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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这么急肯定有新欢。”唐新词又来了兴致。
“没有。”温无缺干脆地否认,预判到唐新词会说啥,她主动又补了一句,说,“人病了,我去探病。”
唐新词明显愣了一下,继而失笑道:“老总,你知道看一次是探病,天天去看的那叫陪护吗?”
“你又跟我秘书打听我了?”温无缺听出了唐新词的言外之意。
“难道你不是去陪护了?想不到啊,她怎么每次发烧命都这么好。”唐新词感慨。
温无缺捕捉到了新信息,说:“我可没说她发烧。”
“你是没说啊,我自己看见的。我那天去警局打听情况,看她人不舒服还跟一群霸凌咖的家长据理力争,我一看她那样子就很熟悉。这人10年前带病和人辩论也是这样的,脸颊红得不正常,其实是体温高闹的。”唐新词很干脆地解释给她听,没兜圈子。
温无缺微微皱了下眉。
“怎么,”唐新词见她不应,主动追问,“老板你又发现了什么新的华点?”
“没有华点,我就想问你什么时候下车,我还得回家做饭。再耽搁下去晚高峰都开始了。”温无缺抬表看了看时间。
“虽然我很想问你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要做饭,该不会是要给大老板吃的吧?哎,现在也不是打听这事的时候,”唐新词严肃了神色,说,“不管老总你回去做啥,这趟你得跟我走。我需要个诱饵。”
温无缺认命,给她的私人律师当了回司机,唐新词倒是提出为了老总的格调可以由她来开车,被温无缺以晕车的名义给否定了。再说唐新词开车那风格和当年的温无缺似的————她俩可不就晚上大桥上飙车认识的吗————温无缺觉得自己坐了副驾驶是真的能被唐新词把胃都给甩出来。
不过温无缺没想到唐新词平时不开口的时候看着一副清白矜贵模样,还神情严肃得跟要去和人谈判一样,最后是让她老总送她去醉花阴。
温无缺在醉花阴的停车场停好了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怎么?你让我来醉花阴给你骗点艳遇,关键时刻你李代桃僵吗?”温无缺觉得自己这白眼翻得有点像卡在眼眶里了,转了转眼球。
唐新词解了安全带,笑道:“老总你不仅长得美,想得也挺美。我还不至于需要你给我骗美女的酒喝。”
“那你让我做什么诱饵?”温无缺终于来了点兴趣,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顺便把两边车门给开了。
“陪我进去坐一会儿,让人知道我是给你办事的。那边自然会来搭讪我。”唐新词一句话概括了她的计划。
温无缺听懂了,问:“谁?”
“叛逆大小姐,以为自己有全世界呢,她馋你身子很久了。她爹是温无痕的头号慈祥长辈,还想撮合温无痕和他女儿,估计是听说你哥现在‘不行’了,觉得和他女儿做个名义夫妻一点也不跌份。”唐新词说这,便整理下衣服下车了。温无缺紧随其后。
温无缺笑了:“温无痕知道他婚约对象这么得劲吗?”
“他能晓得啥啊?正积极治疗呢,还一直跟人家老爹面前暗示自己特别‘行’。其实他要愿意练练,大小姐没准还不嫌他呢,反正手都是那个手,嘴都是那个嘴。”唐新词的话逐渐不对头起来。
“你最近跟谁约会呢?我怎么听你说话不太文雅了?”温无缺跟着唐新词走进醉花阴的大门,顺便瞥了眼今天吧台值班的是花解语。
唐新词和温无缺在吧台找了两个座坐下,温无缺跟花解语要了杯白开水。她想如果唐新词动作快点,她还来得及回去煮粥,始终还是需要开车的,就先不碰酒精了。如果这事需要很多时间解决,那她再开始喝。目标人物很快走进她们的视野里,确保目标人物看到她们是一块儿来的以后,唐新词给温无缺打了个眼色,便让花解语调了两杯酒,端着酒杯自信地离座过去“偶遇”了。
温无缺喝着白开水,眼睛时不时随意瞟下唐新词跟目标人物的接触情况,心里嘲笑她怎么都给唐新词逼成这样了,为了点奖金这么拼。
温无缺旁边的卡座空了也没多久,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先钻入温无缺鼻子里。温无缺放下手里装着开水的玻璃杯,好整以暇地看向端着杯马天尼主动凑过来的陌生女人。是她喜欢的类型,底子也还行,就是医美意识不行,温无缺很缺德地想给她递寒香寻的名片。
“一个人?赏脸喝一杯?”女人做了艳红美甲的手指插入酒里,捞出装试用的橄榄,用食指和拇指掂着往温无缺唇边送。
“噫。”温无缺故作嫌弃地扬眉扭脸,躲过了裹着酒香和香水味的橄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