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葛宁接着道：“如果一开始纳兰行见就伸出手，哪怕最后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就是为他死也没什么不可以。可现在......不觉得太迟了吗。”
我张了张嘴本想劝说，但最终还是没发出声。
葛宁的遭遇连我这个旁观者尚且都觉得残忍，更不要说作为经历者。
“嘁......嘴硬。”深秋道。
葛宁微微歪头看向她：“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深秋双手撑着下巴，嘲讽道：“局中人都以为自己能控局。”
这句话由深秋说出来总感觉有点奇怪，可能是她看上去是个小孩子的缘故吧。
葛宁对于这件事似乎很执着，他反驳道：“不能控局就不配入局，落得一个凄惨下场也是活该。”
深秋一副懒得和你计较的模样。
我看了看葛宁，又看了看深秋，有点不太理解话题是怎么变的这么深奥的。
犹豫了一下，我看着葛宁说：“理性上讲，纳兰没错，他只是想要你活着。”
不是我替纳兰讲话，他所承担的痛苦比葛宁料想的更甚，否则不会留着葛宁的那些照片和视频。
可他正是因为知道结果，所以才什么都不能做。
“救与不救他都没错，可他既然选择了不救，那还纠缠我就是该死了。”葛宁说。
我微微皱眉，我一直以为他们之间都已经释怀了。没想到葛宁的真实想法竟然是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次见葛宁总觉得他变的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但好像也没错，他可是灵外城的掌控者，性子要是真像是之前表现出来的那样，怕是走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你真这么想吗？”我问。
葛宁轻笑一声：“虞九，男人和男人之间只有无法克制的生物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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