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明杳羞涩道:“我们昨晚…去逛街了。” “不愧是杳杳,连谢无澹这样冷淡的Alpha也能拿下。” “那可不杳杳的脸,我见犹怜。” 楚明杳在吹嘘中,逐渐迷失自己,以为会看见温岁嫉妒的模样。 谁知,少年直接坐位子上没理他。 楚明杳气急。 不过又想,温岁比他好看又怎么样。 最后嫁给谢无澹的,不还是他! 温岁对此并不在意。 那个Alpha的性子,他了解。 “013,之前让你去找是谁布置的任务,有结果了吗。” 【对不起宿主,我只查到一堆乱码。】 乱码? 难道是有人在故意不想让他知道。 这些快穿任务的背后,到底是谁在发布。 温岁顿了几秒,问: “主神的碎片差几块,我还要做几个任务,才能集齐?” 【宿主,我也不知道,主神碎得太厉害了。QAQ】 那就只能慢慢来了。 温岁打算休息会。 奇怪的是,他总感觉有谁在视线灼热又探究地盯着他。 有点变态。 但温岁周围扫了一眼,又没看见人,于是继续睡觉了。等再次醒来时,已经下课了。 外面天幕漆黑,瓢泼大雨。 伞都是放在指定区域的,可温岁找了找,却没看见自己的。 他的伞,怎么找不见了。 温岁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的雨幕。 走来了一个颀长的身影。 “哇!是谢无澹哎。” “杳杳,谢无澹肯定是来接你的。” 原本楚明杳不太自信的。 他刚才在教室里的话,都是编的。 实际上,他跟谢无澹没说过几句话。 那个Alpha很冷淡,压根不理他。 就算是联姻,谢无澹也还没给个态度。 但是周围的人,给了他勇气。 一想,这里都是Omega。 只有他认识谢无澹。 不是来找他的,那还能有谁。 楚明杳走到颀长的Alpha,作出不好意思的姿态:“无澹,真没想到你居然来接……”我。 不料,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劳驾让一下,”谢无澹嗓音冷冷清清的,“你挡路了。” 楚明杳:“……” 温岁正在找伞。 忽地,一把伞顷刻间,横在了他头顶。 他顿住了,转过头。 “没带伞么。”谢无澹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盯着他,低低道:“那我来送嫂子回宿舍。” 第六十九章 装监控,半夜撬他的宿舍门(二十) “所以我的伞……”望着面前这清冷斯文、恰好出现的男生,温岁想到了一种可能。 【对,被他拿走了。】 温岁:“……” 不愧是有点变态属性在身上。 这一路上,他们走得很安静,到了宿舍楼底下,才聊了几句。 “谢谢你。” 男生“嗯”了一声。 一路上,谢无澹看起来很像个正常人。 真像个对嫂子毫无非分之想的弟弟。 但一转身,温岁就感觉得到,那略显灼热的眸光,变态地落在他背影。 “……” 温岁抽了口气:“他果然是在怀疑我。” 但他名义上还是霍言的未婚妻,谢无澹应该不会乱来。 年轻俊美的Alpha,站在宿舍楼底下。 “哎,澹哥,你节哀吧。”莫子安自从知道了谢无澹在荒星经历了什么后。 现在看待谢无澹,就像在看一个随时都要发疯失控、乱认老婆的鳏男。 谢无澹:“……” 好几秒后,他开口道:“或许,他还活着。” 莫子安:“……?” 你之前都给人立过碑了,还难过了快半个月,现在又突然说人家还活着。 “澹哥,你正常一点,不然我害怕。” 谢无澹垂眸道:“我很正常。” 十分钟后,快递房内。 莫子安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说过自己“正常”的澹哥买了手铐,链子,还有更变态的玩意。 莫子安:“……!!” 澹哥你是不是对正常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 温岁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 他梦见谢无澹了。 在荒星的时候,记不清是哪天半夜,好不容易能休息了,他洗澡忘拿了裤子,迷迷糊糊地想要去衣柜里找时。 腰肢被勾住了。 一只瘦长的手指,摸到了他温软的腿根。 “阿温怎么不穿裤子,”Alpha顿了一下,嗓音陡然又低又哑起来,“是想挑战我的自控力么?” “我、我忘记穿了。”他连忙道,嗓音都是哑的。 男生低低笑着:“那今晚就不许穿了。” 那一晚后半夜,他衣服都被扯碎了,澡也白洗了,又变得满身痕迹与狼藉。 那时,温岁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在谢无澹面前,他得要穿好裤子。 不然某个变态会控制不住,会想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梦境太真实,温岁醒来时,眼尾还泛着红晕。他洗漱时,收到了一条消息。 是霍言的。 ——小岁,今晚六点家里有个宴会,你要参加吗。 能在谢家举行的,应该是很重要的宴会吧。身为霍言的未婚妻,温岁回复:好的,参加。 他不太在意,直到回了谢家,才知道是谢无澹要跟楚明杳联姻了。 这一晚,温岁过得有些恍惚,思绪都是乱的。被霍言喊到书房的时候,整个人都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小岁,”霍言问他,“你是不是不高兴。” 温岁顿了几秒,摇头:“没有,先生我很好,只是最近学业太累了。” 霍言也不知信没信。 他们之间总是很礼节。 温岁能感觉得到霍言似乎,对他也有所怀疑,但是013已经把荒星全网的数据库,都基本清了一遍。 不管如何,他作为阿温存在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小岁,跟我结婚,你是快乐的吗。” 温岁顿了几秒:“先生,你为什么问这个。” 霍言望着少年湿红的唇瓣,有些难过道:“因为我不想你不快乐。” 他不想要冷冰冰的联姻,他只想要他的爱。 忽地,霍言靠近他, 骤然拉近的距离,令温岁感到不安地后退,闻到对方身上沾的一点酒味:“霍、霍先生,你喝醉了。” “我没醉。”霍言嗓音很低,“我以为,我们可以这样的。” 是夫妻,可以拥抱,接吻,甚至以后可以做更亲密的事…… 但温岁只想后退,腰肢不小心磕到了桌子,疼得闷声了一声。 少年的嗓音又细又软,带着微颤。 站在门外的谢无澹,刚要敲门。 便听到门缝里传来的动静。 …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顿在半空的手指倏然顿住了。 “先生,我先走了。”温岁转身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