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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姐,你没事吧?天姨说摔到尾巴骨容易瘫痪,你要不要去看医生啊?”寒江寻关切地问。
“呸呸呸!我当然那没事,好着呢。”温无缺嫌弃地剜了她一眼,动作夸张地挥手,打发她,说,“你去做作业去吧,或者你没事干就把水果洗了,你同学不是要来吗?”
“盈盈姐,你这样说话真的好像老妈。”寒江寻咕哝完,在温无缺发作之前,朝她做了个鬼脸,拎着书包,一溜烟跑回了二楼。
温无缺没动弹,靠着两个垫子,歪头看容鸢一眼,说:“你女儿。”
“你女儿。”容鸢马上反击。
天冷了,雀她们早就把休息区这边的地毯换成了厚实的羊绒地毯,温无缺坐地上那一下,有地毯接着,没有大碍。等下午快4点了,温无缺还是爬起来炒菜去了。
时间还不太急迫,温无缺先搜刮了一通冰箱,找出各种十四能吃的揉碎和果蔬,水煮完之后加入骨粉和鱼油,再倒上先狗粮,让十四先吃了顿。
之后,温无缺清洁了锅具,洗干净双手,开始给人做年夜饭了。
雀和lance差不多晚上6点左右到家,这时候温无缺的菜做了一半了,俩人马上换衣服洗手,一起加入。
这家里本来有一张折叠餐桌,摊开来可以应付家里来客的情况,不过当初慕容延钊和李筠离婚后,说以后家里就父女俩,吧台够吃饭,就打电话叫人来回收走了。
后来,这家里确实也没遇上就餐人数超过座位数的情况。
容鸢自不必说,雀和lance也不是那么喜欢在家里开派对的人,所以一直没有人想起来补一张餐桌。
现下这房子里,只有和开放式厨房的岛台相连的吧台,这一个用餐点,堪堪够坐四个人,搭配的高脚凳也刚好就四张,这顿年夜饭却相当于有六个成年人列席。
温无缺提议下,本就国际化,也不遵循传统礼仪的年夜饭,变成了自助餐会。
等晚上7点,寒江寻的同学aynur拎着一红一白两瓶葡萄酒,登门拜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用了大号餐盘、汤碗,整齐陈列在岛台上的酿鱼、炒青菜、清蒸鲈鱼、蒜蓉粉丝蒸龙虾、红烩牛肉、红烧肉、鲍鱼冬瓜排骨汤;与岛台相连会稍矮一级的吧台上,用同样的方式摆了小山一样的什锦炒饭、三鲜炒年糕、一大锅的煲仔饭。吧台的另一端,隔着中间的一冷盘卤菜,矩阵一样码放了一杯杯独立盛放的米布丁,和一个餐篮的吉事果;厨房内,操作台的地方,摆上了红菜汤、香煎三文鱼,和分别用不同容器装起来的玉米卷饼、馅料及种类繁多的酱汁,比如酸奶酱、鳄梨酱、莎莎酱。所有的这些菜品,旁边都放了供人取用的食品夹和一次性手套。
aynur刚进门,就被寒江寻热情地塞了一个空餐盘,招呼她想吃什么随便夹。
小姑娘的酒被lance拿走,分别用醒酒器装了,和寒香寻去年存在容鸢家的离人泪一起,放在了沙发区的茶几上。
aynur和寒江寻的年纪,根据本地法律,还不能合法饮酒,因此这些酒是在场四个年长者享用的。两个高中生只能含恨接受lance榨的芦荟汁。
聊天中,aynur很快就和屋里的人熟悉了起来,记住了每个人的名字职业,并在寒江寻连说带比划都要八卦的热情之下,记住了她们的恋爱关系,顺带和围栏里的李十四都混熟了。
几个大人也知道了,寒江寻怎么做到的,入学一个月就和全校最受欢迎的女孩子们交上了朋友。
寒江寻在国内不是体育生,但是有代替校队出去比赛,也拿过一些省内比赛的奖项,这些寒香寻找留学中介给她准备材料的时候,也一起加进履历里了。于是她正式入学后,同为少数族裔的田径队教练就喊她放学去试训。
寒江寻行侠仗义的梦想就没断过,到田径场前,看到隔壁美式足球场的人在欺负一个瘦瘦小小的男生,将对方的书包抛来抛去,当场就挽起袖子,脑子里回忆着怎么用英语吵架,便上去了。
比她行动更快的,是原本在场边配合美式足球队训练,正在排练啦啦操的啦啦队员。
aynur上去,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带头霸凌的男生争论,让对方停止这种以欺凌弱小来取乐的愚蠢行为。
寒江寻见那男的抬手抓人手腕,立马一个箭步跳上去,一脚踢开了那只手。对方实在人高马大,寒江寻是不能给他们多少伤害的,这一脚主要是落了人家身为校体育明星的面子。
一时间,寒江寻和三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打在了一起。寒江寻力量不足,但反应快,身手灵活,没怎么吃亏。
这件事的结果,是田径队的教练过来,气急败坏地吹着哨子让两边人分开。aynur在啦啦队里人缘好,队员都愿意替她作证,顺便替寒江寻作证,于是所有人都被罚留校劳动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