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艳丽的薄红。 “谢无澹……” 他忽然开口喊着他的名字。 “嗯,”谢无澹应道,哑然道:“阿温,想要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Alpha嗓音很冷淡。 有种恐慌极速蔓延在温岁心底,是属于Omega的本能,发情期的O如果得不到伴侣的回应,会陷入短暂慌张。 ……谢无澹对他很冷淡。 是不是待会还会离开。 温岁脑子热得发懵,本性跟理智纠缠一起,眼睫颤得更厉害了。 直到他腿侧贴到了什么滚烫。 温岁整个人顿了顿。 感受到了Alpha这滚烫赤裸,对他直白的欲望。 原来,谢无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冷静。 而在他主动间,对方眼底化为了实质的滚烫情欲,汹涌浓重得,几乎要将他吞没。 Omega本能地恐惧强大的Alpha,却又本能地渴求着对方的温柔与疼爱。 想要…… 想要很多。 “阿温现在是想要了么。”谢无澹问着,瘦长地手指拨过少年湿漉漉,沾着冷汗的额发。 温岁咬着唇瓣没说话。 但丝毫不知道,周围主动勾引的流苏花,已经无意识地,暴露出了他克制的他渴望。 谢无澹低头,抵在他耳边,沙哑嗓音带着点诱哄地意思: “阿温,想跟自己的Alpha,做一些亲密的事情,不是正常的事情么。” 他掐住他细软腰肢。 继续极为有耐心,又暗示意味极重地低声诱导他:“阿温,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Alpha气息浓烈的侵入他呼吸间。 温岁再也控制不住了。 发情期的渴望铺天盖地的卷袭而来,温岁湿红唇瓣微张,呜呜咽咽道: “想要你……” Alpha没有说话。 温岁以为他没听到,想要忍着羞耻再开口。 谁知。 他整个人被压了回去。 得到许可的Alpha,控制不住兴奋起来,嗓音沙哑透了,“阿温自己亲口说的,不可以后悔。” “……嗯。”温岁意识已经半清醒,半迷糊了,潮湿的眼睛里,全都是欲望。 谢无澹勾住了他的腰肢。 温岁像是患了肌肤饥渴症。 Alpha的每一次触碰,都令他控制不住地上瘾起来。柔嫩肌肤,犹如生起了火,欲望,越来越不可遏制,几乎要将他烧化了。 直到载入陌生侵袭。 滚烫的酥麻感,一路蔓延至了尾脊骨。 “……!”温岁被烫得腰肢猛地颤住了,抽了口气,喉间猝不及防地染成了哭腔,想说话也说不出。 只能微微张着唇瓣呼吸,呜咽着,似有若无的软香,从潮湿柔软的口腔中不断渗出。香腻得要命。 乖乖软软的Omega,在他怀中不停地颤着,过分湿软。 谢无澹手指禁锢在他细软腰间,不断往下按得更契合,吻着他敏感的耳垂,眸色晦暗: “阿温,我要开始了——” “让我陪你度过发情期。” 第六十三章 “不用再忍了”(十四) 温岁眸子迷离,湿红唇瓣微微张合。 又在某一瞬间,猛得抿住,像是在极力隐忍什么,忍得雪白背脊,都颤得厉害了。 又被谢无澹捏住下巴。 被迫抬起湿漉漉的眼睛。 眼神迷离,漂亮眉眼,白皙脸颊都经泪水浸得水润润的,眸子迷离,诱人到了极致。 “阿温的脸,好烫。”谢无澹脸颊贴上他的,“肯定红透了,很漂亮,真想看看。” 少年缩了一下身子,身上烫得更厉害了。 谢无澹弯着眼,轻轻笑着,拭着Omega覆着湿意的小脸。 他很早就发现了。 Omega是个很容易脸皮薄的性子,平时听到什么,都会害羞起来。明明身上烫得厉害了,哭得湿漉漉的,却不肯吭声。 每次这样,都会让谢无澹更加想要过分一些,逗逗怀里的人。 “阿温,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谢无澹一边掐着他腰肢,一边去吻着他潮湿的脖颈。 嗓音又低又哑,苏得人脊骨发麻。 温岁被压在桌面,身子抖得不行,眸子染着湿意,唇线抿得平直。 唯独鬓发逐渐湿润的冷汗,暴露着,他在承受什么。不由哭得更厉害了。 “阿温好压抑啊。”谢无澹指尖摩挲着他的鬓边,眸色逐渐晦暗,“为什么,是不喜欢么?” 少年又不说话了。 谢无澹眸子微沉。 霎时,温岁连呼吸都断了,指骨微攥到泛白,也忍不住了,不由开口轻颤道:“别……” 谢无澹这才满意了:“嗯,这样才对。” “阿温不要当小哑巴了,声音明明就很好听呢。”他并没有责怪他的欺骗,又或者说,已经换成了另一种方式折腾。 谢无澹贴着他耳边,低低笑着,“现在要叫出来,哭出来,才更好。” 温岁:“……” 他抿直唇线。 直到逼迫的频率越来越快。 温岁眸子越来越涣散,垂落颤抖的一截手腕,都逐渐染着透红。 他们实在太契合了。 从第一次标记时,无法控制溢出的信息素,就感觉出来。 现在更是浓烈得化不开。 空气里的白霜与流苏花,暧昧色情地融合在了一起,不断纠缠,模仿什么般,气息互相搅动着。 温岁就算想要忽视,但身体的异样,不得不让他清醒。 浑身软得像是要化了。 全依靠谢无澹揽在他腰间的手指。 可是Alpha只想要对着他索取。 不够…… 对于他们而言,还不够。 温岁半张着唇不听地呼吸,白皙脖颈都染上诱人的潮红。 覆了一层宛若月色般莹亮的湿润,稍微一抹,都沾染得指尖潮意极多,就像,在一点点触碰、弄脏,染透雪白的月光。 “阿温,”他蹭了蹭他脖颈,低低道:“喊我名字。” 又得不到回应。 于是,谢无澹将少年身子抱了起来。 才刚休息一秒钟,温岁就意识到Alpha对他发了疯。 凌乱得一塌糊涂,桌子都快要塌了一般。 终于,温岁哭腔地叫了出来:“谢无澹!” 尾音都是软颤的,勾得不行。 “听到了,”谢无澹声线贴着他鬓发,低低混着稍重的呼吸声,笑道:“阿温这么喊我,我很高兴,但是——” 他抬手摩挲着他的脸颊,尾音染着不知餍足:“已经晚了。” 陡然间,温岁发现Alpha变得更兴奋了。 反反复复地,像是要捣至糜红透嫩,又软熟。他脖颈染的、月色般润泽的冷汗越来越重,好几次,膝盖都仿佛抵着磨红了。 温岁实在是被欺负得厉害了,再开口时,带着破碎字句: “呜,你、你不是说,看不见,不会……不会对我干什么的吗。” 他眼尾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