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区脚下,有很多项目可以游览。 已是午饭时间,霍澜成带男孩先去吃饭。二人坐在餐厅贵宾包间,不疾不徐吃东西。江美莲虽然条件不差,带他去多地旅游过,但骤然来到如此豪华会所,江晚还是很不适应。餐点精致可口,服务生体贴周到,霍澜成为他点了很多平时爱吃的东西,看他戳着筷子不动手,担心问他: “不好吃吗?” 江晚轻轻摇头,疑惑地看着男人。明明他只是一个特警,为什么会这样富有?霍澜成大概猜出他心中所想,耐心地为他夹菜,说: “叔叔想给你最好的。” 江晚低头,又开始脸红。 霍澜成凝视孩子红嫩耳尖,心中滋味复杂,脑中想法纷乱,烦躁,不安。他觉得不该这样,不该这样相处,理智告诉他要立刻挑明,告诉他自己是他父亲,血缘上的至亲,所有对他的好都是出于亲人的关心。 可是无法开口,不敢预判结果。如果他知道自己是他爸爸,会不会很失望? 荒唐的想法! 霍澜成一瞬间又觉得愤怒,因为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暧昧的思想。不该这样,不该这样,不该这样! 他是宁宁,他是自己的宝宝。 男人脑中混乱纠结,为自己会产生暧昧不清的想法感到可耻。 江晚疑惑地看着霍澜成,不知男人为何突然绷着脸,脸色僵硬,像有什么沉重心事。 霍澜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晌,烦闷地看着自己孩子,看他苍白小脸,意识到自己又将他吓到。 收敛好情绪,尽量温柔说话: “快吃东西,不然肚子饿。” 为他夹菜,夹很多菜,掩饰自己的慌乱不安,尽量表现得像个仁慈的长辈,说: “晚晚这样瘦,要吃饱才能长身体。” 霍澜成情绪不对,江晚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闷闷不乐吃饭。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江晚敏感地想霍澜成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带自己出来,因为霍澜成后半程表情越来越僵硬,几乎在强忍着不要发火。 霍澜成无比愤怒,因为自己越来越失控的情绪,若不是孩子在场,他一定会低头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他要立刻清醒。 冲动总是瞬间,有些想法开了口子,泄洪的瀑布一般,收也收不住。 他觉得自己的宝贝很美,很诱人。 不该如此。 他觉得自己的宝贝很惹人怜爱。 不该如此。 他是个父亲,怎能如此。 他拉着自己的宝贝,大步走出餐厅,不敢回头。男孩小跑着跟上他,小声哀求: “叔叔,慢一点。” 声音柔软,嗓子如同没有打开,尾音竟然带着一丝颤,霍澜成听得心跳失衡,掐着他的手,更快地向前走。 带他去别墅,到了安排好的度假屋。男人打开一间门,站在门口,示意男孩进去。男孩走了几步回头,看霍澜成没有进来,疑惑地看向他。霍澜成指了指隔壁房间,笑得勉强,说: “叔叔住你隔壁。” 江晚立刻红了眼,即使房间宽敞明亮,设施齐全,装修豪华,还是不能减免他对陌生环境的害怕,让他一个人,真的太为难。霍澜成明知他害怕,还是狠下心说: “叔叔就在隔壁,就在这所房子里,小晚不怕。” 江晚湿了眼睛,声音带了哭腔: “我要回去。” 霍澜成惊讶瞪眼,男孩哭得颤抖,哭着哀求: “我要回去。” 让他呆在陌生的地方,无法忍受。 霍澜成一瞬间非常生气,自己好不容易带他出来,还没和他相处,怎么又要回去。尽量软下声音,走到他面前,问: “怎么又想回去了?” 江晚哭得委屈,哭得伤心,他觉得霍澜成有变化,不像医院里温柔亲切的霍叔叔,变得有点陌生,他对自己时冷时热,男孩太过敏感,直觉很准。江晚低着头,就是固执要求: “我要回去。” 霍澜成心中酸痛,明知不该这样对他,还是忍不住抱住他,将他抱去床上,搂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亲切问: “怎么了,告诉叔叔?” 被男人抱,又让他充满安全感,心中柔软,撒娇地依偎在男人怀里,依恋地贴着他。霍澜成一直抱着他,将他搂紧,享受和他在一起的亲密时光。二人一直静静抱了很久,谁也没说话,许久,霍澜成轻轻放开他,轻吻他额头,说: “先休息会儿,下午叔叔带你出去玩。” 江晚期待地看着霍澜成,问: “玩什么?” 霍澜成看他粉嫩的嘴唇,亮晶晶的眼睛,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想吻他。低头,快亲到的一瞬间理智觉醒,强控着偏过头,亲在男孩唇角。男孩闭上眼,羞涩地红了脸。宝贝静静地坐在自己怀里,没有拒绝,内心对他默许。霍澜成心中激动,克制不住,又开始亲他,亲他脸,亲他下巴,亲他耳侧,面部几乎亲遍,湿漉漉泛着自己口水,就是没有亲他唇,不敢,唯一的理智在强撑。 江晚疑惑抬头,睁眼,眼神充满疑问。 小鹿一般湿漉诱惑的眼睛,霍澜成快速将他头按在自己胸口,深呼吸,说: “先休息。” 男孩轻轻点头。 霍澜成将他平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亲他眼睛,说: “叔叔等会儿过来。” 起身向浴室走去,江晚一直依恋地看他背影,不舍得离开目光。 霍澜成进浴室冲澡,下体胀得难受,无法疏解。情欲汹涌,热烈灼人,背德的感情滋生。男人淋着花洒,手撑着墙壁,大手捊着阴茎快速撸动,脑中全是自己宝贝羞涩小脸。耳尖绯红,睫毛轻垂,娇羞不自知。怎么可以如此清纯,又如此诱人。霍澜成突然想到郑铨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孩子,怎样臆想自己的孩子,心中愤怒,恨不得冲进监狱,把人捅死。愤怒之后又是对自己的失望,他是个无耻的父亲,龌龊的父亲,他的行为和郑铨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打着爱的名义,对他进行猥亵。一瞬间男人又觉得伤心,为自己,为他的孩子,他为什么要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是自己的宝贝,自己为什么要对他产生背德的感情? 混乱,慌张,阴茎在手上硬得发烫,快速撸动,头颅仰起,喉咙在水流的掩饰声中发出闷哼。打了很久,再一次想到孩子可爱的睡颜,激烈地射了出来。浓浊在浅色瓷砖上溅了一大滩,霍澜成看着肮脏精液顺着墙壁黏稠滑下,如同注视自己肮脏的内心。 举着花洒对精液猛冲,冲走那些罪恶的想法。 霍澜成在浴室磨蹭了四十分钟,又冲了个冷水澡,才走出来。没带换洗衣服,简单穿了宾馆浴袍,下体没穿内裤走出来。 出来看到他的宝贝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