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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易对这些倒是无所谓。毕竟从前的长辈们并不是不想用宝石来装饰这个镯子,而是负担不起,想都不敢想。
但桓灵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算了,它就还是做一个素雅的银镯好了。”
梁易还是答应了,仿佛不管桓灵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虽然他平时也是什么都听桓灵的,但现在桓灵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先前桓灵没有注意到他的落寞,是因为女郎将注意力放在了镯子的身上。
这会儿桓灵正专心和他说话,很快就敏锐地发现了他的异常。
“你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谁惹了你不高兴吗?”
桓灵不喜欢猜来猜去,她发现了不对,当即就问出来了。
“没有,”梁易摇摇头,“嗯,今日有些累。”
他是久经沙场的武将,无论是平日里的训练还是战场上的拼杀,都比今日这个生辰宴耗费更多的体力。这样的宴会,对他来说完全就是休闲,他不会像桓灵一样感到疲累。
如果没有谢霖捣乱,他现在大概会无比兴奋。桓灵收下了他传家的镯子,更深地认可了他妻子的身份。
“我也有些累了。”桓灵是真累了,她拖着步子走到床边,躺下后自觉往里边挪,给梁易留出空位,“那睡吧。”
梁易吹了灯,室内归于黑暗与寂静。他轻手轻脚躺在外边。
“梁与之。”桓灵拽他的胳膊,“你怎么不抱我?你昨日才说以后每晚都抱着我。”
梁易就伸手过来,“阿灵,我,”
“你什么你?你不喜欢我了吗?”
桓灵很不高兴。梁易瞒了她一件事,她都没有抓着不放。她还在谢三郎面前那样地维护梁易,可梁易竟然敢冷待她!
难道男人的情爱如此容易消失?
“没有,我喜欢你。我刚刚,还没躺好。”梁易心里有事,动作难免就慢了些。
女郎轻哼一声:“原谅你一回。下次可不能再这样怠慢我了。”
梁易就从后边紧紧地抱住她,大手揉搓着女郎温热的身体,她是鲜活的,真实的。
感受到梁易的心跳,桓灵转过身,贴到他怀里,抱住了他结实的腰身。她喜欢这样相拥而眠,喜欢梁易怀抱的温度。
梁易的心湖,因为这个温暖的拥抱而泛起涟漪。
就算谢三那小子心有不甘,那又如何?
现在桓灵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王妃。只有他,能够名正言顺地这样拥抱她,亲吻她,带给她欢愉。
而且,他们只成亲了两个月,自然不能要求桓灵这么快就将他放在心上。但比起刚成亲时,已经好上了许多不是吗?
那时被嫌弃的他哪里会想到,他还能等到桓灵主动来抱他的一天。
不管桓灵爱不爱他,他们之间的亲密都是真实的,热烈的,滚烫的。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去亲女郎红润的耳垂。
“我手洗净了。”黑暗中,虽然他说出这句话的声音很低很低。
但夜里很安静,足够桓灵听清楚,他看似平静的话里蕴含的欲望。
“嗯。”女郎回答的声音同样也很轻很轻。
梁易这次显得有些急,他又凶又重地亲女郎的脸,双手渐渐向下。
尝过了那样的滋味,桓灵也愿意配合他。
男人的厚舌在女郎的脸颊辗转亲吻,最终停留在那两瓣柔嫩的红唇上。
尽管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将女郎美好的身体压在身下,用力冲撞,尽情释放。
那日在仓阳山留下的阴影,导致桓灵不喜太急太凶的情欲,甚至有些害怕。
但此时,梁易虽然亲得又急又重。但他的眼里丝毫没有和那次同样为情绪所控的疯狂,只有温柔的爱。
梁易用舌去蹭那两瓣软肉,又用牙齿去轻咬,用舌去轻轻舔舐。
这是一种美好的陌生感觉,懵懂的女郎其实很喜欢。
桓灵忍不住去回应他,梁易亲得就更凶了些,大手终于探索到了到过的桃源。
“啊,”女郎控制不住出声。
梁易亲得慢了些,将女郎的软舌含住,温柔的引着在口腔漫游。而后,又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女郎被亲得晕晕乎乎,感受到难以言说的舒爽,难耐地抱着他的脑袋揉搓。
很快,像上次一样,她感到不能呼吸,想要将缠绵的舌分开,却被渡了一口气过来。
还可以这样!
晕乎乎的脑子里闪过几丝茫然,很快全心投入。
待纠缠的舌分开,梁易还在一下一下咬着她被亲得红润无比的唇。
两个人的唇瓣,下巴都变得湿漉漉。
梁易眼神迷乱,一边亲一边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喘,手下的动作未停,触到柔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