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祁黯是不是也和我一样。
他看了我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很是用力，手腕都被他捏红了。
“怎么了？”我问。
他看了我很久，而后将我慢慢的松开说：“你在就好。”
随后他躺在地上看着上方，眼神微微的有些空洞。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他开口道：“我想起来了。”
“嗯？”
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天眼起初是我借给一个姓金的人，按照约定我会在他死后收回，但这个人违背了约定，用了别的办法延续了这份约定。”
和我猜测的差不多。
“那金家献祭的那些女子都怎么样了？”我问。
“死了。”
祁黯顿了顿接着说：“那些女子都是被杀死后才开始献祭。”
原来是这样！
“那如果从现在开始，金家不继续这个献祭，是不是后代就不会再出现天眼？”
祁黯点了点头：“嗯。”
金衍生已经确定不会在用这个方式继续天眼了，如此，金家没落势在必行。
临走的时候祁黯一挥手将这里给毁掉了，他说这个地方有太多人命，阴气极盛，长此以往会产生极其凶恶的鬼灵。
“鬼灵？”我问。
这个词我是第一次听见，听上去似乎不是好东西。
祁黯嗯了一声说：“若有机会见到在给你解释。”
巨石坍塌，一片混乱，祁黯带我离开了这里。
外面天蒙蒙亮，这里的废墟显得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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