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健听女孩》剧组之后,就是压轴的评审团剧组了。
张一谋所率的评审团队均为导演,个个赫赫有名,有奥斯卡新科状元《通天塔》的导演冈萨雷斯、法国情色大师凯瑟琳·布雷亚等。
除开澳大利亚女导演简·坎皮恩没有出席,包括法兰西情色女导演凯瑟琳·布雷亚拄着拐杖登场在内的一行六人,走在红毯上显得格外抢眼。
…
走完红毯,各位受邀剧组边来到后台接受全球各地的记者采访。
跟姜闻约好晚上再聚后,苏牧便带着《健听女孩》接受起了采访。
最先采访的肯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意大利媒体,靠着剧组的翻译转述,众人才能听清楚这些带着浓重口音的意大利式英语。
这些当地媒体的问题,大多围绕着电影节本身,围绕着他苏牧的新作,以及近年来华语电影在好莱坞盛行的原因。
“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作为A类电影节的鼻祖,我们对它自然是十分憧憬的,我相信它能以最公平、公正、公开的方式来对待每一部送选影片。”
“这位记者,你知道我们中國有多少人吗?”
“我们有13.3亿优秀的国民,而全球人口也仅有64亿而已,我们中國人便占了全球人口的20%还要多。我们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每年能够产出的电影数量更是不计其数。”
“今年一共有21部入围主竞赛单元的影片,如果按照比例来计算,华语电影入围4部影片才是堪堪及格而已,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这…”
媒体们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似乎还在思索为什么影片入围比例要跟人口比例挂钩。
不给他们反驳的时间,苏牧继续回应着他们的问题:
“对我来说,《健听女孩》有全世界最好的演员,最优秀的团队,还有最精彩的故事,我当然希望它能够获奖。”
“至于能否得奖,只能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
“…...”
翻译人员一脸懵逼的看着苏牧,他只是当地一个外语老师,精通英文并且了解一些中文,能够做一些简单的翻译,这才被电影节官方拉来做志愿者。
你这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是什么意思?
苏牧微微扶额,差点忘了他们不懂中文的“压缩包”。
“得奖是剧组的功劳,不拿奖也是我的运气不好,也是一次十分宝贵的经历!”
…
国内媒体终于突破重围,挤到了前排,熟悉的乡音让现场氛围顿时热络起来。
“苏导,又见面了!”一位戴眼镜的记者笑着挥手。
“苏导,您绝对是我驻守威尼斯以来,见过最多次的导演了!”另一位女记者打趣道,“不愧是您呀!”苏牧微微颔首,笑容温和:“谢谢。”
“苏导,这次有没有信心拿下金狮,完成‘一年双金’的壮举?”一位资深影评人抛出重磅问题。
“哈哈哈,要问信心那肯定是有的,要问信心从哪里来,请恕我无可奉告,”苏牧笑着说道。
苏牧略作沉吟,目光认真起来:“因为人类之所以区别于其他动物,恰恰在于我们有情感。”
“亲情、友情、爱情……这些复杂而微妙的情感,构筑了我们的精神世界,也是社会得以维系的基础。”他顿了顿,语气略带调侃,“作为一个导演,我自然会对这些话题有自己的思考——至少,这比研究政治有意思多了,对吧?”
现场再次响起笑声,一些记者们也若有所思的记载着什么。而另一边,剧组的其他成员也没“逃过”记者的包围。
特别是“老艺术家”刘小庆,以及绝对的主演刘一菲,尤其是后者!
“一菲,这部《健听女孩》应该是您参演的第一部文艺片吧?您觉得文艺片和商业片的拍摄体验有什么不同?”一位年轻记者问道。
刘一菲莞尔一笑,接过话筒,声音温柔却坚定:“其实,《健听女孩》并不是我的第一部文艺片哦。”
她微微侧头,略带怀念地说道:“我真正的第一部文艺片,应该是2003年的《一个叫李雷的男人决定去死》,我在里面饰演花店收银员。”
“噢!抱歉,我疏忽了!”记者连忙道歉。
“没关系,我的戏份确实不多。”刘一菲笑着摆摆手,眼神却柔和了几分。她并不想刻意强调,只是不愿让这部作品被遗忘——毕竟,正是在那个剧组,她和苏牧从“偶尔喂猫的校友”,渐渐走近彼此。
“对我来说,文艺片和商业片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她继续说道,语气认真,“无论什么类型的电影,演员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诠释好自己的角色。”
“总不能因为电影类型不同,就决定演得好或不好吧?”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现场顿时响起一片赞同的笑声。
“对,说的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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