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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灵想了想,万一哪天床坏了再换,眼睁睁看着坏掉的床被抬出去,那可就更难为情了,便也就随他去了。
“那浴桶呢?”女郎水灵灵的眼睛盯着他,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
梁易装傻:“这个就和王府那个一样的。”
桓灵哼他一声,转身往湢室去了,路过他的时候轻轻推了他一把:“懒得说你,我先去洗漱了,不许跟来。”
梁易摸了摸胳膊被碰到的地方,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些女郎撒娇的小脾气,真的特别可爱。
他听了桓灵的话,在女郎沐浴的时候没跟进去。但他洗漱好了以后,没穿上衣就直接出来了。形状饱满漂亮的胸肌大喇喇出现在眼前,桓灵不自觉多看了几眼。
梁易往桓灵身边一躺,带着腾腾热意的身体一点点贴近,就把女郎抱到了自己的身上,埋头去吸她身上的香气。
桓灵抱住了他的脖颈,声音轻轻柔柔:“你涂面脂了吗?”
梁易勾了勾唇:“没有。”
女郎微微抬头,亲上了他脸,还用那颗虎牙去轻轻地咬,梁易享受得不行,舒服得哼出声。
可女郎咬了咬他脸颊上薄薄的一层肉,就不肯再动了。
梁易带着她翻了个身,沉沉地笼罩过去,将柔软的唇瓣含在嘴里轻咬。
被他咬着咬着,桓灵不自觉打开了齿关,两条舌相互吸吮纠缠,两个人也越来越动情。
梁易的吻渐渐向下,桓灵按住了他:“都没泡。”
男人的唇都没完全离开那柔嫩的雪肤,溢出来几个声调:“在床下,我弄好了。”
桓灵轻轻搡一把他,微红了脸:“这事你倒是不会忘。”
梁易低低地笑:“嗯。你也喜欢。”
这种让两人都快乐的事情,他觉得就应该多多益善。可桓灵脸皮薄,就都由他来做好了。
桓灵就不说话了,她现在确实蛮喜欢的。他们俩刚圆房那时候,梁易就如同一个第一次吃糖的孩子一样,头一回尝到这样甜蜜的滋味,简直完全不知收敛,动作也狂放,需要她不停提醒。
但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磨合,他们已经达到一种相对和谐的境地。
梁易某些时候又急又凶,但他肯听桓灵的话,桓灵受不住的时候就会提醒他。
那个时候,尽管憋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他还是会停下来,慢慢地,让桓灵放松下来。
梁易向来不喜欢熄灯,他喜欢能看到桓灵的表情,那样生动可爱,只有他能瞧见。
在他给自己戴着的时候,桓灵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别开了脸。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桓灵明显也动了情,抱着他宽厚的背,主动去亲他的脸。
梁易真是爱死了她这个模样,在桓灵的脸蛋,脖子四处乱亲。最后还是含住了柔软的红唇,尽情攫取里面的香甜。
亲一会儿还要问她:“阿灵,这样好不好?”
桓灵抵住了他的胸膛,语调也起起伏伏的:“梁小山,我不想这样。”
一个多月没有过,极致的感觉让她心都颤了,有些无所适从。
梁易这次很听话,照着女郎说的去做了,但她却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
凌乱的亲吻落在了脸蛋上,柔嫩的脸蛋被亲得红润润,湿漉漉。
桓灵眼神迷离,用不成语调的破碎声音催促着。
得了这句话,梁易如同拿到了圣旨,更加不知收敛了。
结束以后,他扯下那东西一扔,又很快换了一个,神情认真。
在这件事上,梁易格外严谨,生怕因他的不仔细造成问题。他虽喜欢小孩子,但并不觉得那是人生非要完成的事项,更怕因此损伤了桓灵的身体。
孟俞自小习武,身子骨比寻常女郎结实得多。但她因早产而损伤的身体,也是流水一般的补品养了半年才好得差不多。
梁易不敢想桓灵遇到这样的事情,因此哪怕心底的渴望再急迫,也绝不在此事上马虎。
再次戴好之后,他没有着急,将桓灵抱到自己身上动情地亲,哄着她在上面。
可女郎的体力哪里比得上他,好不容易撑着他的身体坐起来,很快没了力气趴回了他怀里,黏黏糊糊地蹭着他的胸肌,
“我不想动了。”
梁易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腰,用另一种方式帮助她。可是这样两个人都不太舒服,所以没多久还是换了样子。
女郎的脸紧紧贴着枕头,梁易身上的热意从她的后背往全身蔓延。
梁易压抑着呼吸:“阿灵,别紧张。”
桓灵往后伸手拍他:“你,你别说了!”
梁易不说了,只温柔地继续。
桓灵给他定的规矩是一晚不许超过两回,但这次,可能是太久没有过了,又或许是女郎对他的怜惜。
在梁易第三次仔细戴着的时候,桓灵仍然没叫停,唇角微弯,认真瞧着他轮廓硬朗的侧脸。
这样瞧着,桓灵居然觉得他看起来很俊朗,和建康城中大部分士族郎君不一样的俊朗。士族有经学优势,无论儿郎从文或习武,总是有些文气在身上。
哪怕是并不爱读书的桓煜,都会比梁易多上些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