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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尔咀嚼着她的语言,只觉得自己可能是耳朵出了问题。
明明听不懂,为什么又听得懂。
他尝试着用自己的语言交流着,“这里是金砂国,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你是怎么来的。”
这里距离越国很远,哪怕是有骆驼在走出沙漠至少也需要五六天,而且还是不迷路的情况下。
一打酒精歪了歪头,觉得金砂国这个名字听起来还真是贴切。
“我迷路了,走着走着就来了这里。”
扎西尔看着她,只觉得这人看着倒不像是迷路了的,至少她的嘴唇应该是干的。
他上下打量着一打酒精,但他很快注意到,尽管一打酒精的外表看起来风尘仆仆,但她看起来完全是没有吃什么苦头的。
这让扎西尔对她产生了一丝警惕,毕竟在这片无情的沙漠中,能够一个人安然无恙的来到这里的确实少见。
只不过当他四下张望,却又发现确实只有这么一个人。
“迷路了?那你真是幸运,能找到这里来。”
扎西尔也猜测这人或许是和商队走散了,运气好才来了这里也说不定。
他想了想,指了指身后的城池,“来吧,我带你进城,你看起来需要休息。”
一打酒精点了点头,“好。”
她本来也就是想进城的,她也懒得想这个人到底想干嘛。
反正自己有金身,一旦人不需要思考危险的时候,那么人就会变懒。
她跟着扎西尔走过去,这里的人还是好奇地盯着她看。
一打酒精也同样好奇地看着他们,“总感觉自己现在来到了国外一样,不过这些人的眼睛竟然也是黑色的。”
她和扎西尔走*进了城墙,就看到城内虽然也是石头做的建筑,但是却真的十分有异域风情。
街道两旁是错落有致的建筑,风格看起来有些怪异却又很是漂亮。
这里一进来就是一个市场,但是看起来比较寒酸,基本上只有他们本地人在做买卖。
那些人也同样看着她。
如果没有金身的话,一打酒精恐怕只想赶紧离开。
[这里看起来好像那些偏远国家啊,他们的眼神也很像,就是那种一直盯着你看的那种。]
[其实我觉得就这么到处乱走也挺好的,或者了解一下当地的历史文化什么的,旅游不就是这样子么,增长见识,了解当地文化特色。]
[好值啊,一万块钱一个月的自由行,安全有保障,还能体验出国的快乐。]
[他们卖的这都是陶器?]
[感觉主播好勇敢啊,哪怕有金身我也不敢这么一个人去玩。]
酒精看着一个陶器上的图案,那图案中间适合太阳,两旁是紫色和黄色的花纹。
扎西尔见她一直盯着看,便开口道,“你喜欢这个盘子?”
“不是,我只是好奇那个图案,”一打酒精摸着下巴。
“这是我们金砂国的图腾,沙海之眼,”扎西尔说着,开始询问起来,“你是从越国来的?”
一打酒精啊了一声,“算是吧。”
毕竟他们现在的大本营在越国。
“我之前听商队说越国很繁华,我喜欢他们带来的茶叶,我尝过一点,味道很好,”扎西尔念念叨叨地说着,“你带茶叶了吗?”
一打酒精也没想到他一下子拐到了茶叶上。
她当然没带茶叶,这一次她过来只带了一些必要的东西。
于是她摇摇头,却不想一下子就见到刚刚还在看着她的那些土著们都低下了头。
就连一旁的扎西尔也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能看的东西一样,低着头转过了身。
一打酒精扭了扭头,就见城门口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群身穿白袍的人,那群人抬着一个类似于床的玩意儿。
而在那上面是一个侧躺着穿着金光闪闪的衣裙的女人,女人怀中抱着一只纯白的猫。
他们走路悄无声息的,周围的人似乎很是惧怕他们的样子。
一打酒精见状也连忙低下了头,不管怎么样,入乡随俗,别人都不看她也不看。
她虽然低着头了却还是用余光在观察着那群神秘的白袍人。
这群白袍人走起路来,看着有点儿像装了弹簧一样,一步能够走很高又很轻盈。
但是又像是机器人一样,仿佛每一步都了经过精心计算,走的很是整齐。
随着白袍人的接近,市场上的喧嚣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寂静。
没有一个人抬头。
那些白袍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一尊尊行走的雕像。
而躺在那个榻上的女人,一直闭着眼睛,她头上戴着一顶轻纱,上面用一个镶嵌着各种宝石的冠压着。
一打酒精咽了咽口水,等待着这群人过去。
却不想白袍人即将进过她这里的时候,却突然传来了了一阵叮叮叮的响声,顿时那些人停下了脚步。
[我靠,恐怖片既视感。]
[这群人到底是干嘛的,总感觉像是在无限流世界,他们一来所有人都不动了,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