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追问,石沉大海,一夜无梦。 次日,傅归释放梵洛,明显消瘦的梵洛一出地牢,第一眼就看到纪清。 容光焕发,步履轻盈,喜极而泣,撕心裂肺。 梵洛垂了极久的大尾巴摇得飞快,它哭号着扑到纪清面前,拼了命地舔他的脸,纪清却用了些力推开梵洛的亲热,拉了拉身边傅归的衣袖,从动作到眼神,无一不透露着自己与傅归才是最亲密的爱人。 他再次巴巴地请求:“放了梵洛吧……我好想它。” 傅归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似乎不太想同意,纪清马上踮脚吻他嘴唇,黏黏糊糊,期期艾艾,讷讷地说:“这么久了,让它出来吧……好不好?” 将近一年的朝夕相处,傅归早就放下了前几个月的戒备,可在心头时不时闪过的疑问仍旧让他在与纪清交谈时留了一丝余地:“我信你,但我不信它。” 纪清马上义正辞严地打包票:“如果梵洛做出什么危害你们的事情,我亲手杀了它。” 是个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承诺。 梵洛:“呜……?” 傅归瞥了梵洛一眼,梵洛马上配合地矮下身去捂住鼻子,小狗似地嘤呜起来。 虽然不知道纪清到底要它干什么,但跟着主人的思路走一定没错! “放出来可以,但必须锁着。”傅归还是做了让步,“用骨链锁着。” 骨链,穿透骨缝,初时剧痛,习惯后便融进骨血,就算最后被取下来也多少会留下后遗症——傅归不相信纪清会舍得让梵洛被这种链子锁着。 可谁知纪清兴奋地揉揉梵洛的脑袋:“好。” 梵洛微微睁大眼睛,却异常乖巧地蹭蹭他的手,又配合地跪趴下去舔舔傅归的鞋。 ——我是只没有血性的兽,我什么都听主人的,主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不越雷池一步。 被锁那天,倪深询问傅归是否要用骨链将梵洛锁住,傅归久久凝视着缩成一团的梵洛,极轻地说了句。 “不。” …… 梵洛被释放在第二年的夏天,它被锁在时生的一楼,进退不得,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见纪清。 纪清进入视线,它马上晃起尾巴,纪清离开,它又耷拉下脑袋。 梵洛明白纪清在敌国的地界无法近距离接近自己,它都明白,所以它不吵不闹,在纪清与别的亲王缠绵时当一块可有可无的背景板。 夏天也过去了,又迎来金黄的季节。一个季节的时间,梵洛像是府邸养的一条狗,开心时有人逗它,不开心时没人理它,而它也得过且过,乖得令人发指。 第二年的秋天也快要过去,某日,纪清勾着傅归的脖子将他压在沙发上,下巴朝梵洛的方向轻轻一扬,双眼微眯,笑得又欲又浪:“时生,你们想不想看我跟梵洛做爱?” 趴在角落的梵洛睁大兽瞳,一时不知道该表现真实的狂喜还是虚假的畏惧。 傅归揽住纪清的腰:“你想吗?” 纪清熟练地在他唇上轻啄,眉眼一弯,媚态丛生:“想。” 00:27:41 第五十七章(回忆) 玻璃房外,三位亲王如同观看表演一般悠悠然坐下来,相似的平静面容,却拥有不同的波澜内心。 旗越呷了口茶,有意无意道:“这真是他主动提的要求?” 他朝玻璃那侧扬了扬下巴。 邢墨向来少话,闻言也不过轻瞥了眼傅归,傅归淡淡“嗯”了一声:“你们也都知道,最近他玩得越来越开……当时释放梵洛后,小清就有这方面的心思。” “那还真是越来越野了。”旗越啧声,“我还真挺期待。” 玻璃房内,梵洛趴在地上,乖巧地舔着纪清的手臂,纪清任它撒了会娇,这才将它脑袋抱住。梵洛这将近一年没有打理的毛发生得又长又密,纪清不过将它轻轻抱住,整个人的上半身就埋进了毛里。 微微朝与亲王相反的方向侧身,纪清脸上是充满欲望的神情,唇齿却轻轻敲击出冷静而低声的话来:“接下来,梵洛,听清楚我说的每句话,不要露出任何破绽。” 梵洛舔了舔纪清的脖子。 “我曾经多次跟亲王在这里做爱,玻璃房的隔音效果一般,但这是我们唯一能长时间交流的地方。”纪清声音极轻,语速极快,“正面压住我,把我的衣服撕开,装作失去理智的样子……压得越紧越好。” 梵洛当即用前爪扑住纪清的肩膀,将人整个压在自己身下,它哧哧地低吼着,半是克制半是疯狂地将纪清的衣服撕扯开来,露出主人大片白皙的胸膛。 看到纪清胸膛上痕迹浅淡的吻痕后,梵洛不可避免地怔了怔,它悲痛而喑哑地呜咽一声,埋头把纪清的衣服撕得遍地都是。 纪清主动分开腿,抬头给梵洛使了个眼色,梵洛马上会意地趴下身,把自己的性器贴上纪清腿间,厚长的毛发霎时将纪清埋了起来。 “你硬得好快……梵洛,看不出,你对我真的有欲望。”纪清忍不住轻笑一声。 被拆穿的某兽恶狠狠地舔了他一下,羞臊得尾巴来回骚动。 “插进来吧,狠狠插进来。”纪清不住地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舒服的时候,记着吼得大声一点。” 玻璃外,旗越皱了下眉:“真就放任纪清这么玩下去?那只兽显然已经动情了。” 傅归的脸色依旧平静:“小清想玩,让他玩。” 从三位亲王的视角看去,浑身赤裸的纪清已经被压倒在梵洛身下,两条白皙紧实而线条优美的长腿分在兽身两侧,隐秘滚烫的私处正正被兽根顶住,慢慢地推入。 “啊……啊……慢一点、再慢点……”纪清隐约的呻吟从玻璃房里传来,“太大、太大了……撑得……好满……哈啊……” 房内,纪清苦不堪言地承受着梵洛又粗又长的兽根的侵入,那玩意实在是太粗了,也实在是太硬太烫了,纪清受不住地抓紧梵洛的毛发,感觉那兽根停也不停地深深插入进来,把他的小腹顶出明显的曲线。 “太深了……”纪清挤出几滴眼泪,他大声呻吟过后,又紧紧咬着牙放轻声音,“无论我怎么叫都不要停……狠狠操我,梵洛。” 太折磨兽了。 这种不经意的情话太折磨兽了。 梵洛频频吼着,听话地晃起兽身顶撞纪清,纪清霎时颤抖着叫出声来,剧烈的呻吟连收都收不起来,沦为唇边淌出的津液。 “好深、真的好深……”纪清张大嘴喘息着,瘦韧的身子在梵洛巨大的兽身下看上去弱小而无助,只能被串在兽根上前后耸动,连自己的身体律动都掌控不住。 “听好了……听好了梵洛……”纪清的声音止不住地发颤,他尽量放轻声音,配合着兽吼断续道,“国典那天,亲王们前去会场的顺序是时生、戎征、子庚。我会装病留在府邸,到时候我们先从子庚下手,然后拦截在路上的戎征,最后去会场了结时生……事成,我们再来接聂杨回家……呃嗯……慢、慢点……呼……” “这一年我一直都在用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