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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宝宝给予自己的所有,祂都乐意接受。
“嘭啪”江清欢听到了类似于气球炸裂的声音,她敏感的寻找着声音源头,终于发现,在自己面前的那背对着的模拟小人,已经融化掉了。
没错,就像是冰淇淋那样融化掉了,她只能看到零星耷拉在地上的一些衣服布料,亮晶晶的闪着点微弱的光泽。
地上残留下了一滩颜色浑浊的液体,而那刚刚从小人的嘴巴脖子,贯穿成了一条直线的触手,又重回到了卫晏池的身上。
沐浴在哥哥饱满爱意视线里的江清欢,摸了摸那根朝自己抬起的触手,轻轻询问道:
“可是你身上有这么多触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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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没有什么太惧怕的昆虫。
如果有的话,被寄生的螳螂应该算?
鼓胀得身体,空洞的眼神,我是很小的时候在科教频道里看过的。旁白的解说非常细腻也很写实,能将螳螂的一举一动完全描绘下来。
直到螳螂停在了阳光强烈的地方,会控制不住身体而不断抽搐,缓慢地挪移到了水边。
它被铁线虫寄生了。
后来我与哥哥看了一部有关于寄生虫的电影,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人类的体内也会有寄生虫的存在。
这会和破开的鱼肚里,弥漫开来的白茫茫面条类似。
我时常注视着指甲上小小的月牙儿,书上说这会是体内有寄生虫的表现。
我问:“那虫子会控制我的行为和我的脑子吗?”
没有人回答我,哥哥上学去了。
后来祂回家了,我又问了祂一遍相同的问题。
这次哥哥回答我了,回答我的方式是将我抱到了医院检查。
结果下来了,哥哥将我的手摊开,一字一句认真朝我解释起来。
哦,原来我身体里没虫。
哦,我的身体还是很健康。
—————《江清欢的日记本》
第47章
“没有呀,但是一条触手可以被我分成好几部分,再重新进行组合,就像是小时候你在科学书里看到的蚯蚓那样。这些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继续表演给你看。”
卫晏池说着,已经忍不住将手搭在了宝宝的肩膀上,继续轻轻推着她往摊位上走去。
那条触手被江清欢攥在了手心,也使得她可以更为仔细的去验证刚刚哥哥所说的一切。
触手一如往常,滑腻的吸盘因为自己的触碰,暴露出了内里的尖牙与口器。本该是表面没有任何痕迹的,可仔细检查下来,江清欢发现这根触手上有很多被切割的痕迹。
难以形容,就像是用一把刀均匀的将触手划分成了大小相同的几块。江清欢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做的,只知道当自己发现时,刀痕浅浅,伤口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
她静静地抚摸着哥哥的触手,感觉到那张小嘴在不断吮吸住自己的手指。
触手和哥哥一样,都非常喜欢汲取她的气息。即便将她整根手指都濡湿,也丝毫不在意。
“好啦宝宝,你快去看看,想要些什么吗?”
被推到摊位面前的江清欢,听到了哥哥是这么说的。
模拟小人融化后留下的液体已经消散不见。她抬头望向了哥哥惨白的面容,在祂浓郁的笑意里,轻轻伸出了手,像是小时候那样勾住了祂的手指。
她牵过哥哥的很多东西。祂的衣角祂的裤腿祂那点缀在衣服之中的小首饰,还有祂的手指…
哥哥的手指修长,以前是温热的,现在是冰冷的。江清欢不在意这些,只是更紧的攥住了哥哥的手指。
“那卫晏池你得陪我逛。”
她包裹住了哥哥的整根手指,惩罚似的用指甲在祂的表面留下了一道弯弯的月牙儿。
哥哥陪自己做过了很多事情,那么现在陪伴自己去逛庙会也是理所当然的。
手指在雀跃的跳动,江清欢感觉包裹住的那块肌肤有什么东西在涌动而出。已经隔着肌肤贴上了她的掌心,她丝毫不顾,和小时候那样拉着卫晏池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每个摊位上的人都是由卫晏池的触手模拟而出的,它们的身后都拖着细长的漆黑“尾巴”,这会让江清欢想起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玩的过家家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