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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盘起的乌发落了一缕下来,与散发着香气的水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尖不可避免地被打湿,贴上了柔嫩的肌肤。
“梁小山,头发帮我挽上去。”她自然地吩咐梁易。
一场宴会过去,桓灵今日真是累了,可不想把头发弄湿,让自己好久都睡不了觉。
在热水里泡着可以缓解疲乏,她觉得很舒服,整个人姿态慵懒又惬意。有人伺候着,她也不想自己动,只让梁易快些。
可身后的男人好半天没有动静,她觉得有些奇怪,转头回去看时被惊了好大一跳。
梁易已经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散发出强烈的压迫感,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身上的衣裳已经脱下,整个人立在昏黄的灯光下。
他身量极高,这样站着,女郎的视线只和他的大腿平行。
桓灵微微仰头,昂扬已经呼之欲出。桓灵脸红心跳,还是不习惯这样直视他的那个东西,别扭地避开:“你不许脱衣裳!”
可她说的是在太迟了,男人的一条腿已经迈进了宽大的浴桶里,掀起阵阵水花。
随后,梁易大手将她捞到了自己身上,紧紧地搂着,两人靠得很近很近。
桓灵鼓着腮帮子,略带幽怨地提醒他:“不行,我的伤没好。”
因骑马摩擦而弄出的伤口已经渐渐结痂,桓灵在日常生活中已经不会感到太难受,但旁的却不行了。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过了,桓灵也是喜欢的。但明摆着不行,梁易还要来招她,用他坚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
梁易在这事上又总是控住不住。在又一次被他硌到大腿的时候,女郎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
“我知道。”梁易亲亲她的耳朵,“我不做什么。”
话这样说,但他还是将女郎拥在怀里,反反复复地亲。只有这样,他浮浮沉沉的心才感觉落到了实处。
在这样无言的亲密中,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两人的距离在无限地变小。
情.欲是无法抑制的天性,他曾对军中那些人讲的荤话不屑一顾。可轮到了自己,也只能凭借这事让桓灵也一起沉沦。
在女郎的沉沦中,他告诉自己,即使是配不上她的自己,也是能让她喜欢的。
在他的吻流连到身前的时候,桓灵轻轻按住了他,声音娇滴滴的:“别,别继续了。”
梁易亲得起兴,又扑了过来,“我只亲一亲。
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亲昵,这个宽大的浴桶终于发挥了更多的用处。
“亲一亲也不行!”桓灵的脸蛋更红了,不知是被水汽熏红的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她将脸埋到梁易宽厚的肩膀上,红着脸小声抱怨,“难受,你亲得我难受!”
男女欢爱是天性,她如今对梁易并非完全没有情意,感觉会加倍难以忍耐。
被这样饱含爱意地亲吻,她也由衷地喜欢,会不自觉想要更多,想要他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更多的地方,想和他就这样沉沦在这样的热意里。
再继续下去,她只会更难受。
梁易也难受,胀得通红,但他也知道不能再放肆了。
他用一条干净的毯子将女郎身上仔细擦干,再胡乱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将人抱出了浴桶。
“穿衣裳!衣裳不是拿进来了吗?”桓灵拍他的肩膀提醒。
梁易一把扯下屏风上搭着的寝衣,大步回去。
女郎被很轻地放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她什么都没穿,非常没有安全感。
“衣裳给我,我要穿上!”她轻轻推梁易的肩膀。
“等等再穿。”梁易把脸凑在了她腿间,桓灵以为他要咬,吓得推他:“不行,不能这样。”
虽然她也喜欢这样,但是她的伤口还没好,经不得这样刺激。
可梁易只是仔细看了看她的伤口,眼神心疼:“再过两日就好了。阿灵,去钟离郡,你一路坐马车,先别骑马。”
桓灵有点尴尬,红着脸道:“噢,我知道了,学骑马也要循序渐进。”
梁易瞧见她羞红的脸蛋,轻笑:“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没,没以为什么。”桓灵嗫喏着答了,不太有底气的模样,这种语气在平时很少见。
梁易还是更喜欢她理直气壮支使自己做事的模样,更喜欢她享受自己带来的欢愉的模样。
桓氏贵女是悬于枝头的明月,永远不该怯懦不安。
温热的呼吸渐渐靠近,梁易在她的伤口处印了一个轻轻的吻:“我是很想,但你有伤,我不会乱来的。”
桓灵别别扭扭:“知道了。”她别过脸推了推他,“
穿衣裳。”
这样一闹,桓灵身体里异样的感受终于彻底消失了。可身侧的梁易依旧紧绷着,丝毫没有放松下去的迹象。
桓灵受伤这段日子,梁易时不时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又实在得不到满足,只能静静等着消下去。
他已经习惯了忍耐。
可这次,桓灵慢吞吞穿好了衣裳,离他远远的躺了好一会儿了,他还是没好。
女郎都要困了,轻轻踢他:“你先去吹了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