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接下来的话,又差点让她一口老血喷出。 江琛想了想,道:“妈,你思想也太狭隘了,咱家家大业大,他分走一半我都觉得没什么。” 秦婉柔:“……” 妈的这傻叉儿子,胳膊肘往外拐,老娘拳头硬了。 那个温岁到底是不是会下蛊。 有点本事啊。 一来就把她儿子变成了他的舔狗。 等着。 现在温岁在江家,她不能动,但是去了学校,那就说不准了。 一个小少年,怎么斗得过她这样,把《甄嬛传》看了十遍的老油条。 秦婉柔笑容阴狠又得意。 “妈,你刚才在想什么。”江琛瞅着她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表情,特别像电视剧里活不过两集的恶毒女配。” 秦婉柔:“……” 埋了吧,气死老娘。 江琛被亲妈瞪了好几下,总觉得差一点他妈就给他甩几巴掌。 江琛觉得莫名其妙。 但他也不在乎。 他只在乎温岁。 于是,想着去温岁面前刷个存在感,却看见他哥在往浴室里走。 如果没记错,江俞年不是洗过澡了吗。 “哥,你在干什么。”江琛没忍住问。 江俞年垂着眸,回答道:“洗猫,爪子脏了。” 江琛当然知道江俞年经常养猫。 但不知是不是方法不对,经常死亡。 有时候江琛会好奇,他哥为什么会执着于养猫,但他莫名害怕对方,便一直没开过口。 江琛“哦”了一声,走到了温岁的房间。 敲开房门,却发现少年不在。 江琛微愣。 刚才明明见温岁进了房间的。 是去下面散步吗? 此刻。 江俞年关上浴室门。 狭小的空间,热气氤氲,水雾弥漫。 少年被他放在了浴缸上,靠着墙,阖着眸子,水珠溅湿了一点衣物,隐隐显露出,大腿弧度,若隐若现。 江俞年一步步走近。 少年似有所感,即便昏睡着,意识到危险和侵犯感后,喉间溢出猫儿般,小声碎颤的呜咽,勾人得厉害。 莹润肩头轻轻颤抖。 敏感得厉害。 江俞年眸色晦暗。 “岁岁今晚染上了别人的气息,”他低声道,瘦长手指探出,勾住了少年凌乱衣襟。 指尖落在白皙细腻肌肤上。 一点点往下滑落。 “待会应该怎么弄干净,才好呢。” (请假+红包补偿作话) 第八十六章 变态中“当然是,想*岁岁” 瘦长手指,隔着衣物,在心口停留片刻,一寸寸往下。少年敏感得浑身颤抖,眼睫潮湿,想要睁开眼睛。 但江俞年知道,少年不会醒的。 因为,他在牛奶里面下了一点安眠药。 江俞年将少年揽入怀中。 温岁睫毛很长,投下一层淡淡阴影。 看着瘦,但此刻抱着才知道,该长肉的地方,饱满诱人,身子骨软得出奇,像是娇养出来的。 脖颈处散出的软香。 让他魂牵梦绕。 像是沙漠里偶遇绿洲的亡命徒。 有时,江俞年会想。 当时人那么多,为什么会第一眼就注意到温岁。 大概是因为,少年生着一双漂亮的杏眼,澄澈干净。 模样乖软得,像只小猫。 他最喜欢的猫。 就是!,太容易被坏人盯上了。 江俞年勾住了少年白皙秀气的手指,浸泡进浴缸的热水里。 ——这里,刚刚被别的男人碰过。 只要想到这,江俞年手背脉脉络微微绷起,但清洗少年手指的动作,却出奇温柔与仔细。 本来就肌肤柔嫩,在他指骨的磨蹭下,透出几分淡淡的粉,格外诱人。 水珠不小心溅湿了少年衣物下摆。 江俞年眸光,不受控制地,跟着落在温岁的小肚子。 他今晚买了很多食物,不停地投喂,少年回来时,连晚饭都没吃。 显然是…… 被他喂得太饱了。 现在衣物湿润,贴着肌肤,都能看到小腹处,微微撑起一点诱人的小弧度。 ……这里要是再灌进些别的,只怕是会更鼓吧。 想到这,江俞年脑子里便像是烧了一团火,他克制抬眸,摩挲着少年脸颊。 唇瓣湿红,微张,隐约可以看见潮湿柔软内里,舌尖粉红,边沿泛着一点晶莹水色。 是少年的甜汁。 江俞年眸色更深了。 他手指下滑,碰到他柔软的唇,微抬探入唇缝,撬开雪白牙齿。 内里,一如他想象的那样,柔嫩湿软。 仿佛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他指尖一路蔓延至全身,激起诡异的兴奋。 少年觉察到侵入,抵了一下,可他深陷昏迷之中,怎能抵挡,柔软湿红唇缝被迫合不拢,唇角溢出甜汁。 水色晶莹剔透,银丝勾人。 落在唇边,顺着线条柔和的下颌往下划,最后掠过纤细脖颈,滴在了深邃的锁骨处。 特别不正经,偏偏少年一无所知,诱和涩到了极致。 江俞年眸子泛着欲望的红意。 他只是想给他洗个手。 可他的少年什么都不用做,光是看着,就能让他移不开眸光。 江俞年的克制力,被脑子里灼烧的火也淹没了。 他掐住了他的腰,将他压在墙边。 低头沿着这晶莹的痕迹,一路往下吻着他脖颈。 呼吸错乱。 像是饥渴的恶犬。 少年昏迷中无意识地嘤咛,白皙脖颈,泛上了潮红,室内热气腾升,鬓发都浸着一层湿意。软绵绵的抗拒。 勾得不行。 他滚烫的吻,从他脖颈,一路到锁骨。 留在了心口。 “呜……”大概是他此刻吻的停留的位置,太过敏感了。 即便无法清醒,少年手指抓到了他的衬衫下摆。 江俞年向来规矩整洁的白衬衫,被少年揉出了惹人遐想的折痕。 ……岁岁,今天碰到了那么多人,去上钢琴课肯定还跟别人接触过。 他身上全都是别人的气息。 想到这,江俞年就忍不住现在要把他的少年,全身都洗干净。 衣物拉扯开,少年肌肤白得似霜,在水雾弥漫的室内。 片刻后。 江俞年微怔,喃喃道: “岁岁怎么连这里,都是粉的。” 少年浑身光溜溜的,感受到了侵袭,胡乱蹭着,江俞年感到有点热。 他是第一次帮人洗澡。 更别说还是心仪之人。 江俞年克制得眸子微深。 却不料,少年忽然睁开了眸子,意识迷离:“你…你想干什么。” 很恍惚的语气。 显然是药物太浅,处于半朦胧间。 江俞年喉间干涩,燎原般热得厉害,低低笑着,“当然是,想.干岁岁。” 中间那个字,语调拖长沙哑,带着狎昵的欲望与坏意,清晰地击入少年耳中。 “……” 少年好像别的都没听懂,唯独听懂得了这一句,仿佛带着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