻的、带着些讨好的蹭着白溯的脖颈,薄唇也试探的亲吻着白溯颈间皮肤,嗓音沙哑的解释道 “我知道了,雄主,对不起,我现在知道了…那时没想到您会这么生气…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竟让您这么生气…” 白溯听着耳边一句一句的沙哑道歉,感受着身后身躯的微微轻颤,胸口深深的起伏了一阵后,终是缓缓压下了情绪 他抬起头,望着星舰星光微闪的天顶。 默了许久后,白溯忽然觉得…其实,也许也不该全怪晟沉 他也有错…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为止,细想起来,他似乎都没和晟沉好好谈过。 虫族和人族的观念始终存在差距冲突,很多在他看来,哪怕不解释,晟沉也该懂的东西,在晟沉的观念里,却不是那么想的。 白溯微微一叹,“如果我不在乎你,你现在就应该不是我的雌君了。” 晟沉微顿,抱着白溯的手又紧了一些 “抱歉,雄主。” 白溯抬手摸了摸他抱着自己的手臂,“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白溯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表现的足够明显了 每天回家,只要晟沉在家里,他便抱他亲他,还搂着他一起睡觉,简直都像老夫老妻般的生活了。 这种情况下,晟沉是从哪里感觉出他还不够在乎他? 晟沉埋在他脖颈里的唇微动。 他活了二十多年,和雄主在一起之前,从来独来独往,没和任何雄性近距离接触过,更从没说过雄雌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