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是在面试的时候认识的,他是我的面试官,我却错把当成和我一样来求职的无业游民,当时大言不惭的说,如果面试成功就请他吃饭,结果我真面试成功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请他吃饭了呗,不过沈清歌这个人非常绅士,吃完了饭他就把钱给付了,整得好像他请我吃饭一样。
司徒雅回忆这段往事,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上官驰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
沈清歌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就没有对他心动过吗?
上官驰佯装不在乎,其实很在乎的问。
若说从来不曾心动是假的,面对一个时时刻刻关照你体贴你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会有心动的时候。
那你们有过亲密接触吗?
上官驰多么想问这句话啊,想问的都要疯掉了。
我若说有,你会生气吗?
他大度的笑笑:当然不会生气了,我们那时候分开就没想过还会走到一起,有新的生活也是正常的。
对喔,所以你和罗罗走到一起了。
司徒雅嗤之以鼻的哼一声,把上官驰这种伪装出来的大度,误以为是替自己出轨找借口。
你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上官驰心惊胆战的问,即迫切的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司徒雅存心报复,就故意卖关子:这个还是不要说了吧?
上官驰蓦然心凉了半截:没事,说吧。他在心里补充一句,我能扛的住。
就你想到的那一步了呗。
那是哪一步?
上官驰已经不是心凉,而是心碎了。
就是司徒雅停顿一下,上官驰破碎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等着她接下来的坦白:哎哟,问那么多干吗?都是过去的事了。
上官驰两眼一黑,险些没昏过去,这么关键的时刻,她竟然嘎然而止,存心让他心焦。
你跟我学干吗?他颇是不悦的质问。
谁跟你学了?规定同样的话就只能你一个人说吗?那你最好祈祷全世界的人都变成哑巴,这样就没人跟你学了。
两人唇枪舌战了一路,到家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上官驰径直往客房里走,司徒雅喊住他:喂?你到底还要跟我分居到哪天?
他回转头:病好的那一天。
司徒雅进了卧室,砰一声关了房门,生气的嘟嚷:我今晚就让你的病彻底痊愈!
她洗了个澡,然后裸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走到衣柜旁,挑来挑去挑了一件上官驰的衬衫。就这件吧,听说男人看到女人穿自己衣服,通常都会从人变成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