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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易的步子迈得很大,很快回了屋,将人轻轻放在床上躺着。他准备打盆水来给她擦擦脸,但女郎就是不松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桓灵微微用力以后,本就心猿意马的梁易顺势倒在她的身上,有力的大手撑住两边。
他并不敢结结实实压在女郎身上,一百多斤的体格子,她承受不了。
桓灵认真地瞧着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眼里亮闪闪的,微微抬头用唇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她很快就离开了。
瞬间,女郎又懊恼地摆头:“我饮过酒,不能这样亲你,你会醉的。”
额头贴着额头,梁易笑:“阿灵,你放心,这样不会醉。”
女郎如同得到了食物的快乐小鸟,语气都惊喜了几分:“真的,那再亲亲好不好?”
不待她问完,男人结实的身子已经沉了下来,亲的也不止那红润的唇了。
下了帐子,青天白日地胡闹,平日里桓灵不会允。可醉了后,她格外黏人,亲得喘不过气来了,就把梁易也拉着躺在身边,抱着他黏黏糊糊地撒娇。
梁易第一次觉得,酒这个东西,确实并非毫无可取之处。
金瑶送来了醒酒汤,桓灵也不许他去取。
“你干嘛?你就在这里陪着我。”
“我去拿醒酒汤。”
“不喝,酸酸的,我不想喝。”
梁易任劳任怨地将人抱到桌边,小心哄着她一点一点喝了下去。女郎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小声嘟囔:“就是酸。”
梁易给她喂了颗糖,桓灵五官瞬间舒展,语调也开始上扬:“现在甜了。”她也给梁易嘴边递了一颗,“给你也甜甜。”
梁易笑着将那颗糖含进去,连带着她的手指。桓灵撅着嘴地把手指抽出来,往他眼前一伸:“给我擦手。”
虽然今早清晨的桓灵打定主意,在梁易生辰这日不支使他做事,但醉了的人可记不住。此时她使唤梁易就非常的心安理得。
梁易听话地将她的手擦干净,温和地问:“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好。”女郎又抱住了他的脖子,“抱我过去。”
梁易乖乖照做。女郎还是不许他走,非要他陪着躺着,紧紧地抱着他,身前绵软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面对桓灵,梁易可从来不是什么柳下惠。
但下一刻,女郎亲亲热热地搂着他,语气甜蜜:“梁小山,你真好。”
梁易揉揉那酡红的脸蛋:“还不够好。”
“就是很好!”醉了的人哪讲什么道理,非要他认同自己的观点。
女郎白皙细腻的小手捧着他的脸:“那你觉得我好吗?”
梁易重重点头:“很好很好!”
“我觉得你好,你也觉得我好,这样就很好!”女郎轻轻推他,“你躺好,我想趴在你身上睡觉。”
白净的小脸贴在了形状饱满漂亮的胸肌上,柔软的小手从他的衣襟探进去,上上下下摩挲。
女郎似乎又有了些苦恼:“我们都这样好了,我还叫你梁小山,是不是不大好?”
梁易心中一动,试探问:“那你想怎么叫?”
“小山?”她摇摇头,“不行不行,这不是和村里的长辈们一样称呼了吗?”
男人循循善诱:“我长你几岁。”
女郎想到了曾被自己提出又否定的答案:“与之哥哥?”
“嗯。”
桓灵盈盈一笑,眼里闪动着粲然的光:“可是我觉得小山这个名字也挺可爱的。”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看他什么都觉得是好的。
“小山、小山哥哥?小山哥
?”她自己先笑了,“这不是和华济他们一样的称呼了吗?”
梁易微微垂眸,曾经意乱情迷时,桓灵叫过一个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她的称呼。
“我是你的什么人?”
在他腰间探索的手一停,还迷糊着的女郎拍拍他的脸:“你傻了吗?你是我的夫君啊。”
桓灵顿了顿,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夫君?”
梁易亲亲她的头顶:“就这个,好不好?”
早在他听到公孙沛这样称呼桓炎的时候就在想,不知桓灵会不会愿意这样称呼他?
女郎眼中划过片刻清明,梁易还以为她已经醒了。这醒酒汤的方子是改良了吗?如今效果这么好的,以往桓灵都要睡一觉才能醒过来。
桓灵在他身上轻轻咬一口,将小豆嘬出了声响:“好呀!”她吃吃地笑,“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梁易微微一笑,终究是让他等到了这一天。只是她好像又还没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