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总觉得就算我不说,这件事也不会瞒太久,没有什么秘密会是永远的
那至少也要等你和上官驰的感情日趋成熟,到那时就算他接受不了,也不会舍得了断这份感情,现在你不觉得很不是时机吗?你们才刚刚相爱。
司徒雅纠结的就是这个,她每天早上醒来时都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坦白了,可是每天晚上临睡前又告诉自己,还是明天再坦白吧,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这种逃避的心理最好的诠释便是她没有坦白的勇气。
还有另一种诠释,便是她对上官驰的爱没有足够的信心。
上官驰正在书房里工作,司徒雅回来了,她站在门边探头微笑:嗨,我回来了。
过来亲一个。
上官驰招招手,她轻轻的走过去,很配合的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了香甜的一吻。
晚上吃的什么?
反正不是螃蟹。
他笑笑:吃螃蟹吃怕了吗?
岂止是怕了,简直是伤了。
那下回带你去吃东北菜。
好啊,再来壶烧酒,就太完美了。
两人相视而笑,司徒雅伸个懒腰:你要工作很久吗?我先去洗澡了。
恩,可能要晚点,你去洗洗先睡吧。
她点头,转身往门外走,快要踏出门槛时,上官驰突然喊住她:小雅。
嗯?
她回转头,眨着一对清澈的大眼。
看着她那样的眼神,上官驰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没事,你去吧。
司徒雅没好气的笑笑,替他带上了房门,上官驰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问出不该问的话,或者,她一定会觉得他不够爱她,因为爱,不就是彼此信任的吗?
司徒雅洗了澡,来到自己的密室,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书桌的抽屉,在抽屉的中央,赫然放着一本墨绿色日记本,很小的时候,她就有写日记的习惯,因为有太多伤心的事没有办法跟别人倾述,所以写日记便成了她唯一宣泄心中苦闷的方式。
写了一半时,密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上官驰走了进来:对了,你爸今天签的合同没有盖章,明天通知他带印章到公司盖一下。
司徒雅没想到他会这样突然的出现,惊慌的把日记本一合,塞进了抽屉。语无伦次的答应:好好的。
你还没洗澡吗?
这就去洗。
她慌乱的站起身,拉着上官驰往外走,上官驰回头瞄了眼被她合上的抽屉,再撇一眼她惊慌的表情,莫名地,心情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