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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进第一口,他就狼狈地趴在窗台边咳嗽了起来,漫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习惯就好了。”邓老板在旁边给自己也点上一支,说,“这是能让头脑清醒起来的最快办法,我们没有时间浪费在调整里了。”
肖时钦没有回话,默默抽了第二口,仰头吐出烟雾,模糊了眼前本就不甚明亮的星光。
邓老板叹息一声,在他身后说:“对不起啊,小肖。”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雷霆也没有对不起我。”肖时钦仍然望着天上的星星,最亮的那一颗高高挂在西南方的天上,“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各有难处罢了。”
2.
5月19日的早晨,江羡渔正在书房里各种烦躁地死磕法语单词,快要被那些阴性阳性的词语逼疯了,直呼太极正统在西欧。
忽然传来一阵门铃声,她语气不善地用法语喊了一声:“谁啊?”
意外的,门外的人用的是英语,不带一点儿法国口音的:“有您的包裹。”
太诡异了。
巴黎的治安不差,但也绝对说不上是安全。
但是看了眼这青天白日的大太阳天,江羡渔又劝自己不要多想。她披了件外套,哒哒跑到家门前。
家人给她在巴黎租了一套环境很不错的公寓,一如既往地没让她吃苦,但一个人在异国住这么大的房子实在是有些空旷了,江羡渔一直想找个聊得来的老乡同住,好有个伴。许多正为合租矛盾而苦的中国留学生大骂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人与人之间的烦恼果然是不能互通的。
她透过猫眼看了看,门外站着一个黑发男人,虽然猫眼里的画面有些模糊变形,但也能看出他是东方面孔,表情和气质很和善的样子。
江羡渔谨慎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看清了对方的样子。
戴着无框眼镜,友善地微笑着,看起来有点眼熟的一张脸。
“你是……?”她下意识的就用了中文。
“是江羡渔小姐吗?”对方果然也是中国人,笑眯眯地问她。
“是的。”
“有一束您的鲜花,请签收。”
“啊……”江羡渔接过他递来的花束,第一反应就是去找花束上的卡片。
太奇怪了,为什么送花的会是中国人,而且还穿着一身轻西装和牛津鞋,怎么看都不是快递员的样子。
男人送完了花也不急着走,站在门口继续笑眯眯地看着她。
直到江羡渔看清了花束卡片上写的字。
小渔:
生日快乐!
认出送花人是谁了吗?
实在是找不出第二个在欧洲的熟人了,只能联系他给你送去。
祝你六月的考试一切顺利,早日入学!
——肖时钦
是肖时钦送来的花!
江羡渔的脸上忍不住绽开一个笑容,忽然发现卡片背面还有几行字,翻过去继续看——
江羡渔小姐:
欢迎来到欧洲。
在这里你大概会吃不好也睡不好。
但早晚会习惯的。
祝你学业顺利,
也祝你和小肖能一直幸福下去。
落款是……
“吴雪峰大大!!!”江羡渔惊叫出声。
门外的吴雪峰笑出声音:“终于认出来了,我还以为小肖说你是嘉世第二赛季开始的老粉丝的那些话是骗我的呢!”
“抱歉!真的没认出来!因为我之前是叶神的唯粉来着!”
“好了,我要开始不开心了。”
“我也超喜欢你的!第三赛季打百花的那个捉云手的瞬间我现在都能复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