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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他们这日也没再出门。用过晚膳后又漫无目的地聊了会儿天,两人就躺下了。
按桓灵的说法,梁易是个色胚,不亲一亲是不肯老实闭眼睡觉的。
前一天晚上好好休息了一晚,女郎的精神头也好了很多。梁易越亲越过分,湿热的吻渐渐向下,唇瓣流连在锁骨以下。
大手扯开衣襟,男人的唇落在了洁白柔软的云朵上,啃咬着云朵上绯红的霞光。
桓灵真就被他勾起了几分兴致。她双手紧紧抱住梁易的脑袋,似乎是想要推开他,又似乎是将他抱得更紧了,好像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桓灵想如果、如果梁易这个时候想要圆房的话,她不会拒绝。
可梁易只是将她抱着,珍重地亲了又亲,并没有再进一步的意图。
难耐的感觉渐渐蔓延,女郎凑近了他,在他耳边不好意思地小声道:“难受。”
这个时候的梁易就如同在战场上一样敏锐,他迅速松开手,退着往被窝深处去。
桓灵明白了他的意图,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羞红了脸蛋,颤着声音道:“别、只要,只要手指就好。”
已经太久没有过了,她不想一下子就体会那样极致的柔软。
梁易的唇太软太软,领教过一回,女郎不敢再轻易挑衅。
梁易是个容易知足的人,嘴唇重新亲上柔软的云朵,将女郎亲出了声声娇啼。
温暖宽厚的大手迅速往下,撩拨起了轻微的水声。他的手很灵巧,如同拨弄琴弦,如同擦拭弓箭,时轻时重。
武将手指特有的薄茧划过凸起,女郎被刺激得一抖,不自觉抬起了腰迎合,将自己往他手上送,小手也紧紧抓住了床单。
大手从裙摆间抽出的时候,指尖泛着水意,黑暗中谁也没瞧见。而先前被女郎抓着的床单,已经皱皱巴巴不成体统。
女郎胸脯一鼓一鼓地
起伏着,鹅蛋脸上的那张樱桃小口微微张着,吐出阵阵香气,眼神涣散而迷乱。
桓灵这样动人的神态,只有他能瞧见。梁易亲了亲她的唇角:“喜欢吗?”
“嗯。”桓灵咬住了他的唇,红着脸问他“你也喜欢这样吗?”
梁易坦然:“我喜欢。”
女郎脸上的红霞更重了些:“可是你都没有…你只是”
她就不喜欢帮梁易这样的忙,手腕又酸又疼。只那一次,她就再也不想有第二回。
“我心里舒服。”
桓灵戳戳他的胸膛,笑着瞪他:“梁小山,你怎么也开始油嘴滑舌了?”
“没有。”
桓灵摸摸他的脸:“没有就睡吧。”
可千万别说让她帮忙啊!
梁易也很上道,只重新下床将自己的手洗干净,又从保温的铜壶里给女郎倒了杯热水。
桓灵就着他的手将热水一饮而尽,两人这才相拥着睡下。
土床烧得有些热,桓灵睡着睡着就挣脱了他的怀抱,只用手揪着梁易的袖子。
可到了半夜,她却直往梁易的怀里钻,梁易被这动静闹醒,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桓灵同样迷迷糊糊,没好气拍了他一掌:“梁与之!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冷?”
梁易这才感觉到,身下的土床已经没有了热气。只是他本来身体就热,所以起先没有察觉到。
而早先躲到一边的桓灵,睡梦中越来越冷,然后是彻骨的寒意袭来,这才不自觉朝他这个人形汤婆子靠近。
梁易心虚了,心虚地将女郎有些凉的身体抱紧,将她冰凉的脚又一次塞到了自己的怀里取暖。
前一天晚上,土床烧得太热,桓灵嫌弃起了他热乎乎的身子,都不许他抱着睡。
所以他这夜就不想让土床烧得太热,没添那么多柴,没想到他对于柴的用量估算得不准确。天还没亮,这时候柴就已经烧完了。
此时的土床冷冰冰的,桓灵委委屈屈:“梁与之,再抱紧一点,还是好冷。”
两人说话间,外面却不寻常地有了些亮光,还远远传来有人呼喊的声音。
梁易警惕地开了窗查看。
“不好,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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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已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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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赶榜单字数必须十二点前发,本章待精修,会增加到三千字。
第64章
一听闻这话,桓灵也瞬间清醒了,衣服都没披一件就凑到梁易身边往外看。
外边不远处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照亮了外边的路,桓灵得以看清那是何处。今夜的风也格外大,情况愈加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