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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玩不过我。”
……
……
……
“宝贝,换个角度,我想看着你。”
一个硬朗的米色肌肤的大男孩,跨坐在冷峻白皙的男人身上,对方却仍然西装革履。
时渊序倔强地偏过头,却被男人更深贴近,在一系列的刺激之下他已经神识有些涣散,他莫名其妙地牵起身下男人的几缕银发,“……我早就该想到,你不是人,人不会有这样的发色。”
他本来想将对方的头发缠在手心里,控制住对方那猖狂的力道,可对方的头发太丝滑了,握在手里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熠熠生辉的银河光缎,让人竟然起了可恨的怜惜之情——这样的艺术品甚至不会在世界瑰宝的博物馆出现。
“嗯,我该庆幸自己没有染成正常的发色,否则十年前不足以哄骗那个小东西给我上贡。”湛衾墨的手顺着发丝攀上他的手,硬生生地让两人的指尖就这么交拢在了一起。
“明明是因为你有一张会骗人的嘴。”时渊序心就这么慢跳一拍,羞赧地偏过头去。
“嗯,也是,不然怎么把我的小朋友骗上床?”
时渊序狠狠一顿,想骂这男人简直不要脸,随即被对方又狠狠地拢住。
直到大男孩的全身沾染完粘稠,彻底被男人的气息笼上。湛衾墨在他几乎精疲力尽地身躯上放肆地亲吻,随即怜惜地用纸巾擦拭掉疼爱的痕迹。
一缕月光的清辉就这么落在座驾内的真皮皮革座位上,室内一种旖旎暧昧的气息渐渐散开,时渊序咬着牙偏过脸整理一身凌乱,系好裤腰带,衣领上的纽扣,他甚至避开和湛衾墨的视线,却无意间看到车前镜里的自己。
面色稍稍泛着红,眼眸水波流转,竟透着一种特别的蛊惑,脖颈上还有刺眼的痕迹……
他登时额角青筋直跳,只好将领子故意竖得老高来掩盖脖子上的红痕。
“小东西,晚上不会有人看到的。”湛衾墨淡淡道,可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里的他,一边整理好他的衣领,无意中拂过他的胸口。
这个冷清冷漠的男人,此时的眼神便直勾勾的,甚至难得的涌现了几分人情味,似乎在回味过往。
“……唔,小东西,以前你还瘦得皮包骨,告诉我,你什么时候长得那么硬朗了?”
“……”时渊序目光一沉,言简意赅仨字,“发育后。”
湛衾墨笑道,“又是什么时候晒成了米色肌肤?”
“高中。”
就像是大人问小孩子话似的,口吻竟然有点像是以前男人做他监护人的时候,总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不咸不淡地问他午饭吃了水果么,晚上几点睡,作业写完了没,学校里玩得最好的同学是谁,家长里短事无巨细的。
以前时渊序还可以像乖乖小孩一样对答如流,一边老老实实地跟在在拎着小书包的男人身后,可如今等自己放学,拎着自己小手去参加家长会的男人已经把他骗上了床,他只想恶狠狠地回击对方一通。
当时还是小屁孩的自己会预料到有这一天么?斯文有礼温文尔雅的湛先生明明只贪图他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破烂贡品,如今却是把他自己作为贡品放上了祭坛。
“话说回来,我为什么是下面?”时渊序愤恨道。
还真是小鬼头问的话。
湛衾墨随即神色危险了几分,“你想要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按照时先生自认为‘娴熟’的能耐,得倒贴我很多好处。”
时渊序感觉让这男人开了荤就是让恶人得寸进尺了,不过一向容易恼怒急眼的毛躁大男孩此时有耐心极了,“话说回来,我还没问你最关键的问题,那七年你究竟……”
大男孩的心思总是难以遮掩,一脱口而出就是心里的郁结。
看着一双格外专注的下垂眼,湛衾墨神色倦怠地靠在座位上,唯独对这句话置若罔闻似的,他从车门内侧的凹槽摸了个烟盒单手点了根烟。
时渊序怔愣了愣。
这个男人从来不吸烟,甚至连酒水都不稀罕沾,此时男人降下车窗后,那张本就妖孽得不似人的脸再吞云吐雾起来,配合那双蛊惑的凤眼,透着一种诱人犯罪的气息。
烟雾袅袅悠荡至外,然后将烟抽出薄唇,“你就当我把你忘了,不行?”
“如今湛教授混得如鱼得水,那七年无非就是发论文做研究给病人看病教学国际会议,”时渊序一肚子坏水道,有意挑衅,“还是说你其实走私、贩毒、投机倒把、嫖-娼被抓、插足别人婚姻、医疗事故、杀人……无恶不作五毒俱全所以羞于启齿?你要说实话,我还能想法子给你找补。”
“你就当我无恶不作,”湛衾墨勾了勾唇,却随即视线飘忽至远方,“小东西,我不是一个有耐心撒谎的人,你想知道别的,我都可以慢慢告诉你。”