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杨远帆的神经科主治医生,听说是副院长的公子,这段时间我从他
口中套出了一些东西,不过不知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参与和知道这项药物试验的人不多。所以,我想我们须要转移一下视线,不能盲
目地从病人身上去寻找突破点。我们能不能这样想,如果医院真的在做这种危险
的实验,死人是绝对避免不了的,虽然医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但从这方面
入手,我们的目标范围就会缩细很多,机会可能会多一些。”叶姿说道。
“从死人身上入手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医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当日处
理完,就算个别不能当日处理的,要从中取得一手材料,也要做尸体解剖才行,
这必须征得死者家属同意。”
“要查案,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罪犯用病人的身体做实验有征得家属同意
吗?要揭开他们罪恶的行径,就得冒险,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最后死
者的家属是会理解我们的?”叶姿呷了口饮料,意味深长地说。
“你有什么计划吗?”
“这段时间,我仔细察看了医院的环境,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太平间后面
那栋楼,平时是不准人进去的,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是这样,要有院长的签字
和一些特别的人才可以出入,我问过那个杨远帆,他说他也不知道,估计可能是
放重要器材的。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问题,为什么会选在太平间旁呢?”叶姿若有
所思地说。
“是吗……这个我却没留意过,你打算怎么办,查一下那个地方吗?”韩冰
婵说。
“嗯……我的确是这样想,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地方一定不寻常,这件案
子的关键是取证,只有取得第一手证据,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药物在死者体内
会有一定时间的滞留,我们假设那里真的存放有药物或被药物致死的病人,只要
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纤维,我们就有把握了……”
“如果从太平间再转到那楼房里,死亡时间估计已超过半小时,血液取样恐
怕有一定难度。肌肉组织做dna分析比较有用,但对鉴定药物致死的直接诱因
意义不大,因为药物的性质不同代谢速度也不尽相同。一般临床上最直接的办法
是解剖,对肮脏组织进行多本酶检测,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韩冰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