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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过让你不开心的事吗?
怎么没有?你跟唐萱见面我就很不开心,可你还不是见了?那不然这样好了,以后我不跟江佑南见面也不跟赵亦晨见面,你只要不跟唐萱见面就可以,行不行?
上官驰错愕了一下,却没有明确回答她的问题,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司徒雅很清楚,他做不到。
真是令人伤心的现实,她黯然的出了房间,来到了旅馆的院子里,坐在冰天雪地的躺椅上,想着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一个明确的方向,旅馆上方的路灯洒着昏暗的光线,照在她抱着膝盖卷曲的身体上。
视线紧紧的盯着地面,忽尔,一双锃亮的皮鞋印入眼帘,即使不抬头,她也知道面前站着的人是谁,上官驰把一件厚厚的外套披到了她身上,用他磁Xing的嗓音说:天气凉,回屋里去。
她腾一声站起来,把外套塞回他手里,头也不回的返回了房间。
这一晚,两人背对着背,都没有开口说话,司徒雅清楚的感觉到,身旁的人几次翻身想与她说些什么,最后却都没有说出口。
这让她不禁联想到,有时候,人就像鱼缸里的鱼,想说的很多,一开口就化成了一串省略号最后都默默的留在了心里。
回到B市,已经是隔天中午,司徒雅一进家门,就询问婆婆:妈,晴晴呢?
上官老夫人黯然的指了指楼上:把自己关在屋里,已经一天一夜没出来了。
仿似一夜之间,婆婆就憔悴了许多,司徒雅心疼的安慰道:妈,别难过,我去看看她。
恩好。
司徒雅匆匆的上了楼,来到小姑子的房间,抬手敲门:晴晴,可以开门吗?我是嫂子,我回来了。
屋内没有回应,她继续敲门:不愿意跟嫂子说话吗?我们晴晴打算做个懦弱的姑娘,把自己永远关在屋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