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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据充分,熟悉的声音轻飘飘地掠过头顶,陶枝念强扭着装出淡定,松下那根紧绷的弦,解释道,“我是体质问题,到了冬天容易手脚冰凉。”
“你别抱着我了...”
简时衍抓住话里的漏洞,顺势捏上她腰间的软肉,文不对题,“没人在,就不需要保持距离了。”
怀中的女人红唇微张,颊边泛起暧昧的红晕,肌肤细腻得好似洒下了一层斑驳的月辉,神圣而美好,带着夜色走进他心里。
简时衍哑声,在拥抱里认领片刻的温存,没再用意味不明的言语勾她。
陶枝念皱眉,见眼前人不为所动,反而抱得愈紧,望向帷幕。
暗红色的布料严丝合缝,透进来丝缕细碎的微光,以及嘈杂琐碎的交谈声,让气氛混上了一股偷尝禁果的背德感。
简时衍的身体好热,陶枝念有些抗拒现在的肢体接触。为什么这么热,明明看起来穿得那么单薄,连同她的身体也跟着一起气血上涌,逐渐升温。
长睫轻动,陶枝念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喉结,再探到男人的下巴,本意是打算敷衍了事速战速决,很想离开了。
不料简老师的呼吸蒙上重量,环在腰间不安分的手掀进里衣。
简时衍亲了亲她的鼻尖,触及若离,灼热的掌心碰上肌肤,再向上走,手指轻易褪去障碍,用圆润的指腹变本加厉地揉起在接吻时早已凸起的赤豆。
男人轻易地吃尽她残存的唇彩,惊涛拍岸,蔓延的大火开始燃烧。
力量悬殊,陶枝念缴械,此时靠在墙上退无可退,完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身体宛如漂浮在空中的云朵,细细密密地痒意传遍全身,伴随着冷意,只能往男人身上贴。
简时衍未免太熟练了,仿佛斯文的特质不过是浮于表象的迷障,掀开精致的内里,本质也在做求欢的事。
男人嗓音几近嘶哑,卑微地求她回应,“看看我。”
陶枝念第一次在接吻时对视,生涩地被动接受,腿心分泌出难受的湿意,怯怯地发出难耐的呜咽。
男人眼底流露何止欣赏,沾满近乎痴缠的狂热,馋起她的身子。
她感觉自己快被那股欲望灼痛了,愤愤地想要控诉简时衍简直执着的可怕,仿佛毫无尽头。
接触戛然而止,陶枝念玩不过他,挪身终于逃开他的掌控。
“你太...你太可怕了。”
面对绵软的指控,简时衍擦去嘴角残存的水液,放缓语调,乖顺地装起可怜,拿着哄小孩的语气接着服软,“是我不好。”
“你别再装了。”
陶枝念最讨厌这样了,这次她真的生气了,但吵架是需要双方互动的工程。
主持人开始说串场词,该轮到教师组上场了。
纵使心里有气,等到她快速整理完衣服,还是拉住了他,不情不愿递去面巾纸,“你再擦擦吧,沾上我的口红了。”
“小桃老师,我看不到。”
简时衍拿捏示弱的精髓,让陶枝念不得不跟着和缓脾气,轻易用这种方式获得了她的垂怜。
“好讨厌。”陶枝念还在气头上,不快地哼了几声,絮絮叨叨又重复了一遍简时衍是坏蛋。
怎么能把她拉到道具室,还解开了她的衣服。
显然当事人根本没有做错事的自觉,声嗓蛊惑地凑到女人面前,低眉顺眼地道歉,“我错了。”
陶枝念拿着面巾纸,擦过他的唇,感受到温热的鼻息扑向她的指尖,重燃古怪且暧昧的火焰,忍无可忍久久未吭声。
“简时衍,你是认真喜欢我的吗?”
丧气话说完,陶枝念泄气地掀开帘子,进了队伍。
简时衍沉默片刻,把她的话听了进去。
台下发出捧场的响动,起哄的学生喊着自己班老师的名字。
简时衍上台入座,伴奏还没响起,二班的竞赛生们为老大充排面,有人领头声嘶力竭大喊了一声:“简总,你今晚好帅!”
原本站位就离得近,能清楚看清对方翻开琴谱的动作有一瞬的僵硬,却怎样也笑不出来,还在腹诽坏男人。
进入副歌,陆续有学生跑上台给班级的老师送花。
林霜请假麻烦了同事,世故地吩咐了三班的学生上台,给代劳的老师送了一束花。班长小跑着上台,径直将一捧花送给她。
错愕之余,陶枝念接下道了感谢。
没人同她说过《难忘今宵》还有这个环节,作为班主任,她也没有安排家委会,给上台的任课老师准备。好在也不是所有老师都收到了花,大多都是前排站在外围的同事。
“陶老师,看这边!”
忽然也有人在台下喊她名字,是五班在摄影社负责晚会拍照的学生。
陶枝念心不在焉,还在人群中对口型假唱,发现声音的来源,将表情转换成得体的职业假笑。
第39章.陶枝念,试着喜欢我好吗
集体鞠躬完美落幕,各班有序退场。
场馆人头攒动,陶枝念在队伍后面,等着彻底散场,还在想送花的事,拉住赵樾尔问这个环节是不是一直都有的传统。
赵老师手里也捧着花,安慰她不要多想,只是同事间变相的人情往来。
“感觉我选花的品味如何?家委会选给小简的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