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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现在才上高一,她绝对不要在高中的时候就去工作。
话说她考个大学能不能迟几年上班?
硝子在床上躺了一天,用芦苇杆编了点东西,接着就能下床行动了。
为了尽快恢复咒力,像是给家里的田地除草、喂饲料这些活都被硝子包圆了,她还想跟着去山上捡柴,被宫知理果断拒绝:“我不想背着柴还要抱着你下山。”
硝子:“哪有这么夸张。”
宫知理把她按在家里:“你去捏跟着她们捏柿饼、晒芦苇杆,我再采蘑菇和野菊花回来给你加点活。”
硝子自告奋勇:“午饭我来做!”
宫知理再次拒绝:“别去,我知道你不会做饭。”
硝子:“你怎么知道?”
宫知理:“大部分的高中生都不会做饭。”用电饭锅煮饭、煎个鸡蛋就是极限了。
硝子:“所以我试试就会了。”
宫知理:“别小看做饭啊!”
她吐槽完,还是指导硝子:“我们今天中午吃板栗蒸饭、鸡肉咖喱、猪肉味噌汤,配上腌萝卜,你先把食材准备好,回来了我教你做。”
硝子看着她背上背篓离开,去问菜菜子:“捏柿饼要怎么做?”
菜菜子于是带着她去看东边阳台上挂起来的柿饼帘,美美子站在矮凳上做示范:“先这样轻轻捏,每一个都要捏到。”
硝子若有所思:“原来我以前吃的柿饼都是这样捏出来的。”她洗干净手,轻轻捏上柿饼。
柿子的表皮柔韧,并不十分软,她捏的时候仿佛把那些还未软化的纤维捏软了。
“捏柿子原来这么治愈。”硝子说,“每天坚持捏下来,一定不会失眠了。”
美美子好奇:“失眠是什么?”
硝子低头看她,小孩子的脸上白白净净,没有黑眼圈,眼部肌肉也看不出来疲劳,和崭新出厂一样。
“小孩子不需要体验的经历,”硝子说,“长大了也最好不要经历,对健康有害。”
美美子点头:“硝子姐姐就是得了好几种病,‘失眠’也是一种病。”
家入硝子:......好难反驳。
大概是知道宫知理不怎么看手机消息,五条悟和夏油杰有事情都和硝子联系。
比如今天签署了什么文件,接管了什么行政部门,又给硝子暂时安了什么样的名头,他们把御三家的地盘如何重新划分、利益进行了怎么样再分配......硝子都不关心,她很想把手机关机,可是不行,五条在一开始就和他们说过,要保存改革的果实,只有他一个人了解咒术界将来要走向什么方向是不行的,这样的理念要传播的越广越好,甚至要加入教学系统里,硝子知道他所图甚大,可惜上了这艘船已经没办法下来,她作为世人眼中的“五条派”,要和五条悟的理念保持一致。
“这不就是上了贼船吗?”硝子站在厨房里,叹气,“他们把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天与咒缚拉了出来,甚至去找初中生做预备军——这方面比以前还要丧心病狂了。”
宫知理却赞同道:“改革不彻底的话,就等于失败,巩固得来果实的这个过程比改革的过程更麻烦、也更重要。”
她沉思片刻,说:“五条应该是从小就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吧。”
不过他们在外面忙着巩固胜利的果实,她的地下室只能靠自己了。“我本来想着你们过来,可以帮我把地下室挖出来。”运泥土就是一项大工程。
硝子差点笑出声,她喜欢知理的一点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有自己的生活步调,即使她知道有些人在经历着改变人生的节点,她也只是望望,没有任何掺和进去的想法。
“我帮你运——不过他们可能有事情要麻烦你了。”硝子心想知理虽然没有插手外界风雨的想法,但五条明显把她也划到“可用人手”里面了。
宫知理把硝子切好的土豆块和洋葱片下到锅中煸炒,准备待会放咖喱块,闻言分神问:“什么麻烦?”
硝子看着手机邮件,说:“他们准备把天与咒缚的儿子和某个与羂索关系很深的小孩送到村子里住着。”
宫知理的手慢了下来,她眼睛睁大,脸上少见地露出了茫然:“送过来?等等,为什么?不是,那两个孩子多大?不不不,先等等啊。”
她向锅里倒水,咖喱块也扔进去一起炖上,这才有心思梳理这件事:“他们有说为什么要把那几个孩子送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