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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当然爱我,你爱我甚至比我爱你还要更多。”湛衾墨抚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锁骨和下颌,就像是用唇畔描摹他的轮廓,“你看你为了我甚至愿意推翻秩序,嗯?这可是了不起的成就。”
“是啊,你又得逞了。”时渊序哼道,“就像个勇士为了拯救一个虚以委蛇假扮成公主的恶龙一样。”
“明明是勇士一开始就爱上了恶龙不是么。”湛衾墨挑眉,“宝贝,我大可以认为,在十年前的时候,你就深深地信我,知道我是混沌邪神。”
“那你还故意伪装成人又是几个意思?”
“陪你演戏。”
“我就看你装。”
“嗯,究竟是谁先伪装,还需要我强调一遍么?”湛衾墨吻着他的唇角,声音很低很低,“天马座星云教会,成立于星际元年3131年,那一年,是你刚来帝国联盟的第一年,只有十二岁,你乘坐飞舰刚好看到了天马座星云的时候,分明只知道那是人类许愿的一颗星星,你却在同一年成立了教会,那个时候的你,分明还没遇见我,你信的,又是谁?”
“我不知道。”
“因为你是个小骗子。”湛衾墨高挺的鼻梁就这么轻轻摩擦他的鼻梁,狎昵的意味当中有一点侵略的意思,“你选择了记住,还瞒住了全世界最大的老千。”
时渊序别开目光。
或许吧。
或许是无数次重来的他,愤恨地,不甘地,同样渴求在清空的阿赖耶识中拼尽全力保全最后一丝证据——男人来过。
也是男人爱过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