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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爱冲着她的背影呼喊,她却是充耳不闻的走了。
上官驰意味深长的盯着那个向他走来的女人,慢慢直起了摇杆,掐灭了手中的半支烟。
司徒雅站在他面前,瞥一眼地上零碎的烟头,面无表情的问:又想干什么?
手好点了吗?
好没好跟你有关系吗?我是你什么人?
被她犀利的语言堵的说不出话,上官驰又点燃一支烟。
说说你来这里的理由吧。
有些担心你。
他实话实话,却引来她讽刺的笑:担心?给别人一巴掌,又塞给别人一颗糖,以为别人就可以忘记那一巴掌打在脸上有多疼?上官驰,我不是三岁小孩了,你也用不着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
所以呢?
司徒雅打断他的话,心里隐隐期望他能说出那三个字。
所以很抱歉,我当时真的没想到你患有幽闭症的事。
一点也不意外,你都可以把我当成赌注拱手送给你的朋友,又怎么可能会记得我患什么病。
是你自己说,你的自尊心一文不值。
再不值钱也不代表我可以不要,像我这种本身拥有的就不多的人,还没有奢侈到抛弃不值钱的东西的地步。
气氛一时间僵持不下,两人俱都沉默下来,谁也不再开口说话。
过了很长时间后,上官驰率先打破了沉默:跟我回去吧。
什么时候,你能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司徒雅调头就走,转身的瞬间,唇角扬起一抹凄楚的笑,她想听的,不过就是一句对不起。可那个骄傲的男人,却怎么都不肯说。
江佑南来找司徒雅的时候,距离上官驰找她,刚好过了二天。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没去旅行,反正没人跟他通风报信,他就这么找来了。
司徒雅准备出去见他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林爱酸溜溜的说了一句:这人气,还真是不减当年啊
当年司徒雅在B大是出了名的校花,那追她的男生,是一沓又一沓。
盛夏的夜晚,空气中流通着轻柔的风,吹在人脸上,清清爽爽的凉。
江校长,这么晚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