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严冬秋吸了吸鼻子,埋头进了钟青漾的怀里,西装硬挺的面料多少有点不舒服,尤其钟青漾还佩戴了领带夹,但他却不在意,只闷着说:“我喜极而泣…哥哥也心疼吗?” 钟青漾第一时间是有点被噎住的:“……” 他好笑地继续在胡乱揉着严冬秋的头发:“疼,怎么不疼?” 他知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所以继续逗人:“你可是我的心肝,怎么可能不疼?” 严冬秋被他这话狠狠戳到:“哥。” 他讨饶,又魔怔般喃喃:“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真的……” 严冬秋呓语了句,却叫钟青漾听得一清二楚:“我真的喜欢你到恨不得把心脏剖出来给你。” 让钟青漾看看,上面已经刻满了他的名字,已经只有他也只装得下他一个人了。 钟青漾:“。” 他被严冬秋这话弄得麻了下,随后拍拍严冬秋的后心,十分诚恳:“你这心脏你还是好好给我放这里保护好,别老想这些事。” 严冬秋哦了声,钟青漾刚还在想这小子不会又多想了吧,就听严冬秋有点委屈地问:“哥哥不要吗?” 很好。 确实多想了。 钟青漾倒没觉得严冬秋麻烦,他甚至觉得严冬秋这样有些难以言说的可爱。 可能因为在他看来,严冬秋这样很像在和他撒娇,而且可怜巴巴地抱着他,问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是真的很可爱啊。 钟青漾心都化了。 他搂住严冬秋的脑袋:“没有,我要。” 他笑:“今天来收留一个姓严名冬秋的心碎小男孩了。” 严冬秋接受设定很快,而且话题转变也很快:“那哥哥,心碎小男孩现在可以拆封自己的礼物了吗?” 讲实话,钟青漾第一时间真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毕竟这话题从温情档一下子就跳到了深夜档,速度之快,让人很难跟上:“什么?” 严冬秋松开他一点,仰头看向钟青漾,眉眼写满纯良,可说出来的话,哪怕只有简单三个字,也带着无尽的暗示:“衬衫夹。” 钟青漾:“……” 他的耳廓瞬间就爆红,呼吸都屏住了,甚至视线也不住想躲闪,好像被严冬烫到了一样。 事实上钟青漾确实从未觉得过严冬秋的怀抱像此刻这样冒着火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点燃,连同这间屋子一块烧得一干二净。 钟青漾撑着严冬秋的肩膀,其实是有点想跑的。 但大概严冬秋真的另姓蛔,他眼巴巴地看着钟青漾,还特别忐忑地问了句:“哥哥应该不会骗我,不会不兑现吧?” 钟青漾:“。” 怎么,有股茶味呢。 钟青漾烧得厉害,指尖都不受控制地曲起,神经也绷着:“…你先,出去。” 他深呼吸了口气,强作镇定:“我待会喊你进来。” 然而素来很听他话的人却不动,甚至还挪了挪手,指尖抵在了他髋骨上面的皮带上:“哥。” 严冬秋声音轻轻地,听着像哀求,可又无端有些不容置疑:“我想自己拆礼物,行吗?” 他说这话时,始终仰着头看着钟青漾,那双有点偏向狗狗眼的眼睛眸色很深,却显得无辜可爱,没有半点锋芒,满心满眼都只有钟青漾一个人。 不!行! 钟青漾心里有一个小人在无声呐喊,但脑子又被严冬秋迷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不自觉地就点了头。 再然后,皮带扣子啪嗒一声被解开的声音直接换回了钟青漾的理智。 钟青漾微微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抓住了严冬秋的手:“等下……” 可他被束缚着的腰已经被解放出来了一点,只有西裤的裤头还裹着衬衫一起贴着,只差最后一枚扣子。 钟青漾还没再说什么,严冬秋的另一只手就隔着西裤的面料,精准无误地找到了衬衫夹,然后将其压在了自己的掌心底下。 其实应该是没有什么的。 可钟青漾就是猛地颤了下,攥着严冬秋的手都不自觉地用力,指关节也泛起了白,还透出了些像是赧然而起的粉。 “…哥哥。”严冬秋暂时没再动,只是一只手还抓着皮带的一端,另一只手隔着布料压在那已经被他找到了位置的衬衫夹上,哑着嗓子哄他:“礼物都是收礼的人拆的,没有送礼的人拆的道理。” ……确实是。 但问题是,看衬衫夹和严冬秋看衬衫夹前再多做一步事,那就是两码事了啊! 严冬秋又软着嗓子喊了声:“哥哥。”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叫钟青漾溃不成军。 他终究还是点了头,然后就被剥开。 钟青漾的月退很白也很直,他是很典型的冷白皮,即使在橙黄的灯光下,也能泛出白腻的光晕。 漆黑的衬衫夹有两个,箍在他的大月退上,夹着黑色的衬衫角,美得令人窒息。 钟青漾闭着眼睛,偏过头不去看严冬秋。 可就是这样的场面,尤其他还被严冬秋看得半起,这一幕对于严冬秋来说实在是太美。 他呼吸沉重着,嗓音无比低哑:“哥哥。” 钟青漾不想理他,却被严冬秋直接一把抱起。 本来因为他跪在沙发上挂在膝弯里的西裤瞬间滑落在地,皮带扣也在地毯上砸出细碎的声响。 钟青漾一惊,下意识地攥紧了严冬秋的肩膀。 没几步路,他就被严冬秋扛着放到了柔软的被子里,陷下去。 严冬秋低下头吻他,像是有点失控一样,一只手穿进了他打了一点发胶的发丝里,掌心抵着他的额头,迫使他仰起头去承受这个吻。 凶狠地、充满占有欲。 “……哥哥。” 在换气的间隙,严冬秋又抬起头,呢喃了句:“我帮你,好不好?” 钟青漾没来得及回答。 因为有人问着好不好,可手上却拿着那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掉的银色条纹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 再然后他的吻一路下滑,钟青漾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怕自己一张嘴就全是破碎的音节。 一开始严冬秋只是隔着黑色的衬衫不断流连在那枚牙印上,弄得钟青漾彻底着火。 再然后他又一边在钟青漾的唇齿间肆虐,一边想去解开扣子,可实在是扣子太紧,他又暴露出了些着急,到底这件衬衫的扣子还是给他全部扯崩。 …… 钟青漾被束缚的双手没在严冬秋的发丝里,仰着头,眼眶红得不行,甚至已经有清水从他的眼尾滑过了。 他挺了挺,亶页着慢慢缓下来时,人还处在极度地羞赧和混乱中,感觉脑袋都是浆糊,又听见一声清晰地吞咽声,直接把他吓醒。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严冬秋,就见严冬秋甚至还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