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成宠爱笑笑,上前再次抓紧他的手,带他去玩。 傍晚的时候,几乎玩遍游乐园所有项目,霍澜成牵着他,带他参加最后一个项目,旋转木马。 男人始终对六岁生日时没带他坐想坐的旋转木马印象深刻,心中悔愧。父亲想要弥补宝贝童年时遗憾,牵着他,带他过去。 中途霍澜成就想带他过来,但江晚羞涩不愿意。此时游乐园已快关门,园中稀稀拉拉几乎无人,木马上没有小朋友,男孩这才愿意。 木马上彩灯亮起,音乐循环,霍澜成牵着他,不顾他挣扎,对待幼童一样,将他抱上马背。父亲抱着孩子,骑坐在彩色木马上。小马随着音乐环绕转圈,马背轻轻摆动,四周寂静昏暗,唯有此处明亮,二人静静坐于马上,感受童话般场景。 江晚身体前倾,不愿和霍澜成接触。男孩小脸绯红,觉得男人行为幼稚。 霍澜成宠爱地搂紧孩子身体,头靠在他脖颈,对宝贝说情话: “爸爸爱你。” 江晚用手肘撞他肋骨,不高兴说: “你下去,要关门了,等会儿出不去。” 霍澜成丝毫没有顾及,手臂将爱子身体搂紧,禁锢他的小手,不让他乱动,鼻端在他颈侧呼吸,沙哑说: “我爱你。” 动人的情话,浪漫的情话。绕是江晚生气,还是忍不住动心。 男人吻着他雪白脖颈,继续说: “我爱宝宝,宝宝是爸爸的唯一。” 想到男人已经结婚,江晚无比伤心,小脸皱成一团,湿淋淋挂满泪水,霍澜成慌张抹去他泪珠,担心问: “怎么了?” 江晚哭: “你骗人。” 霍澜成郑重开口: “我没有,爸爸爱你,只爱你一个。” 宝贝哭得难过,偏头不理男人。 霍澜成搂着人宠溺轻哄: “怎么了宝贝,怎么不看老公?” 还有脸说自己是老公,江晚觉得霍澜成无耻,撞开他说: “你滚开,不要脸。” 霍澜成觉得他可爱,搂着他轻笑,啄吻他被泪水沾湿红唇,声音软稠: “不哭了,爸爸不想看到宝宝哭。” 吻他,说: “只想看到宝宝笑。” 扶着他的脖子深吻,深情说: “小宝贝不可以再哭,笑一个好吗?” 放开他的嘴,看着他,宠溺笑。霍澜成眉眼英俊,笑起来温柔动人,江晚看红了脸。 天空飘起稀稀朗朗雪花,霍澜成用大衣将宝贝身体裹紧,不让他受冷,亲他脸说: “下雪了,和爸爸回家。” 将他抱下木马,蹲在他面前,要背他。 即使四处无人,江晚还是觉得羞耻,不愿趴上男人背。 霍澜成身体后退,搂着他的膝盖将他背到背上,带他出去。雪花冰冰凉凉飘在脸上,江晚解下围巾,绕在自己和霍澜成脖子上,霍澜成颠颠宝贝身体,笑着说: “爸爸说了,五十岁也要背宝贝。” 江晚心中甜蜜羞涩,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霍澜成啄吻他的手指,男孩被烫到似的甩开。男人偏过头,望着爱子羞涩小脸,心中激动,眼眶湿热,深情说: “我爱你,宁宁。” 第二十一章 情难自禁 当晚二人住的酒店,一间房。 江晚看着房间唯一的大床,哭闹着要霍澜成换。明知道睡同一张床意味着什么,男孩羞耻,不想再与父亲发生性关系。 霍澜成将小宝贝按在床上,独自进了浴室洗澡。 男人洗得很快,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头发湿淋淋滴水,打湿胸膛背脊。 结实的蜜色肌肉上挂满水珠,江晚看得脸红,低头羞耻玩手机。 男人拿走孩子手中手机,让他去洗澡。 江晚低头不动,心中抗拒。霍澜成摸着他脖子,眼神鹰一样犀利,将他头按在自己腹部,让他小脸感受自己胯下温度。胯下阴茎灼热,贴着孩子脸慢慢膨胀,江晚羞耻推开男人,大吼: “不要这样!” 霍澜成食指拂着他红唇,盯着他眼睛一字一句道: “去洗澡。” 男孩羞愤红眼,咬牙欲走。霍澜成看出他的抗拒,不再温柔,摁着他的脖子就脱掉浴巾,将半勃的阴茎贴在他脸上,口气强硬: “不愿意?” 鼻端充斥湿热沐浴液味道,以及明显的麝香味,男孩大力挣扎,推男人胯。 霍澜成怒火爆发,宝贝长大了不再愿意和自己做爱,男人绝对不允许,捏着他下巴,强制张开他嘴,将勃起阴茎插入,厉声说: “舔!” 江晚手指在男人身上抓挠,脚踢打霍澜成腿,嘴上呜咽不清: “呜…呜…你…放开…” 不允许被人拒绝,霍澜成揪着宝贝头发,强势将阴茎楔入,一下一下肏他嘴。 一场强迫的性爱,双方都不舒服,江晚嘴被捏得红肿,喉咙被阴茎戳得发痛,小脸挂满湿淋淋泪水,再次恨透了霍澜成。霍澜成被孩子拒绝,怒火和占有欲作祟,动作粗暴,狠狠发泄性欲。找了他两年,费尽心思讨好,怎么可以拒绝父亲的爱。 将孩子压在床头,捏着他下巴抽插,阴茎在口腔中射精。浓稠精液灌满江晚口腔,霍澜成放开他嘴,抽出纸巾为自己擦身。江晚被精液呛到,咳喘好一阵,翻身狠狠扇霍澜成巴掌。 霍澜成被扇得偏头,宝贝将人推开,哭着进了浴室。 在浴室冲洗一小时才出来,看到霍澜成穿着睡袍,站在窗台抽烟。 房间只开了床头台灯,光线昏暗,只看得到霍澜成寂寥背影。 江晚哭红了眼,恨恨不理他,关灯上床睡觉。 霍澜成灭了烟,转头看着床上小小身影,轻轻叹气。 轻轻的脚步声传来,霍澜成自窗台走近,来到床边,注视爱子单薄背影。江晚紧紧闭眼,心中羞耻难过,身体轻轻发抖。 霍澜成自黑暗中看了他好一瞬,窸窸窣窣脱掉衣服,爬上了床。 身后床垫凹陷,弹簧闷响,男人火热高大身体向他贴近。霍澜成赤身裸体,大掌抚摸他薄薄睡衣下身体,将人翻过来,撑在他身上,吻着他红唇说: “怎么不愿意?” 男孩偏头闭眼,眼角滚落湿热泪珠。 霍澜成抹掉他眼泪,叹息: “不喜欢爸爸了吗?” 男孩咬唇不语。 霍澜成拇指抚摸他红唇,黑暗中盯着他脸说: “爸爸想做。” 声音沙哑,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看他流泪不答,男人埋下头,伸出舌头,轻柔舔他。 舔他泪珠,舔他嫩脸,舌头温柔爱抚,湿漉漉划过皮肤,留下黏稠湿痕和滚烫热度。 江晚难受喘息,紧张,害怕,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