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愉哥哥真的不是很少玩吗?好有天赋。” …… 在被周成雪一脸吹捧下,沈愉被吹得飘飘欲仙,打游戏更有精神。 可奈何在打完三小时,沈愉已经忘记来的目的,还想跟周成雪再继续玩,可光脑屏幕出现。 【未成年请勿沉迷游戏。】 然后沈愉就被踢出游戏,气得沈愉郁闷地周成雪说明了情况,阴郁地在沙发翻来翻去,还好沙发够大,他像个仓鼠一样滚来滚去,可不到几分钟,沈愉困意上头,忘记他还在等人,就直接睡了。 莱茵恩从书房出来后,从阿冷那边知道沈愉还在会议室等他。 他还以为沈愉锲而不舍,只是为了答应他的事情来。 可当他走进去,发现屋内的温度被调成合适的温度,他脱下黑色制服外套,走到沙发发现人睡得香,蜷缩着身体,像个不安的孩子,可他却像是做了一个梦,咬着唇,似乎很生气在呢喃几句。 莱茵恩俯身听到沈愉在咒骂。 “讨厌监狱长,未成年。” 莱茵恩并没有生气,只是耐心地像是对待一个孩子,将他打横抱起,让阿冷准备一间客房。 阿冷准备的速度很快,莱茵恩轻松地抱起沈愉,而沈愉像是找到温暖的怀抱,努力将自己缩成球,一个劲藏在莱茵恩的怀里。 很快走廊上传来军靴踩在地板的声音。 走廊的灯光一步步亮起,油灯燃烧着生命的烛火。 莱茵恩一路带着他来到第五层的客服,轻手轻脚地将他放下去,可沈愉的手臂却不肯松开,一直缠着莱茵恩的脖颈。 “听话,乖孩子放手。” “我才不是乖孩子。”梦里的沈愉似乎听到莱茵恩的声音,生气地撇撇嘴。 莱茵恩无奈地说:“好好好,你不是乖孩子,那你要怎么放手。” “我要打你屁股。”沈愉恶狠狠地说。 显然沈愉在梦里还对打屁股存在执念。 莱茵恩看他睡得香甜的样子,不像是故意的样子,男人带着几分松弛的冷意说:“你打完后,还会讨厌我吗?” 沈愉不吭声,看样子是真的睡了。 莱茵恩看沈愉的小手死死攥紧自己的衣领不松手的样子,他还是退让一步说。 “我给你打,你松手,不然你晚上肯定睡不好。” 梦里的沈愉陷入幻觉,隐隐约约听到耳边有监狱长的声音,也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心里的疑虑被激动给覆盖了,迷迷糊糊中。 沈愉看到高高在上的监狱长,单手摘掉了右手的手套,宛如骨头的手暴露在空中,握住沈愉的手,那只手冰冷的沈愉打了冷战。 为什么监狱长的手是骨头。 沈愉在心里犹豫,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从这场玄幻的梦境挣脱出来。 可监狱长垂眸,仁慈又带着威严地说:“现在你想打在哪里都可以。” 沈愉好像醒了,却没有醒,在光晕和监狱长那张深邃成熟的脸上,他的手动了动。 - 阿冷一直守在门口,见到监狱长出来后,它像个忠心的仆人跟了上去,却敏锐地看到身居高位,被人称为制裁者的监狱长,脸颊上竟然有清晰的巴掌印。 “谁干的。” 这明显是对监狱长赤裸裸的羞辱,可当阿冷一提出质问,脑海里想到监狱长从客房走出来,声音犹豫了一下。 “是他吗?可他不应该这样对你。” “小孩子想出点气。” 莱茵恩顶着巴掌印走出来,手指摩挲着脸部已经消退的火辣辣疼痛,仿佛能感知到沈愉在打过来的那一刻,肌肤接触的痕迹。 沈愉当时睁开了眼睛,却迷离地以为这是一场梦,在下意识打了他的脸后,这才撇撇嘴地说:“哼。”貌似是泄气,还是困了,莱茵恩不得而知。 因为沈愉做完这一切收回手,不再缠着他,又开始蜷缩身体,睡了过去。 莱茵恩敏锐地嗅到沈愉的不安,真奇怪,娇气又一身脾气的坏孩子还会不安吗? 他给沈愉整理好被子,走了出来,而当思绪回笼,莱茵恩望着前方深不见底的走廊,低沉地说了句。 “况且,比起从家族里走出来,这些算什么。”莱茵恩的骨头手,在冰冷的空气里阴郁成渗人的寒意。 次日。 沈愉醒得很早,一睁眼就发现他身处陌生的房间,吓得他连忙起身,急匆匆地推开门走出去。 一走出去,沈愉发现这里的建筑很熟悉,貌似是监狱长居住的场所。 那他昨晚在这里住宿了吗? 沈愉顺着记忆里的电梯,乘坐电梯来到记忆里的会议室,发现空无一人,可他的光脑还在沙发上,沈愉将光脑从沙发拿走,走出门,迎面对上了监狱长。 沈愉也看到监狱长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记。 “监狱长,你脸怎么了?”沈愉在想谁怎么大胆打他。 岂料监狱长眼眸扫了他一下,淡定地说:“进来聊聊。” 沈愉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像个鹌鹑一样走进去,但又觉得他凭什么怕他,好像自己做了心虚的事情。 这么一想,沈愉又梗着脖子,趾高气扬地走进去。 “你昨天去医务室还跟新来的狱警一起?” 监狱长坐在办公椅上,面容平静,让人看不出多大的情绪,沈愉站在他的面前点了点头。 “怎么了?” “你知道新来狱警什么身份吗?” “知道。” 贵族少爷,还是个omgea。 沈愉狐疑地看他,监狱长点头:“所以你知道你跟他走近,你会是什么下场吗?”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跟你一起去看人鱼,还将人鱼气得伤口发作,送入了治疗室,导致精神受到严重的外伤,需要外面的医生进入监狱治疗。” “这么严重。”沈愉被吓一跳,赶忙询问缪现在的情况。 莱茵恩见他如此在乎缪,却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以长者的身份告知沈愉。 “我知道你年轻容易被骗,可我希望你擦亮眼睛,人鱼是人鱼族的皇子,他的父亲娶过很多人鱼,所以他有很多兄弟姐妹,他们的王族是追求胜者为王,所以王的席位是由胜者继承,而缪从小在这群勾心斗角地存活下来,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至于周成雪,贵族的少爷,哪里有这么简单,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他家里人暂且同不同意,光是周成雪家里的几个哥哥放不放过你都难说。” 这还是莱茵恩第一次跟他谈及这些利害关系。 “前几次敢追求周成雪的人,已经被他哥哥弄得家里搬离主星系。” 沈愉不敢看他:“我跟他只是朋友。” “朋友会亲吻吗?”莱茵恩戳穿他们之间的事情,让沈愉瞬间心虚,可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