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会的,我们会相伴到老的。” “窈窈,唤我夫君。” 或许是被那火山喷发?前的前兆带起的氛围所影响,方舒窈羞得几乎不?敢抬眼,却能清楚地感?觉到所有。 她难耐地闭上眼,眼睫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忍不?住颤抖起来。 一声微不?可闻的低声,就毫无征兆地从口中泄出?:“夫君……” “再唤一次。” “夫、夫君……” 从未这般唤过的亲昵称呼好似在这一刻又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令人羞得面红耳赤,令人羞得浑身燥热,却仍是被牵制着?动作,亦或是自己的不?由自主。 最?终,是那耳边一声挠到心尖的哑声:“好窈窈,我好爱你,握紧了。” 天亮时,身边早已?没了卫司渊的身影。 在伸手触碰到一旁的冰凉后,方舒窈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应当是早就离去了,这样也不?至于被任何人发?现。 可收回手时,手腕带来的酸软又令她脸上顿时一热。 几乎就要把昨夜迷蒙荒唐的画面再一次避无可避地展现在眼前。 他真是……太?不?要脸了! 羞恼的情绪在缓和了好一阵后才终于整理?好。 方舒窈迅速洗漱了一番,今日还得忙活着?给?地震中受伤的村民医治。 最?后盘好发?髻,她迈步朝着?屋外走去。 一见外屋的孙大娘正忙活着?准备早饭,方舒窈下意识别过了视线,心虚地只敢微低着?头和她打招呼。 “孙大娘,早。” 孙大娘闻声露出?了笑,连忙放下手中的大勺就去迎她:“小方大夫醒啦,昨夜睡得如何,可还舒坦?锅里的馒头马上就好啦,先吃了饭再去忙活吧。” 方舒窈本?就心虚,哪还想多待,忙摆了摆手婉拒:“不?了不?了,我早上向来没什么胃口,今儿怕是会很忙,我还是先出?去看看了,孙大娘你们自己吃吧,我先走啦。” 说是没什么胃口,可方舒窈刚一走出?去没多久,肚子就发?出?了抗议的咕噜声。 她垂眸摸了摸肚子,打算去方鹤林和父亲那边瞧瞧有没有什么吃的垫一下。 刚走过房屋前的转角,前方一阵吆喝嘈杂声令她脚步一顿。 她微微侧头一看,只见不?远处倒塌的废墟前,几名赤着?上身汗流浃背的壮年村民正忙碌重建着?屋子。 而其中,唯一着?了一件黑色布衣的身形在人群中尤为显眼。 他甚比旁人更高?挺精壮,即使着?了一件外衣也难挡优越的身形尽显无遗。 卫司渊怎在那房顶搬砖! 方舒窈愣了一下,目光落在他手臂被一条粗长的麻绳紧绷缠绕出?的肌肉线条上。 沉黑的衣衫遮挡了内里的风光,却又因汗湿的水渍黏腻紧贴在了身上。 宽肩窄腰,若隐若现,腰臀处因岔开腿立在房梁上的动作显露出?几近完美?的线条来。 视线难以抑制地上移,即使隔着?这般远的距离,她竟好似都看到了那颗晶莹的汗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滑落脖颈,轻抚喉结,最?终淌入沟渠分明的锁骨处。 像是一只未被驯服的野兽,她却不?由自主想到了他为她臣服时的模样。 分明出?门前才大口饮过一杯温水,方舒窈此?刻却又觉得喉间有些发?干发?涩。 她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却不?知?自己此?刻这副模样显然是有些看痴迷了去。 待她反应过来时,正打算移开目光,房梁上的男人却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似的,没由来的就突然朝身后转头看了过来。 她惊愣的模样毫无征兆地就被他看了个清。 方舒窈心跳猛然一颤,这就想要转身跑路,卫司渊却抬起沾了污泥黑乎乎的手心朝她大力挥手:“窈窈!” 他像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她在这偷看了他好一阵似的,一声高?喊,引得那处房梁上房屋下劳作的男子们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而后就听见有人笑道:“哎哟,小伙子,瞧见媳妇来了都乐开花了。” “那不?得干活更有劲些,这些小丫头就喜欢身强体壮的男人。” “啧啧,可真叫人羡慕哟。” 方舒窈都不?知?这些人嗓门怎能这么大,本?就是在议论人了,他们还隔着?这么一段距离都不?知?要压低些声音,那些令人羞恼的话全被她给?听了去。 卫司渊也没和其余人搭话,只咧着?一张嘴难掩欣喜,好似天亮一见自己媳妇就能乐一天似的。 他又朝着?方舒窈这头喊了一声:“窈窈,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 方舒窈刚要移开的步子又顿住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但压根不?再抬头去看他了,只在原地静静等着?。 卫司渊这头加快了速度,将?手头运上来的几块砖迅速铺了上去,便对下头的人道:“等会的,我先去我媳妇那一趟。” 下面的男子大多都年长于卫司渊,瞧着?他这一副见了媳妇就乐开花的模样,都忍不?住笑话这小老弟。 一阵哄笑后,大家也摆着?手示意卫司渊赶紧去,别让媳妇久等了。 卫司渊一个利落翻身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两步并做一步跑到方舒窈面前,显摆似的凑到方舒窈面前,硬是要弯身把自己汗涔涔的脸凑到她眼前:“窈窈,我今早走得早,没把你吵着?吧?” 他完全是没话找话,像是非要跟她提起昨夜他偷摸爬床的事似的。 她醒没醒他难道瞧不?见吗,她在他身边向来都睡得沉,压根就没感?觉到他离开。 瞧着?他那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方舒窈忍不?住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膛,指尖却沾了一片湿濡:“你别提了,今晚可不?许再来了。” 平时这种时候,卫司渊向来都已?经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手,亦或是直接将?人抱住了。 但这会,他摊着?手,的确是担心自己把白白净净的她给?弄脏了似的,连碰也没碰她一下。 “别碰,我身上脏,待会弄完洗干净了我再给?你摸。” “谁、谁要摸你了!” 卫司渊痞笑着?挑眉:“那晚上再摸。” 他可爱死她又羞又柔地摸他的感?觉了,光是想想,这会都觉得喉间又开始干涩发?痒了。 “都说了晚上不?许你来了!” 这种话,这个向来我行我素的男人大抵是听不?进去的。 卫司渊没再应她这个话,转而道:“吃过早饭了吗,我今早向刘叔讨了几个包子,我自己包的,要不?要尝尝?” 方舒窈本?就饿着?,一听肉包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随即又想到这男人的厨艺,很明显地犹豫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