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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再冒出来第二个——夫子这么好,我也要对夫子好。
“夫子,你不该放那个混蛋走的,他骂你。”花仔道,“等我回去就把他抓来,不揍到他妈都不认识,我就不姓花。”
“不必了。”姜安城低声道,“那些不重要。”
花仔立刻问:“那什么重要?”
姜安城没有回答。
因为他喉咙有些紧涩,无法开口。
一开口一定会有异样的颤抖。
重要的是你。
是你在别院书房为我挡住父亲的鞭子。
是你在这乐坊雅间不容旁人诋毁我一句。
旁人说什么做什么于我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永远想也不想便护在我身前的你。
“……夫子?”花仔没有得到答案,催促。
“花仔……”他的头轻轻地蹭着她的发丝,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绝望和酸楚,“别说话,好吗?”
华丽的七宝树灯在屋子里闪耀,细细的笙歌如流水般送上来,还夹杂着人们欢笑声……整座乐坊本身就是一个华美的梦境,上苍还格外开恩,给了他一个温柔美丽的梦中之梦。
他闭上眼睛,不愿意醒来。
第58章辈份文武双全也就罢了,居然还会带孩……
第二天一清早,花仔睡得正香,便听有人在外面叩门。
一般情况下花仔都是个早起的乖宝宝,偶尔才会赖床,这时桑伯为免她迟到,便会来提醒她。
所以花仔一听这叩门声,立即就坐了起来,她要迟到了吗?
然后脑子才醒过来,不对啊,麟堂放假,去都不必去,迟哪门子到?
再睁开眼一瞧,好家伙,窗上还是蒙蒙灰的一片,天都没亮呢。
“桑伯,你老糊涂了吧!”花仔冲门外道,“鸡都没叫呢你叫什么?回去睡你的觉去!”
“再不起来,我便入宫了。”
门外传来的声音沉静,在宁静的清晨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温柔。
花仔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夫子?!
脑子兀自不大敢相信,她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打开房门。
迷濛的冬日清晨中,姜安城穿着官袍,长身玉立,神情温和。
“真的带我去皇宫啊?!”花仔又惊又喜。
“我昨夜不是说了么?”见花仔只穿着一身里衣,姜安城不大自地别开脸,“还有,天冷,把门关上,穿好衣裳。”
“你昨晚不是喝多了么?我还以为是醉话呢!”花仔听话地关门穿衣裳,一面穿,一面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胡闹,皇宫重地,岂是拿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