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多巴胺 (第1/3页)
不能再去夜场找乐子,每天都睡办公室。”他额头压住她胸口,声线哑的变音,蛮不讲理的控诉,“你怎么不能,不能可怜可怜我?来这个小破地方,开个小破店,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你忙什么国家大事?比我还忙。”“你在国防部有屏蔽器接不到,我打电话也没、有、用、”缇慕急得最后几个字加重音,顺便用力推他的手臂,尝试挣脱他的怀抱。胯下硬邦邦的棍物顶得她也难受,才懂为什么梭沙大哥和格朗明令禁止自己进病床去照顾。“我们做一会儿好不好?都爽一爽,你高兴,我也高兴。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也行。随你舒服的姿势做,你在上面慢慢动,我不按你腰了。”他神智快被毒性刺激的yuhuo烧干,意乱情迷地让步,完全不知道自己讲出的疯话有多荤。缇慕耳根红烫,感觉自己颊面羞的能滴出血来,还得听他可怜兮兮地说荤话,边用手去推他扣住自己后腰的大掌,去一根根掰他的指头。“呼~”她发边粘着汗,扯手指也扯不动,先生虽然虚弱,用一分力薅住腰肢,也能让人动弹不得,眼前已经是他打过六袋解毒剂,铐了整整七天的状态,残存毒性仍然会诱发他的性刺激。不过状态比上次全身打颤好许多,他起码有意识,能应上两句话。尤其她也知道,先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以前陪他走一遭曼谷养伤,他拉着她滚在康养中心的大床和沙发上,zuoai做到昏天黑地,医生好几次上门检查都摁不开门铃。毒性无疑会加重他的性欲,看着丈夫委屈难受地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他一直在拉自己衣服,挺直鼻尖扫过前面露出的肌肤,细密的吻如火域燎原。缇慕撇开眼,想起梭沙哥哥的警告,明白现在帮他就是在害他。她羞臊地跨坐在他身上,纤手紧张拽住他病号服领子,用手臂替他掩着头,很怕他在大外面把脸埋进自己衣领里去啃咬,更怕有人看到他的脸,再拍照发到网上。她知道他中毒控制不了性欲,外人不清楚。万一给他扣个有损军政府颜面的帽子,国防委还不知该怎样指责他。现下喊也没用,根本没有人敢管他。格朗不在,医院走廊的守卫兵们看暻少爷大摇大摆走出病房根本就不会拦。她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生怕有人经过,忽的,眼梢瞟到地面一束激光打出的红点,正好落在先生背后的地面,顺着红点光束,向医院二楼去看,见格朗闪现在窗边。先指了指大少,再向上摆手,最后摊摊手以表无奈。“我们先回病房,不能在这里。”她纤手轻拍先生肩背,只想哄他快回病房,好歹还能找个由头拖一拖,等格朗再给他铐上。得到妻子的许可,他再忍不住,灼热的吻密密麻麻向上攀落在她皙白颈侧,视线范围内,正停着一辆送她来医院的重型越野。“去车里。”霍暻粗气加重,胯下高耸的老二硬胀地快把裤裆捅破了。“车里不舒服,我怕你压到宝宝。”她话音细若蚊喃,贴在他耳侧。“我他妈都快死了,你还挑地方不舒服,', '')('「第二百零五章」多巴胺 (第3/3页)
我…!”yuhuo和燥火紧紧缠在下半身,两股火焚身的男人无法继续思考,拥紧她粗吼着大喘气,半疯半醒地在幻觉和现实中来回对抗。锁在病房整整七天,霍暻对外界仅存的记忆唯有黑夜中伸向自己的一把枪,以及惊叫着扑到自己身上的妻子,瞬时肾上腺素打败了幻觉,令他从‘美梦’惊醒。即便毒性减弱许多,幻觉仍妄图攻占他的主意识,大麻刺激大脑分泌更多多巴胺,而那些由毒性分泌的快乐,全是他在幻觉里和她一起体验的性高潮。大小伙子污秽又下作的幻觉,没人知道。他在梦里也嫉妒,嫉妒到变态,甚至还梦到回到安达曼海军舰的那一天,他粗暴地压着缇慕,两个人在海侬的尸体前,疯狂zuoai攀上高潮,以此报复底层自不量力对权贵阶级的反抗,报复妻子因为一个贡品和自己生嫌隙的心。那不像幻觉,更像是他黑暗心理的映照。所以他不愿意醒,尽情放纵沉沦美梦里的堕落,毕竟现实满手血腥和精心算计已经足够恶心,真要做到梦里这一步,小妻子恐怕真的要上吊。他知道,自己自私到了顶点,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儿,所以他不想提,不如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当妻子的世界里仍然只有他一个人。“先生,先生。”缇慕听他喘气越来越急促,双手捧起他的脸,看他眼睛迷离的半睁半眯,显然是毒性诱发的征兆。“你等等,我上楼去找守卫。”她刚想离开他身上站起来,发觉圈住腰间的手臂纹丝未动,他另只手托住自己大腿,娇呼声中,四周景色下沉,双臂慌忙攀住他脖颈,以一个挂在他上身的姿势,整个人被抱起来。缇慕羞窘地由他抱着走,所幸,他抱她回去上楼没遇到旁人,除了病房所在走廊的六个守卫兵,看见他们,会直接无视低头。砰!抱着猎物回巢xue的“吸血鬼”急汹汹踹开病房门,单手托住她,用后背“咣啷”抵回门板,宽阔身板悍然将她覆压在病床上,两只手臂撑在她娇躯两侧,如狼似虎的目光游移在姑娘白皙细腻的颈子上。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惩罚她前些日子对待自己的态度。伤心,他承认,喝大麻喝得过于干脆,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给的情绪,让他以为夫妻之间只剩破罐子破摔的结局。“先生,你等等,我想先去冲一冲,身上有汗…”缇慕不动声色的瞄着丈夫身后的方向,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手心全是他炙热体温。“宝贝儿,你很香了。”他粗哑低语,神思迷乱,幻觉的空气里全是她的味道。是她带有哭腔的呻吟,傲人雪白的胴体,一遍遍攀上性爱的高峰,喊他“暻”。终于,现实和梦境重合,他巨大的空虚即将被填补,再也不用只靠手铐割破皮肤的痛感,止住多巴胺的分泌。堕入幻觉,渴望rou欲的男人舔舔干涩的唇,冲妻子白净的颈子刚要下口。忽地,一记掌风砍过后脖颈,眼前一黑,他失去意识,晕在妻子肩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