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一到就会和他结婚。让他不必担心今后生活,自己会照顾他,照顾他上学,照顾他工作,他会成为孩子唯一的依靠。 江晚哀痛无法拒绝,软软被男人抱着。 精致的陷阱,父亲顺利掌控自己的孩子,变态占有。 葬礼当天,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吴正生听说了江美莲突然逝世,惊讶前来吊唁。 男人身上穿着未来得及换掉的墨蓝警服,摸着小孩头,沉痛道: “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叔叔。” 江晚眼眶红肿,认出吴正生,不再排斥,泪蒙蒙点头。 吴正生觉得小孩实在可怜,六岁被拐卖,和江美莲相依为命,经历种种磨难,终于被父亲找回,母亲却突然逝世,年幼的孩子实在难以承受如此打击。男人望着小孩身旁高大的父亲,惟愿霍澜成尽职尽责,不要再让孩子伤心。 霍澜成脸色紧绷,轻轻冲吴正生点了点头,牵着孩子快步离开,一切后事交由秘书安排。 吴正生担心地望着孩子背影,看到父亲紧紧搂着小孩,将他横抱上车。舒榭及时出面,和吴正生聊天。 吴正生担心问: “小晚和他父亲相认了吗?” 舒榭笑得自然:“自然已经相认,晚晚很依赖霍先生,霍先生会给予他最好的生活。” 吴正生点头,吊唁后沉痛离开。 夕阳沉落,暮色降临,房间,霍澜成搂着自己的宝贝,灼热亲吻。 霍爹真的狠。 第十四章 状态失控 母亲逝世,江晚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前一个月几乎夜夜哭醒,想到母亲生前几天自己竟然还和男人在酒店胡搞,就自责得不能自已。如果没有离开医院,没有去度假村,一切悲剧是否能够避免?连带对霍澜成也产生怨恨,怨恨他母亲去世当天拖延,如果早点回去,是不是还能和母亲多相处一段时间? 宝贝怨恨自己,不让自己碰,霍澜成也很无奈,日日守在他房间睡地铺,告诉他江美莲心梗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江美莲胸肺中刀,心肌本就受到极大损伤,一时心梗极为正常。男人告诉他在度假村时一直和江美莲保持联系,江美莲情绪一直很好,告诉他要好好照顾江晚。 江晚将信将疑。 一切全凭霍澜成捏造,人死不能再生,江晚孤零零一人,被爱人变态圈禁。江晚讨厌霍澜成,又无比依赖霍澜成,男人有时回公司处理急事,小孩能哭一整天。害怕,要男人抱他。 霍澜成满意地抱着自己可怜小宝贝,啄吻他,说: “除了我,你还能依赖谁?” 大手又摸进他衣服,江晚浑身僵硬,男人一个月没和他做,想他想得厉害,不再心软,吻住他沙哑说: “让我摸摸,叔叔想你。” 大手持续进入,小孩浑身发抖,哭得好不可怜。霍澜成咬牙发怒: “哭什么!” 小孩哭得更厉害。 霍澜成不再温柔,重重将他放开,整理衣服说: “晚上和我做,自己想清楚。” 男人转身要走,江晚可怜问: “你去哪儿?” 霍澜成冷语: “我还有事,晚上回来。” 现在才早上,一整天都见不到男人,江晚害怕,哀求: “不要走…” 霍澜成心思转动,回头摸他脸,眼色黑沉: “不想我走?” 江晚轻轻点头。 男人抿唇,轻言: “晚上洗好澡,脱光在床上等我。” 江晚痛苦白脸。 男人继续恐吓: “不听话就把你丢掉!” 小孩吓得簌簌发抖,男人变态满足,搂着他深吻好一阵,抚摸他身体,抚摸他屁股,性欲勃发,现在就想要他。孩子闭眼流泪,身体因为丧母哀痛消瘦好几斤,霍澜成将他带回郊区别墅,尽心尽责陪伴一个月,无法再忍,将他放开,出了门。 房门被关上,偌大的房间只剩一个孤零零小孩,小孩蜷在床上,抱着男人衣服,闻到熟悉味道,才觉得稍微安心。保姆在外间收拾,隔十分钟会进来,看看他状态。 霍澜成当天回得很晚,晚间有应酬,喝了酒,头轻轻晕眩。回到房间看孩子蜷在床上等他,欣喜地扑上去,吻他脸,沙哑轻呼: “宝宝,爸爸的小宝宝。” 男人情难自禁,开始脱衣服。霍澜成满身酒气,江晚难受推拒,霍澜成愤怒掐他手: “不是让你洗好了等我,怎么不听话?” 江晚讨厌他失控状态,哭推他: “你放开我,酒鬼!” 霍澜成笑,吻他嘴,下体暧昧蹭他屁股,说: “酒鬼等会儿要干你。” 强制用领带捆住他手,不顾他挣扎,脱掉他衣服,让他撅好屁股跪趴在床上,褪下西裤,自身后进入。 龟头难耐磨蹭穴口,一个月未做,穴口紧致干涩,霍澜成用力磨了好几下,磨出一点水,就着马眼腺液润滑,缓缓捅了进去。 穴道娇嫩,骤然被大阴茎捅开,孩子痛得脸色发白,霍澜成酥爽闷哼,跪在他身后,情热耸动。 大手不断抚摸二人结合处,手指揉他阴蒂,让他放松,让他享受,江晚仍在推拒,男人攥紧他身体,嘴上热烈吸吻他红唇。 宝贝嫩得出水,霍澜成揉他白嫩身体,吻遍他背脊。下体啪啪拍打,畅快地肏他,肏他嫩逼,肏他小淫穴。 宝贝趴在身下娇哼: “啊…嗯…轻一点,轻一点叔叔,啊…” 霍澜成听得全身起火,更重地肏他,鸡巴全根挺入,磨入小淫洞,磨得他呜呜扭屁股,喝了酒状态失控,咬着他脖颈恶言: “就是要重重干你,干烂你的小淫逼。” 江晚咬着手指委屈哭,霍澜成抱着孩子娇嫩身体摩擦,色语: “把宝宝干成爸爸的鸡巴套子,小骚逼每天吃爸爸大阴茎。” 情热地将孩子抱坐在自己身上,状态失控: “爸爸爱小宝宝,爸爸想和小宝宝做爱,宝宝又水又嫩,只能和爸爸做,爸爸每天疼爱骚宝宝。” 小儿把尿的姿势搂着他肏,将他抱至全身镜前,看他被父亲干穴,被父亲插逼。小嫩腿挂在父亲臂弯,小嫩逼被一根紫红阴茎捅穿,承受父亲色情占有,嘴上不断胡言乱语: “爸爸在干你,爸爸在干小宝贝…” 江晚觉得霍澜成发酒疯,哭着打他: “滚开,变态!” 霍澜成吻他眼泪,抱着他的小屁股一阵急肏,肏得他流水,粗喘道: “宝宝不哭,不哭,爸爸干干小屁股就不哭了。” 江晚依偎在男人身上,嫩逼不断被鸡巴抽插,盯着镜子里二人色情交合,熟悉的欲望侵袭,夹着屁股,淫叫: “嗯…叔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