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咯噔一声,司徒雅石化当场,半响才吸了吸冻得红通通的鼻子问:很重要的事吗?我以为我们的旅行也是很重要的事。
上官驰似乎有些内疚:恩,我已经让季风去接你回家了,我们晚上见。
浑浑噩噩的把电话给挂了,司徒雅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是什么心情,很复杂,很难过,也很失落。
又过了十分钟后,季风的车子开到了机场,他撑着把伞奔到司徒雅面前:太太,驰总临时有事,让我送你回家。
她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坐进了车里。
车子缓缓发动引擎,驶向了茫茫雪地,司徒雅把头抵在车窗上,不住的安慰自己:没关系,不一定要去北海道,这里也可以看雪,没关系,不一定要两个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季风透过反光镜看出了司徒雅心情不佳,随意出声安慰:太太,只是延期而已,之后还可以再去。
他现在在哪?
出去办事了。
季风回答的目光闪烁,司徒雅立马看出了端倪:办什么事?
这个我没问。
到底是没问还是不想告诉我?
司徒雅步步紧逼。
没问。
季风,你还想骗我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最不擅长撒谎,如果你为了他好,你就应该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因为只有我,才能开拓他的新人生。
司徒雅的话令季风有些动摇,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想要坦白的。
听说,唐萱好像回来了。
一句话,犹如一颗定时Zha弹,把司徒雅的脑子炸得一片空白,车里开着暖气,身上穿着保暖衣,可她,却还是不住的颤抖。
很冷。
他是怎么知道的?
早上来公司的路上,看到了一抹身影很像,就追着那身影去了,到现在还再寻找。
司徒雅的心一阵抽痛,却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季风明白她心里不好受,委婉的说:别担心,驰总对你的感情任何人都动摇不了。
唐萱也动摇不了吗?
应该不会。
应该?呵,多么讽刺的一个褒义词,连傻子都知道,是不能确定的意思。
车子停在白云公馆门外,司徒雅木然的下车,警卫员撑着雨伞接过她的行李,她问季风:要不要进去坐一会?
不了。公司还有事。
季风意味深长的撇她一眼,哧一声发动车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