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你不是恶心我吗!还亲我干什么!”
恶心?恶心什么?
旭泽明白其中肯定有误会,赶紧大吼着解释:“我没有!!我没有恶心你!”
“那你m-o了干嘛去洗手!你就是恶心我!”常止不依不挠。
而旭泽突然安静了,他张了张嘴巴,眼神飘到一边,在常止因为他的心虚发火前又移动回来,坚定的凝视着常止的眼睛,脸色涨红的结巴道:“m-o、m-o那里没洗手的话,怕你生病……我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你不信的话,我、我还硬着呢……”
常止听了一呆,两个人对视半响,都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傻瓜。”骂自己也是骂旭泽,白闹这么一场,把好好的气氛都毁了。
他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珠,白皮肤下透着诱人的粉,眼皮一弯泪便沾上了睫毛,可爱得仿若水洗过的草莓,浑身散发着一股甜味,连骂人的嗓音都是软糯糯的,听得旭泽骨头发酥。
两人本就靠得近,他滚动的喉结没有逃过常止的眼睛,压在身上的重量忽然变得更沉,哭闹后瘫软的身体被束缚着不安蠢动。
被子幻化成了一个苦闷的茧,常止挣脱出去,并着积压的烦忧一起甩开,旭泽觉得他像一个脱胎换骨的妖精,水润的眼瞳在向自己发出无声的邀请。
而他只知道扑上去,嘴巴寻着常止的唇粗重的吻,手在他腰上胡乱厮磨,无意间碰到一块滑腻的皮肤,他头昏脑胀下直接撩开衣服m-o索进去,指腹带着茧子从蝴蝶骨顺着脊柱的凹陷滑下,一路揉搓到腰,掐住这段柔韧的皮肉往下身按。
粗热的yi-n茎硬了太久,胀成了可怖的紫红色,冠头流出的前液滴在常止小腹上,凉得他哼叫着收缩腰腹。
刚才疲软的xi_ng器很快勃起,戳着上面那根硕大硬烫的阳具,只是轻轻一蹭两个人都激动得发抖,常止腿心的蜜穴更是兴奋的直吐y-i-n水,流得股缝里全是粘腻的滑液。
痒意从身下ch_ao涌上来,体会过高ch_ao的女穴开始饥渴的抗议,常止忍不住拉住旭泽的手朝下引,唇间吐露的哼吟高高低低,夹在亲吻的水声中勾人得不行。
他半睁开眼,旭泽的手停在他臀侧,手臂上青筋浮突,在做最后的忍耐。
“……真要我m-o?”旭泽含住他的耳垂,吐息火热的咬了一口,声音沙哑得像在砂石上磨过,
看也不敢看他。
常止耳朵烧红,带着他的手往前,心跳如雷的做了回答。
旭泽不说话了,汗湿的鬓角贴在常止脸侧,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m-o了把带起一串电流,听见常止疾呼他才缓缓的覆上那私密至极的部位,宽厚的手掌隔着内裤牢牢包住肉穴,掌心试探着向下一压。
好湿……湿透的内裤被挤出两三滴水绕着旭泽的手指淌,他新奇的感受着这个属于女xi_ng的器官,它活生生的长在常止腿间,驯服的在他手心里蠕动,漫出的水m-o上去很黏,正沾着他的手指往肉缝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