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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人的胳膊肘应是比胸膛更硬的,可桓灵却觉得这样把自己的胳膊肘撞疼了。
梁易稍松开些:“这样就好了。”
桓灵虽然还是觉得非常不自在,但也没再说什么。反倒是梁易,沙沙的嗓子在她耳边道:“阿灵,我们是夫妻,夫妻本如此。”
桓灵理不直气也壮:“我知道,我又没不让你睡在床上。不要得寸进尺。”
梁易:“我没有。”他只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和她挨得近一点,再近一点。一靠近她,他的稳重自持便会瞬间土崩瓦解。
桓灵:“那你要听我的,我让你松一点就松一点。你不知道自己力气很大吗?本来胳膊压在我身上就重,你还用那么大的力气。”
梁易不说话了,桓灵觉得大概他也觉得理亏,正在静思己过。
可下一刻,她察觉到了不妥。梁易的呼吸愈发急促,本就火热的身躯像要烧着了似的。这闭塞的床帐间,好似要烧起一场燎原大火。
桓灵感觉到一阵天然的恐惧,可被梁易抱着,又无法逃走。她只好用手肘继续撞梁易的胸膛,语语调着急:“梁与之,你怎么了?你快松开我。”
回应她的只有更粗重的呼吸声。她又用那双没什么力气的小手去推梁易的胳膊,触到了他未被衣衫包裹、裸露在外的手腕。梁易被刺激得心头一颤,整个人抖了一下。
他按住了桓灵的胳膊,喉头滚动,声音喑哑:“阿灵,别碰我。”
桓灵还没明白情况,但绝不愿在言语上落了下风,继续用手肘撞他:“你以为我很想碰你吗?还不是你这么奇怪。我……”
话还未说完,桓灵却收了声。因为她清楚明白的感到异物隔着薄毯抵上了自己的大腿。
异物还带着不可忽视的温度,饶是再迟钝,她也明白了眼前的境况。
她惊了一跳,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他,简直是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
“梁与之,你、你简直、”双颊羞红的少女说不下去了。
梁易败下阵来,松开手,自躺到外面去平息。
桓灵卷着薄毯滚到了最里面,坐起身,双腿蜷于身前,一副防备姿态。
“梁与之,你、你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也太吓人了。
梁易身体还紧绷着,十分难受。他嗓音低哑:“男人都这样。”
和心爱之人这样躺在一处,只要他身体没问题便会有反应。
从前也有过,只是之前隔着被子,没叫桓灵察觉。这次,也是他太贪心,贴得太近了。
桓灵像只炸了毛的兔子:“你、你以后不许这样。”
梁易一边低喘一边用粗哑的声音回她:“这控制不了。”
桓灵不说话了。
梁易下了床,迅速点燃油灯,立在灯旁远远地就去看她的脸色:“阿灵,你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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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更了,周四再更,宝宝们别跑空
第18章
桓灵噘着嘴:“我当然生气,你用那个东西对着我。梁与之,你明明答应过我,我还当你是君子。”
梁易走近床边,他下身的鼓胀之物正好和桓灵的视线齐平。本就虚张声势的女郎更害怕了,声音都是抖的:“你、你别过来了。你解决一下。”
梁易好笑:“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他又回了床上躺下,“睡吧。我应过你,你不愿,绝不强求。”
桓灵轻声哼哼:“知道就好。”她看梁易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又警告他,“你可不许去找其他女人。若是叫我知道,你以后就别想再近我的身。”
梁易正难受着,脑子乱得如同一团浆糊,竟然还灵光地从这句话中分辨出有用的东西。
他试探问:“不找旁人,你让我近身?”
桓灵抱紧双膝,委委屈屈:“我也没说永远都不让你近身。我们是陛下赐婚,没办法分开。”她又高了些声调,理直气壮要求,“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夫君,我不许你去找旁人。”
桓氏有祖训,三十而无子方可纳妾。桓沣当时想拒婚,还对江临摆出了这个要求。
可江临大手一挥就替梁易应了,“正好我家与卿家规矩相同,我这义弟既要守我家规矩,也守卿这岳家规矩。”
梁易靠近坐着蜷成一团的女郎,拉着她的手,郑重承诺:“不会有旁人。”
桓灵也就躺下来,背对着他,别别扭扭道:“我只是说,再等等。我、我现在有些怕。”
那些图册中,女子总是承受的一方,卑弱,无助,任人作为。
梁易握紧她的手:“既你怕,那就不急,我们、慢慢来。”
桓灵:“那若是我永远都害怕呢?”
梁易语气平静:“那就一直等。”
女郎被这话哄得嘴角微翘,却还嘴硬:“说得倒是好听。”
她总是不肯说些好听的话,但梁易却从她轻快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满意,大着胆子又将人搂进怀里。
桓灵挣扎:“你做什么?你都还没好,不许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