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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忘不掉。
超级软。
完蛋了，真成色狗了！
……
任晚晴在学校也会时不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直到周四中午，待在寝室里，她都在想这些事。
想起摘下的发夹。
想起脖颈上的吻。
想起那个意外，那声短促的呼吸。
…
很想继续。
很想继续！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任晚晴崩溃地倒在桌面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太不正经了。
她其实愿意的。
虽然她不知道实操是怎么样的，但是她愿意的！
她一直都愿意的——和喜欢的她。
那她呢？
姐姐想不想呢？
任晚晴转一下脑袋，露出脸，面对瘫放在桌上的左手，脑子里全是江听雨。
江听雨的吻。
江听雨的手。
江听雨的马甲线。
江听雨摘了她的发夹。
吻得热烈时忽然读档不亲了的江听雨。
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也说了工作不着急的。
任晚晴有点在意。
一点点。
她们俩人之间，难道就她一个会想入非非吗？
听雨姐是不是……对我没什么欲望啊？
任晚晴想了想，皱眉皱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啧。”
不应该。
她平时那么喜欢亲我、摸我、碰我，还会咬我。
这看着也不像是对我清心寡欲啊。
那她那天晚上到底为什么忽然就停了呢？！
不理解。
想不通。
任晚晴觉得这个比考研难多了。
她默不作声看着自己的手。
翻过来看，翻过去看。
忽然扬眉。
一下被另一件事吸引走注意力：
指甲长了，该剪一剪了，不然做饭的时候不卫生。
说干就干。
她掏出指甲钳。
正准备剪时，寝室的门被敲响了。
江听雨的声音出现在外头：“晚晴。”
女朋友来接她了！
回去再剪吧！
她收起指甲钳：“来啦！”
…
任晚晴坐在客厅里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大业——剪指甲。
江听雨走到她身后，从上往下看。
看清她的动作后，眉毛一挑。
她问了一个让任晚晴觉得很莫名其妙的问题：“怎么忽然剪指甲？”
“指甲长了呀，长了就该剪掉嘛，”任晚晴不解，“怎么忽然问这种问题？”
江听雨笑笑：“没什么。”
看出来了。
她的小狗没有往某方面想过。
哪怕一点。
或者说，她的小狗毫无某方面的知识储备。
“咔擦。”
任晚晴剪完最后一根手指头了。
她把剪下来的指甲收拾收拾，扫到垫着的纸上，团吧团吧，一起丢掉。
然后开始磨指甲。
上下磨，左右磨，怎么顺手怎么磨。
“往一个方向磨，宝宝。”
身后的女朋友再次传来声音。
任晚晴停下动作，看看指甲，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磨啊，我之前都是乱磨的耶。”
再转身抬起手撒娇：“既然姐姐在这，那姐姐帮人家磨～”
姐姐当然没拒绝，握住她递来的手，接过指甲钳，直接就坐下来帮她磨指甲。
十根手指，一根不少，磨得又细致又温柔。
任晚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江听雨。
江听雨低垂的眉眼写满了认真。
任晚晴拿手机拍她，拍完再继续静静地看着她。
从眉眼到嘴角，再到她的手指甲，以及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眼睛一样都没舍得错过。
江听雨耐心地修到最后一个指甲。
磨完之后，还抽出湿纸巾，帮任晚晴把手指一根一根地擦干净，再收拾桌面。
最后，江听雨的五指贴着她的五指，掌心打开，两手合十，展示一般，让她看见自己手背。
“怎么样？”
“哇，磨得真好。”
任晚晴笑眯眯的：“以后还让姐姐帮我磨～”
江听雨没有接话，忽然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怎么啦？”任晚晴问。
回应她的，是合十的两只手在江听雨的主导下，慢悠悠十指相扣的动作。
江听雨忽然对她说：“晚晴，你看看我的手。
“我的手指，是不是还挺长的？”
任晚晴真的乖乖低下头去看了。
江听雨的手指甲剪得很短，又修剪得整齐光滑，摸起来一点也不刺。
指甲盖是粉色的，有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