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
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
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
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
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
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
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
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
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
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