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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了头,哭得泣不成声:今天看到婆婆抱着别人的孩子,那种无意中流露出的对孩子的渴望,真的刺痛了我的心,我开始觉得,自己留在这个家里是不是太自私了
一阵风扬起,像妈***抚摸,吹干了她眼角的泪,可是新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想到上官驰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她不能生育的事,她便恨不得地面能裂开一条缝,让她永永远远留在这里陪着妈妈沉睡,也许离开上官驰会痛苦,可是不离开他她更痛苦。
包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她泪眼模糊的拿出来接听,一个陌生的号码,却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
出来见个面吧。
有什么事吗?
她吸了吸鼻子,佯装镇定的询问。
约你自然是有事,没事的话看见你我也会绕得远远的。
司徒雅抹了抹眼角的泪: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
那明天呢?你哪天有空你告诉我?
你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吧,我天天都没空。
打电话的人是唐萱,而司徒雅也知道,她约她不会有好事。
这样啊?那要不我就到白云公馆去找你好了,那边我去过很多次,路熟的很。
一听她要去白云公馆,司徒雅妥协了:在哪见?
蓝天咖啡吧。
唐萱意兴阑珊的挂断了电话,司徒雅深深的凝望母亲一眼,打起精神下了山。
就算生活再不如意,就算心情再怎么糟糕,也不能在情敌面前显露出分半,这是司徒雅最无法撼动的原则,因此她赶到蓝天咖啡馆时,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失落和伤痛,除了眼圈稍稍有些红外,任谁也看不出她刚刚大哭过。
唐萱已经等在了那里,司徒雅淡然的坐到她对面,开门见山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坚强,出现了这样悲剧的事,竟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
我都知道了。唐萱身子往前倾了倾:你不能生育。
司徒雅的脸瞬间惨白,她指甲掐进了肉里: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