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已是傍晚,上官驰还是没有回来,司徒雅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有见到他,吃了晚饭后,她打电话给他:还没有下班吗?
在应酬,怎么了?
上官驰的声音依旧无恙,她沉默了一下,说:没怎么,就是有点想你了。
大概九点钟会回家,再等等。
好,少喝点酒。
尽管司徒雅已经交代了,上官驰却还是喝了很多酒,并且一直到十点才回来,司徒雅远远的看到熟悉的车灯,小跑着奔过去,却是季风开的车子。
驰总醉了。
季风拉开副驾驶的门,架起上官驰的一只胳膊,将他从车里架了出来,司徒雅短暂的错愕后,便赶紧上前:我来吧。
她吃力的把上官驰架到了楼上,到了房间后,上官驰迷离的望着她,小雅,你哭了吗?为什么眼睛这么肿?
那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她低头,小声质问。
我喝酒,是因为我想喝,那你哭,是为什么?是因为想哭吗?
是,我想哭。
为什么想哭?你都已经成功的把我的心偷去了,还有什么想哭的
司徒雅不想跟他谈论这个话题: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她冲进了浴室,关了门,眼泪便哗哗的止不住,隐隐觉得上官驰好像知道了什么,可是又不敢往深处猜测,起身站到镜子旁,对着镜里的自己谴责:知不知道,你现在越来越懦弱了,之前你只是没有勇气坦白,可是现在,你竟然连猜想的勇气也没了,司徒雅,你真的没用
哧的一声,浴室的门开了,上官驰醉醺醺的问:水放好了没?
她迅速背过身,擦掉眼角的泪痕,又转过来:恩,好了。
上官驰走进来,当着她的面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躺到浴缸里,司徒雅不敢看他,正要挪步出去时,他胳膊一伸,将她整个人拽到了浴缸里。
司徒雅发出一声惊慌的尖叫,在水里问他:你干什么?
她的衣服全湿了,人躺在他怀里,被他以暧昧的姿势紧紧圈住,动也动不了。上官驰邪魅的笑笑:这又不是游泳池,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