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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聿洐看着他,微愣了愣,随后笑了笑:“好。”
原来应惑也并非天生就这么乖戾。这十年来,他没有了记忆,原本的性格就显露出来,原来他伪装的面具之下,还有这么单纯的一面。
过一会,侍从领了一个医师进来。
“圣尊,人带到了。”
应惑朝侍从微点了一下头,看向那个医师道:“你来给聿洐看病。”
“好的,圣尊。”医师行了一个礼,迈步到徐聿洐跟前,想要为他探脉。徐聿洐抬眼看他,医师小心翼翼道:“这位大人,麻烦你伸一下手出来。”
徐聿洐伸出手,递给他。医师探了一下脉,又检查一番,抬头对应惑道:“圣尊,这位大人他没用什么问题?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
应惑长松一口气:“没问题就好。”
医师给他递了一瓶外伤膏,便告退了。应惑让其他人也离开。整个寝殿里面就剩下他们两人。应惑握着手里的膏药。望向徐聿洐:“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徐聿洐微迟疑了一下,他脱去身上的衣服,坐在榻上。应惑脱掉鞋子,也跟着坐在榻上,与他相对而坐。应惑望着他光着的上身,上面有新留下来的伤疤,还有已经痊愈,但已经留痕的。应惑眉头轻轻皱了皱,打开药瓶给他上药。
他的手触碰到肌肤,徐聿洐身形不自然地僵直,呼吸微沉。应惑尽可能地控制力道,给他上药。
等上完药,目光依旧落在他的上本身。
“你怎么受这么多的伤。”应惑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这十年来,他总见徐聿洐像这次一样,为了保护他而不顾一切自己,为此受了不少伤。说他没有动容那是假的,“都是为了我。”
听着他的话,徐聿洐微愣了愣,随后笑道:“没关系的,圣尊,这是我该做的。”
“你是个独立的人。”应惑拧眉,“你不是我的附庸,没必要这样。”
“我愿意这么做的。”徐聿洐沉静的眼眸看着他。
应惑对上他的那双眸子,顿了顿:“为什么啊?”
“因为我……”徐聿洐欲言又止。
见他突然不说。应惑疑惑道:“你为什么不说了,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徐聿洐语气诚挚:“没有,我只是单纯的想帮你。”
“行吧,爱说不说。”应惑不高兴了,他语气再诚挚,这会应惑都不相信他。他把手中的瓷瓶扔到一边,转身下了榻,穿上鞋走了。
“圣尊。”徐聿洐连忙喊住他。
应惑没理会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的身影瞬间没了踪迹。徐聿洐立即把衣服穿好,下了榻,迈步走出寝殿。
应惑走出魔殿,他闲的无聊,就到魔殿外边的街道乱晃。魔域的人大部分都知道他的身份,因此看到他都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分逾矩。虽然也有些好奇,他身上的魔息并不浓厚,甚至连他们这些小魔都不如。但是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敬之意。
在上百年之前,他们之前的魔尊跟某个合欢宗宗主苟合,导致他们跟十二盟派围剿,最后魔尊身亡,魔域被彻底封印,他们这些人都被迫沉睡在魔域里面。要不是应惑的到来,恐怕他们魔域依旧是那么暗无天日。魔修也不可能再复当日的辉煌。
应惑走进一家酒馆。虽然大部分魔修已经辟谷,但是他们大部分都是嗜酒的。而有些人为了满足他们的嗜好,特意酿造一些对他们修行的人有作用的酒。应惑刚迈步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酒气。
“圣尊大人,您请。”酒馆的掌柜是一只修魔的羊妖,未彻底幻化成人形。他走到应惑面前,一脸谄媚讨好。
应惑禁不住挑了挑眉眼:“你知道我。”
“当然,在魔域里面,圣尊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酒馆掌柜拍着马屁。
“行了。”应惑打断他的话,“给我找个包间,拿你这里最好的酒来给我。”
平常徐聿洐不给他喝酒的,他几年前有一次好奇喝醉了酒,结果被徐聿洐说了好一番,说喝酒对他的身体不好,喝酒会影响他的修为,影响他的记忆。于是应惑就没喝了。他不是怕影响到身体,主要是嫌烦。他没想到,徐聿洐也有这么啰嗦的时候。
“好咧,圣尊,你跟我来。”掌柜笑着把他往楼上带。应惑跟随他上去。
掌柜把他带到上好的雅间:“圣尊,你先在这里坐着,小的这就去给你上酒。”
应惑微点了点头。掌柜看他点头,突然想到什么,笑问:“圣尊,不知你需不需要人作陪?”
“什么人?”应惑问。
“有我们魔修的美人,保管圣尊你满意,倘若圣尊你还想的话,还有……”掌柜一脸神秘地卖着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