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言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插不上手之后也就作罢，找了个机会跑到了我身边。
祁黯和秦邬同时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确定周松言不会做什么之后也就收回了目光。
祁黯的蛇甲抵挡住一次又一次的攻击，速度极快的他几乎只能看见残影。
秦邬和秦一舟的配合也让他们安然无恙。
周松言和我隔着一个结界问：“你觉得谁会嬴。”
“祁黯。”我说。
他轻笑了一声说：“这么肯定。”
“当然。”
“其实我也很好奇，一直以来所有玄门中人都认为祁黯是第一物灵，当年整个玄门几乎倾巢出动也没将他奈何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有没有变化。”
关于祁黯很早之前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此时难免有些好奇。
周松言笑着又说：“都是古籍上面记载的，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抽空拿给你看。”
周松言的话外之音简直不要太明显。
“千泉不会嬴，你也别痴心妄想了。”我说。
“虞九，人有的时候是要信命，命运会推着你往原本设计好的轨道上面走。改变不了。”
周松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充满了无奈。
我差点就信了！
回神，我说：“如果你真的信命的话，就不会让周念念夺舍。说到底还是你不甘。”
“你说的对，明知道结果还要尝试去改变，是有点愚蠢，但这也是作为人的乐趣所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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