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他们很难评，也让现世难以理解。
如果【哀鸣之鲸】对忘川造成了实质性伤害，那现世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
真以为他们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但偏偏，【哀鸣之鲸】并没有对忘川造成实质伤害，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新奇事物，过来瞅了一眼，然后溜之大吉。
那玩意没有破坏忘川的任何结构，甚至特意避开了极光桥。
但要说他们没想法，那更不可能。
虽说【哀鸣之鲸】貌似没恶意，但它确实影响了忘川，导致太阳失能，末日进度推进。
这就让现世为难了，人家没有攻击意图，纯属忘川没撑住。
不找【哀鸣之鲸】的麻烦吧，气的牙痒，找它的麻烦吧，它不仅没干啥，还分了点力量帮忙复活了那次被卷入忘川的人。
那次四部二十八宿都来了不少，其他三个大国更是派遣了最强的人进入忘川，连新罗马皇帝都亲自来了。
结果【哀鸣之鲸】拍拍屁股走了，压根没有战斗的想法。
“不理解【哀鸣之鲸】的想法。”
“不理解+1”
“不理解+10086”
“听青龙部首莫翼说，他们围攻【渊蚀】时，【哀鸣之鲸】也出现过，夜不语给出的答案是……纯看乐子。”
“………”
忘川游魂再度沉默。
“有病吧……”
忘川游魂不理解，忘川游魂大呼有病。
蹲在夜不语精神世界快乐吃瓜的小鲸鱼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
“呀，有人居然在念叨我，难得。”
它翘着尾巴指点江山：“过了过了，这剂量下去，他就直接炸了，你悠着点。”
夜不语咬着牙，左手按住右手，右手按住手底下抖成筛糠的游魂。
“撑住啊，我有感觉了。”
小鲸鱼哈哈大笑：“你这也不行啊，这么简单的东西，搞半天了都没弄好。”
夜不语脸色一黑，心中怒骂。
“之前你怎么不出来，装死装的很开心？”
“诶～我就想看看你没有我能做到哪一步。”小鲸鱼信誓旦旦的开口，“这是考验，考验你懂吗。”
夜不语怒了：“你再bibi些没用的，我就烤鱼！烤鲸鱼！”
小鲸鱼拉上嘴巴，好的，小嘴巴不说话。
夜不语深吸一口气，感觉就差一点，但就是这一点，始终无法触及。
游魂受不了了，尖叫着飞出夜不语的手掌。
“呕……我不行了，你要不找找其他魂，我实在不OK，我都被爆八回了，还是掌握不了那种方法。”
夜不语抿了抿唇，试探的问道：“要不你再试试？说不定你已经会了呢。”
游魂心有余悸，立马和夜不语拉开几百米的距离，哭丧着魂说道：
“放过我吧，我真不会。”
夜不语叹了口气，可她没有其他可实验对象啊。
夜不语拿起旁边的船桨扒拉着漂浮的水泡，她倒是已经可以熟练抹除印记了，但想要把这个手段交给别人好像不太行。
通过游魂的实验，自爆确实可以抹掉信徒印记，但游魂无法自主进行自爆。
就像一个土炸药包，必须得有人点燃引信，才能使之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